yu言又止、遗憾、心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孝顺。
    饶是淡定如孙从书,听到这话现在也觉得有一口老血堵在了嗓子眼。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无赖是什么样了!
    就在几人气氛微妙的关头,叶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孙博文身旁,“怎么回事?”
    她这才出去多久,这变故也来的太快了吧?而且,孙家父子应该有所警惕了才对,怎么还是上当了?
    随意往地上扫了一眼,叶青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本来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只是通过之前的jiāo谈,她对两人的印象还不错。
    孙博文注意到身边的动静,他闭了闭眼,恶狠狠地开口:“某些人不要脸,在罐子上涂了水。”
    瓷器润湿压根不显眼,毕竟白天反光很正常。刚洗过的碗还容易脱手呢,更别提那么大一个罐子了,手上稍微一打滑,结果自然是不用说。
    现在是六月下旬,又临近中午,哪怕是山里,温度也达到了25c往上。短短十分钟的功夫,瓷器上就已经干干净净一片。
    水?哪儿还有水?
    这个哑巴亏,他们是吃定了。
    叶青听到这个解释,还是觉得有些疑惑,“你爸应该很小心了才对。”
    水的作用终究是有限的,润滑程度也没有油那么高。只不过涂油的话会留下证据,到时候不好解释。
    “呵。”听到这句话,孙博文干脆抱胸冷笑起来,“谁叫吴东文在我爸刚拿到东西的时候冷不丁的开口,说这罐子落款很奇特。”
    本能之下,孙从书自然而然就动作了。
    既然已经完全翻脸,他也就不准备再管什么礼貌。已经很久没有人让他感觉到憋屈了,吴东文真是好样的!
    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落款在罐底,前去查看的话罐子想不脱手都难。
    叶青摇头,如果吴东文的聪明用到正道上,也不至于沦落到啃老的地步,可惜,他的智慧都在这些旁门左道上了。
    “你可别血口喷人。”吴东文摇头,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我只是好心说了这么一句而已。”
    “你!”看到他这张脸,孙博文恨不得撸起袖子打他一顿。
    然而下一秒,孙从书就拦住了他。
    冷冷的看了吴东文一眼,孙从书深吸一口气,道:“给我半个小时时间,我让人打钱过来。”
    吴东文不信他一个来买古董的会没有这七十五万,他想要的那个清代官窑花瓶可是二百万。
    缓兵之计罢了。
    然而看平日里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懊恼、气愤,吴东文却十分受用,猫捉耗子,他终于第一次成了掌握主导权的那个。
    “那你们慢慢聊,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走进拍了拍孙博文的肩膀,吴东文转头,“孙哥可别因为这个影响我们两家的jiāo情才好。”
    “滚!”孙博文实在是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个字。
    吴东文也不恼,他早有准备,在屋子里装了摄像头。有证据就有底气,很快,吴东文拍拍屁股离开了。
    等他走后,孙从书坐下来,眉头皱的死紧。
    七十五万对他来说不算是小数目,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只是他要是给了吴东文,实在是窝囊。
    孙博文没有那么多顾及,他实在是气坏了,“爸,你去给这边的市委……”打个电话。
    这种泼皮非得好好治治不行!
    然而孙博文话还没说完,接着就被孙从书打断了,“闭嘴!”
    “用身份压人,谁教你的?”
    居然是当官的,这么低调的当官的还真是不多见。叶青有点意外,但又不是那么意外。
    她原本还以为孙从书是开公司的,毕竟涵养和气质摆在那里,现在看来还是自己低估了他,就是不知道吴东文知道了,心里会是个什么感想。
    孙从书注意到了叶青的目光,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两者不能混于一谈。”
    这话当然是说给孙博文听的。
    知晓他爸这些年是如何兢兢业业才坐到现在这个位子,孙博文当即就不吭声了。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爱惜自己的羽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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