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长凌紧盯着她的脸,看她眉头蹙得深了,便稍微放松一些,适应了,再加大力道。
    就这么一点一点,扩张着紧致的幽穴。
    直到塞入三根手指,仍能让她流水不止。
    被放回床上,蔚云初直喘气。
    腿间的私密处被把玩得彻底,她现在小腹都是酸的。
    透过薄薄的丝帕,她隐约看到宋长凌解开系带,脱下内衫,然后是下身……
    一身清冷的道长,脱下衣裳,露出强健的体魄。
    宽肩劲腰,手臂、胸膛、腰腹、大腿,全是贲起的肌肉。
    宋长凌压住她,肉与肉毫无阻隔的相贴,陌生而亲密的触动让蔚云初颤抖。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
    蔚云初伸出纤白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心甘情愿奉上自己,任他索取。
    这一次,宋长凌吻得很温柔,两具赤裸的身体不停地磨蹭,坚硬的和柔软的,强健的和娇小的,差异带来刺激,电流在身体里飞窜。
    蔚云初不知不觉软成了一摊泥,直到双腿被大大分开,有滚烫的硬物,抵着她已经松软的隐秘处往里挤。
    “唔……”感觉到异物的入侵,花穴收紧,连她的身躯也绷起来。
    “放松。”他松开她啃得嫣红的嘴唇,声音低哑地说,“你这样我进不去。”
    被他这样一说,蔚云初脸更红了。她深深地吸气,极力放松自己。
    感觉她身体软下来,宋长凌抓住机会,往里一顶。
    “啊!”蔚云初痛叫一声,那凶物毫不停留,破开层层褶皱,捅破那层薄薄的膜,深入甬道。
    她死死扣着宋长凌的肩膀,痛得直抽气。
    宋长凌进入不过一半,就发现自己被夹得很紧,根本动不了。
    他便不再动,就这样俯在她身上,拂开她被汗水沾湿的额发,轻柔地亲吻。
    “这是命中注定,逃都逃不过。”他的低语,仿佛在宣誓。
    蔚云初仰起头,透过薄薄的丝帕,看着身上的男人。
    五年了,她一直在期待他回头,结果却是自己和他一起身堕地狱。
    不给她悲伤的机会,男人拔出凶物,在花液和鲜血的润泽下,狠狠撞了进去。
    第9章 这是仪式
    身上的男人牢牢压制着她,激烈地起伏。
    蔚云初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脆弱过,在他的撞击下,身体就像激浪中漂流的树叶,不得不牢牢攀附着他,免得被汹涌的激流卷走。
    宋长凌顶得又凶又狠,仿佛借此证明,这是命中注定,谁都不能阻止,就算是她自己。
    蔚云初极力压抑着呻吟,不想发出那种暧昧淫靡的声音,这反倒让她更加敏感。
    那巨物劈开她的身体,用力挤进去,下身好像裂开似的,又疼又麻,涨得厉害。
    但她咬住嘴唇,就这样忍着。有时候,对女人来说,身体的交欢是一个仪式,代表着她把心交给这个男人,任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来去。
    疼痛在这种象征意义里,退居其次。
    他太用力了,好像下身被撕裂似的。
    当她激荡的情感逐渐平息,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感观。
    蔚云初抽着气,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说:“轻点,好疼……”
    她后悔了,刚才被媚毒影响到,为什么要用心法解掉。如果媚毒的效果还在,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宋长凌没有如她所愿停下。
    这是她的仪式,也是他的仪式。
    这样凶猛的占有,并不仅仅因为快感,更是情感的宣泄。
    事前的扩张做得很充分,充足的花液足够他胡天胡地乱来。
    而她一边叫着疼,花心仍然小股小股吐着水,方便男人进出。
    显得那样口是心非。
    初尝情欲滋味的男人,在媚毒的影响下,全凭本能操纵着凶物,在她体内乱插乱撞,尝试着种种力量和角度,怎么爽怎么来,根本不知道这样乱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呜呜……”蔚云初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一些,却撼动不了身上如山一般的男人。
    尽管已经极力压抑,但这激烈的性事,不可避免发出暧昧的声音。
    阿花在屋外听得清楚,志得意满。
    她就是这么称职的奴隶,主子想要什么,不用说也送到他面前。
    宋长凌一阵乱插,逐渐将紧致的密穴捅得松软下来,不再那么僵硬。
    她这处如同羊肠小道,九曲十八弯,又窄又长。从穴口进去,一路遭遇重重阻碍,层峦叠嶂。而花心藏得深,男人若不够长,就触碰不到。
    这样的幽径,男人不易进入,女子也不易得趣。
    但如果有相匹配的玉茎,能够直入玉门,就会销魂如同登仙。
    宋长凌这物恰恰异于常人,进来时将她的花径一遍遍地碾压,直到软成一滩水,再猛地贯入,那硬硕的头一下子进入深藏的花心,撞在娇弱的嫩肉上。
    “啊!”蔚云初猛地一颤,第一次喊出声。
    激流瞬间从他撞击的点散开,好像一道闪电劈入脑海,小腹酸麻。
    至此,她终于尝到男女交欢真正的极乐滋味。
    撞进花心的宋长凌,欲根被她猛地一夹,浑身一激,好像过了电似的,险些就射了出来。还好他及时把持住,忍过了那绝妙的销魂滋味。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忍多久。
    初次尝欢的幽径,夹得他激爽无比,而祸根撞进花心,又是另一番感受,仿佛里头有张小嘴一下子将顶端吞进去,内里似有凸起,碾磨着他顶端敏感的细孔,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他是初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过来回几次,便守不住精关,喷射了出去。
    初次的高潮极为猛烈,阳精又疾又重,欲根穿透了花心,直接打在她的子宫内壁上。
    蔚云初初尝滋味,被滚烫的阳精一射,小腹酸麻得不行,花穴一缩,将他的凶物箍得紧紧的,嘬吸不停,又反过来刺激了宋长凌。
    积蓄了多年的阳精,就这样一阵乱喷乱射,每每以为尽了,被她一吸又喷出来,断断续续、绵绵不尽。
    蔚云初被他射得受不了,挣扎着想要爬开,却被扣着纤腰扯回来,牢牢按在身下,眼看被射得痉挛不停,肚子跟着鼓起。
    好一会儿,宋长凌才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看着汗湿额发,气息微弱的蔚云初,他懊恼不已。
    明明没想这么快的,怎么就控制不住?
    才这么一小会儿,她会不会以为他不行?
    气息都还没喘匀,蔚云初又被抱起,压在床柱上。
    宋长凌俯身吻着她,强健的臂膀架起她的双腿,大掌按住娇嫩的臀,一下一下,继续顶弄起来。
    “唔……”蔚云初小腹涨得难受,刚才他射出来的阳精多得吓人,连同她流出来的花液,全都堵在肚子里,他一动,就在里头拍打起伏。
    好不容易推开他,刚说出“你出去”,就又被他吻住了。
    蔚云初难受极了,她却不知,宋长凌以为她嫌弃自己,干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吻住她上面的小嘴,又插着她下面的小嘴,将她两张嘴都堵得严严实实。
    于是,她又被他一插到底,每插一下,肚子里的液体就拍打一下,好似里应外合,把她弄得浑身发软,头脑发昏。
    ______
    单独开站更新一下。
    这个故事写了有点后悔。脑洞开得很欢乐,然而写起来很难。感情戏太沉重,以至于写肉很容易OOC。小黄文,还是一开始奔着肉去比较容易,不用考虑三观人设什么的,试着正文完结写番外吧。
    第10章漫长的交欢<相见欢(晴方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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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漫长的交欢
    “停,停下……”她断断续续地喊着,“疼……啊……”
    最后那一声,尾音婉转上扬,饱含媚意。
    宋长凌听而不闻,或者说,她越是叫疼,他就越是兴奋。
    他仿佛认识了崭新的自己,一个剥去伪装,如同禽兽一般被兽性主宰的自己。就这样将蔚云初死死地按在床柱上,用胯下之物凌迟她,挞伐她。
    粗长的欲根每每整根撤出,然后狠狠插入,用挺翘的头撞击她柔软的花心。
    每撞一下,她的小腹就缩一下,两条玉白的腿猛地一颤,花心处那张小嘴反过来一嘬。
    宋长凌被吸得受不了,那九曲回肠的花径,每一块嫩肉都在吸他,不让他出去。这简直是挑衅!
    这一刺激,他胯下的欲根竟又粗了一圈,撑得蔚云初胀裂一般。
    她是真的疼。就算事前做了足够的扩张,到底是第一次,那地方又紧又嫩,被他这样毫无章法地乱插乱撞,哪能不疼。只是她花心极为敏感,每被戳一回,就花液直流,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十分快慰。
    疼痛与快感交缠,互相刺激。疼痛令她敏感,敏感又带来快感,快感太过剧烈催发了疼痛,分不清到底是哪一种。
    蔚云初觉得自己要坏了,紧紧地抱着宋长凌的肩膀,哭出声来:“别啊……那里不行,嗯啊……太深了,求你了,快停下,要插坏了……”
    宋长凌没想到她会无意中说出这样的话。看着平日清高文雅的姑娘,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欺凌,哭着求饶,激得凶物又坚硬了几分,疯了一样在她身体里撞击不停,一下子将整根肉棍给塞进去了。耻骨相撞,发出暧昧的拍打声。
    “啊!”蔚云初没想到自己这一叫,倒让他更疯了。
    这么撞击,直接将她的玉门贯穿,捅进花心,撞在宫壁上。
    他还不仅仅撞这么一下,捅开花心后,就大刀阔斧连连狠插,誓要将她深藏的花心捣烂的样子。
    蔚云初张着嘴,叫不出声了。席卷而来的情潮,直接卷走了她的意识,眼皮一阵乱颤,眼前一片黑雾。
    偏偏下面那张嘴仍然吮吸个不住,宋长凌根本没注意到,按着她耸动不停。
    性器交接处,花液流得到处都是,随着他的拍打研成细沫,将私密处的毛发弄得一片湿淋淋,不停地往下滴着水。
    宋长凌低下头,咬住她晃动不止的雪乳,大口大口地吸食舔弄。
    想到那日,她这里被别的男人抓捏过,他就恨不得将那两人鞭尸!
    “哼……”蔚云初发出一声低吟。
    下身又疼又快慰,她慢慢转醒。
    宋长凌还在激烈起伏着,听到声音,抬头吻住她微张的小嘴。
    “唔唔……”蔚云初原本抱着他肩膀的手往外推,发现推不动,只能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可这毫无作用,反倒因为擦过他胸前的小豆子而惹得他顶得更用力,几欲将小腹顶穿。
    “吱呀!吱呀!”结实的木架床摇晃个不停,听得人面红耳赤。
    宋长凌大掌扣住她的臀,死命地往自己胯间压去。白嫩的臀肉被他捏得变形,发出闷闷的肉体撞击声。
    时间一长,蔚云初就受不了了。耻骨被他撞得生疼,一直挂在他健臂上的大腿又酸又麻,腿间幽花被他的毛发磨得发红,穴口微微红肿。
    发现说疼没有用,她只得换个方式哀求:“好累,能不能放我下去……”
    他终于听到了,停顿了一下。
    蔚云初终于离开那根床柱,被放回柔软的床上。
    但她的处境并没有因此而改善。
    宋长凌将她放倒,自己就这样站在床边,架起她的双腿,继续蛮干。
    并且这个姿势更好使力,撞得她又疼又麻。
    她的幽径死死咬住他,吸得他尾椎发麻,不时停下来缓一缓。刻意拉长的欢爱,使得蔚云初越来越难熬,只得向他苦苦哀求。
    她受不住,真的受不住。太多了,够了。
    然而,就算她声音喊哑了,也没有用。
    漫长的交欢,一直延续到清晨。
    到后来,蔚云初都叫不出声,只躺在那里,张着嘴小声地呻吟。
    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不是被他失控的力道给捏出了青紫,就是吸咬得全是红痕。
    初尝滋味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把心爱的姑娘折腾得没个人样。
    第11章药方<相见欢(晴方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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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药方
    “蔚姐姐、蔚姐姐!”
    听得小童的唤声,蔚云初回神。
    宋长凌的屋子就在顽童书院旁,她闲着无事,便坐在低矮的墙头听那边传来的书声。
    几天下来,在此读书的小童便时不时过来和她玩耍。
    “姐姐,你在想什么?”
    蔚云初怔了一下,有些不自在。
    她在想……那天……
    他折腾了很久,隐约记得天都要亮了,才停了下来。
    后来的事,她不记得了。那时候太累了,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昏天昏地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阿花就守在床边。
    看她醒来,阿花松了口气的样子:“姑娘,您总算醒了。您饿不饿?午饭已经备好了。”
    阿花是真的担心。她也不知道自己下的药居然有这么好的效果,要是姑娘真出了什么事,主子让她抵命都是轻的。
    蔚云初神情木然,“嗯”了声。
    跟阿花计较没有意义,于她而言,这是恶人谷中的生存方式。宋长凌才是她的主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主子。
    何况,她跟宋长凌来到这里,要说心里没有一点准备,是不可能的。
    是她自己选择了进屋,没什么好后悔的。
    新衣裳送来了,竟然有好几套万花弟子服。
    蔚云初默默穿上,用过了饭,写了一张药方:“这药多抓几份来。”
    阿花恭顺应下,但没有出门。
    蔚云初懂了。她这是要等宋长凌回来,得到他的允许,才去抓药。
    她嘲弄地笑笑,即便呼奴使婢,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囚犯的事实。
    直到入夜,宋长凌才回来。
    阿花当着她的面,将药方呈给他。
    宋长凌垂目看着这张薄薄的纸,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慢慢滑动。
    蔚云初默默地翻着手中的书,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向他投过去。
    他是不会医术,但是曾经,她恶补医术的时候,他一直陪在身边,那些药是什么药性,大概治什么,却是清楚的。
    他的神色好像更冷了,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蔚云初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现在这个宋长凌,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她认识的宋长凌,看起来很高冷,实则是个很温柔的人,不管对谁都很好。而现在这个宋长凌,是他们口中的宋千杀,剑下亡魂无数,从不留情。
    以前的他,将她捧在手心,要什么给什么,没说过也送到她面前。现在的他……在恶人谷,在这间屋子里,她是他的禁脔,想要她怎样就怎样。
    宋长凌终于有反应了,他弹了下纸张,还给阿花。
    这是答应的意思。
    阿花低头出去了。
    蔚云初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望。到底失望什么,她不敢深究。
    这药的作用是……避孕。
    他们疯狂交欢是前天晚上的事,等明天阿花抓了药来,就三天了。如果碰巧的话,他的种子可能已经在她腹中落地生根。
    但这药得喝,还有机会防住的。他们之间不适合有孩子,已经是这样尴尬的关系,若是有了孩子该怎么办?
    何况,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长大。
    宋长凌拿着剑出去了,大约是去练剑吧?
    蔚云初看了会儿书,有些犯困,索性梳洗一番睡觉去。
    她没有刻意等宋长凌,只在角落给他留了盏灯。
    迷迷糊糊的,听到他推门的声音。过了会儿,一个带着水汽的身躯躺了进来。
    蔚云初动了下,象征性挪了个位置给他,自己背过身去。
    没一会儿,一个怀抱从背后拥住了她,略带凉意的手指来到她的腰间,解开了系带。
    蔚云初僵住,一下子清醒过来。
    前天晚上太过激烈,她的身体还在害怕。
    何况,她不知道做这种事的时候,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他。
    但他似乎没有察觉,柔软的唇舌在她肩上游移,灼热的呼吸吐在脖颈间,而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内。
    宋长凌想,这种事大概有瘾。前天那么疯狂,明明他决定冷一冷的,甚至出去练剑,发泄多余的精力。
    可是,当自己躺在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就忍不住想碰她,抱她,将她压在身下,对她做前天晚上做过的事。
    他们错过了太多的时间。
    欲望轻易被撩起,根本不需要什么媚毒,刚开始还很轻柔,没两下就急躁起来。
    他呼吸沉重,将她扳过来,翻身压了上去。
    俯下头,咬住她的唇瓣,侵入口腔。她的眉头微微蹙了下,但没有抵抗,任由他狂风骤雨般啃咬吸吮,热烈地摩擦唇舌,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蔚云初有点喘不过气。
    她想起从前,还记得宋长凌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多么小心翼翼,生怕她觉得孟浪。而现在……
    宋长凌发现她始终闭着眼睛,似乎不敢看他。
    他在枕头下摸索一阵,找到她的手帕,蒙在她的眼睛上。
    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
    她伸手抱住他,尽管还不大适应,但十分顺从。
    在他纵身而入的时候,甚至主动抬起腿,让他进得更容易一些。
    屋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以及微弱的呻吟。
    当一切平静下来,蔚云初被他抱到身上。
    宋长凌轻柔地亲吻她,似在安抚。
    蔚云初慢慢的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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