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赏析《李白行吟图》肯定会花费一定的时间。而就在这时,那个叫云墨的青年男子,却是冷笑道:“以为死记硬背几句古画赏析,就能够来拍卖会装bi?竟然还跟潘老先生摆架子,能跟潘老先生聊天,是你的荣幸!知道潘老先生是谁吗?他可是当今画
    坛响当当的人物,同时也是华都美术画院的大人物,在他面前,你装什么大佬!”
    云墨实在太嚣张,坐井观天,自以为是。
    吴良并不觉得美术画院有多么牛bi,书法协会那群当代书法名家,都叫他吴大师呢,区区美术画院,难道还能上天了不成?
    “我与潘老之间的谈话,还轮不到你来chā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刚刚与你接触,你就yin阳怪气的说话,我欠你的?”吴良冷冷的瞥了云墨一眼。
    这个云墨,就是欠收拾。
    不用多说,云墨应该是当今画坛比较出色的年轻人,所以才敢这么傲慢自大。
    但是,在吴良眼里,从来没有天才,他专门踩天才。
    云墨看到吴良反击,脸色瞬间憋得通红。“我还没介绍我自己,我叫楚云墨,当今美术画院最年轻的国画画家,隋云山是我师父,今天陪潘老出来,是受画院委派,拍下这幅《李白行吟图》,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画坛学院派,不是你这种野生杂毛能
    相提并论!”
    云墨的这番话,就是在秀优越。
    学院派就是指正规的科班出身,一般受过正规培训教育的称之为学院派,通过学院严格训练、师生相传、层层因袭。
    而云墨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说自己是画院最年轻的画家,自己又是正统学院派怎么地,以此来突显,他与吴良相比,更加与众不同。
    云墨本以为,他这番话会彻底激怒吴良,并让吴良失态。
    其实,云墨并不知道,之前书法协会那帮书法家还在吴良面前秀过优越,可到最后连拜师的心都有了。
    吴良看向云墨,冷笑:“你在给华都美术画院抹黑,难道画院都是你这种傲慢无礼、自视甚高的人?”
    顿时,云墨结巴了。
    “谁……谁说的,我这怎么能够叫傲慢,我只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我本来就是美术画院画家,正统的学院派……”云墨有些心虚的说道。
    “哦?这么说,你还是在秀优越啊,你难道没听过民间出高手?还有,学院派貌似也有贬低的意思吧。”
    吴良在与云墨对峙时,脸色不改,从容应对。
    之前还没嚣张的云墨,在与吴良对质几句过后,很快就被吴良打乱了分寸。
    说实话,吴良对云墨这种喜欢秀优越的人,并无半点好感。
    但是,他也没有对云墨嫉恶如仇,只因这个云墨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
    能让吴良正视的对手,必须拥有天纵之资,才可称之为宿敌!
    云墨没想到,竟被吴良给套路了。
    他本想秀优越,可是吴良的这波反套路,让他赶紧闭紧了嘴巴。
    若是因为说错了什么话,而让画院蒙受名誉损失,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而潘老很清楚云墨的缺点,嘴上没个把门的,只知道逞一时口舌之快,白瞎了这幅清秀好看的皮囊。
    “行了,云墨,出门在外,说话注意点分寸,你要知道,你代表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有咱们华都美术画院。”
    这时,潘老充当和事佬,站了出来。
    紧接着,潘老又对吴良说道:“这位小伙,请开始吧,我也想听听,年轻人对这幅《李白行吟图》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吴良也不废话,既然都想听一听更加深层的赏析,吴良也不放多费点口舌。“梁楷在南宋画院做过待诏,但是因为厌恶画院规矩的束缚,就将腰带悬挂在树上,自己开除自己,自由生活去了。他生活上比较放纵,被人称为梁疯子,这点跟李白还是有共同语言的。李白也是生活放纵
    ,爱喝酒,醉了让高力士给穿鞋子,可谓放dàng不羁,在此我认为,梁楷画的是李白,也是他自己……”
    听着吴良有条不紊的讲解着,潘老微微点头。
    潘老觉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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