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驰一直没走,躲在天台角落里偷偷看花房里的两人。
    看着他们相拥相吻,然后陷入情欲的缠绵,难舍难分。
    温热的大掌掀开了少女的上衣,揉捏着娇嫩的乳儿爱不释手。
    唇齿间的融堵根本不给卿纯一点反抗的机会,她只能仰着头跪在沙发上承受商颜的欲望。
    两条雪白的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胸前两团莹软的雪球儿架在靠背上已经被男人炙热的手掌玩得变了形状。
    两个人贴得很紧,一同跪在柔软的沙发上享受这暧昧的前戏。小猫儿早早被调教得乖顺,这会儿都把两条长腿分得大开,撅着小屁股去迎合身后的炙硬。
    商颜吻得尽兴,吮咬过小猫儿的舌尖唇瓣,又不甘寂寞得含住了猫耳朵,温热沉重的呼吸声在猫儿的耳中回荡,受不住了又发出几声柔软的猫叫,似乎在勾引着让身后的凶兽更霸道些。
    花房的温度比外面高出许多,阳光被玻璃折射得分外好看,商颜将头埋在卿纯的颈窝里贪婪得闻着她的味道。
    没了香水的加持,两个人身上的味道更加纯粹,商颜尤爱卿纯身上的幼香,从初夜那晚他就迷恋上了。
    “别………别在这里好不好?”
    卿纯柔声求着雾眼迷离,但商颜可不想浪费时间,揉着小猫儿压得更紧。
    “就在这里,这里暖和。”
    卿纯被往前推了几分,发酸的小屁股高高翘起,男人的另一只手很快抚上了她的另一处敏感地带。
    “唔嗯………不要………没拉窗帘,会被人看到的!”
    卿纯都快羞哭了,她早就瞥见天台角落里隐藏着的男人,陈驰并没有走。
    “看到?谁会看到?”
    商颜抬起头,顺着卿纯的视线望过去,只看到了天台墙壁拐角处一只迅速抽回的脚。
    “哼哼。”商颜不怒反笑,长指挑起猫儿的下巴沉声道:“他想看,就让他看。我们是夫妻,他也结了婚,难不成还是不懂情爱的小孩子?”
    商颜一番话着实把卿纯吓出了一身冷汗,她都没告诉商颜躲着的那个男人是谁,商颜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卿纯一把抓住了下巴上的手,还没开口就又被商颜掐住了脖子,磁性的嗓音更低了。
    “在好奇我怎么知道他是楼下的那个男人?”
    卿纯被吓得不敢说话,商颜却好似一切皆在掌握之中,咬着她的小耳垂厮磨。
    “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这张脸蛋的诱惑性到底有多大吧?只要是个男人,见过你一次都会念念不忘。”
    被掐住的脖子呼吸有限,卿纯被迫仰着头供商颜玩弄,他咬了她的耳垂,又舔起了她的脖颈,吮出的红色印记草莓似的可爱。
    “商……商颜………”
    卿纯挣脱不开,只能这么娇娇弱弱得叫他的名字,商颜的视线始终没离开天台的墙角,他知道陈驰就躲在那里,他什么都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小手段吗?只不过我没揭穿你,也不会害怕一个根本比不上我的男人把你抢走!”
    话音刚落,忽而,卿纯的身体被撞得往前一倾,压在沙发上的两只玉足瞬间绷紧。
    她娇喘一声,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直捣黄龙,填塞得满满当当。
    “啊嗯…………”
    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猛插的疼痛让少女难以招架,哪怕是湿润的,也扛不住商颜这种尺寸的猛攻,只能哀哀得叫。
    刚成年的少女肉体透着微熟的香甜,比起两年前的青涩稚嫩,她更美更诱人。
    “你不会看上楼下那个男人的,我了解你,卿纯。你和他接触不过是为了利用他,但你又不能依靠他从我手里逃走,所以你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又或者只是因为嘴馋贪点吃的。”
    春华生绯的桃颊湿润润的只剩下眼泪,藏在花盆后的零食袋子早就露了出来,商颜无论在哪方面都在卿纯之上,这才是最可怕的。
    被揭穿的卿纯泄了气,她开始后悔刚刚竟然会心疼商颜被打,简直疯了。
    身后的攻势熟练迅猛,商颜是一个连在性爱过程中都会思考算计的可怕男人。
    卿纯被他折磨得反复无常,一会儿恨他,一会儿爱他,一会儿又怕他。
    她只能这样,要不然早就被逼疯了。
    淫热的花肉紧滑销魂,商颜掐着卿纯纤软的腰肢狠捣,看着自己的腰胯冲撞得她雪臀颤颤,粗长的阳具不断进出她的体内,刺激得男人体内的变态兽欲更加蓬勃。
    他丝毫不在乎自己占有卿纯的画面被别的男人看到,甚至就是要让那个偷窥的男人好好看看,他是如何征服这只野性十足的小猫咪的。
    陈驰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看到了那对夫妻欢爱的画面,想逃跑却被商颜的视线堵在了这个角落。
    他闭上双眼,想忘记刚刚的香艳画面,可脑子却不自主地重复播放起卿纯单纯无辜的音容笑貌。
    陈驰快疯了,他不知所措大脑宕机,在僵持了半个小时,双手双脚都已经冻僵的情况下,他再次探出了半个头。
    此时的卿纯已经完全沦陷在肉欲之中,陈驰看到的那一刻她恰好被商颜操弄到了高潮,淫腻的水泽声阵阵乱起,身后的抵捣迅猛激烈,趴在沙发靠背上的猫儿在商颜的掌中娇泣呻吟。
    “啊啊啊…………”
    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后,叫春的猫儿终于满足地泄了身,深度契合的肉体也渐渐舒缓下来。
    商颜俯下身子去吻那哆嗦的香肌雪肤,靡艳的吻痕爬满了她的肩头,加紧痉挛的花穴儿淫热到了极点,层层裹吸着他的性器,稍稍扭动就足以让商颜狂乱。
    陈驰的脚再次僵在原地,冻僵的脸不知不觉热出了温度。商颜从卿纯的颈窝中抬起了头,对上陈驰的视线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他受不了了,在商颜的目光中慌不择路地逃跑。
    “嗯唔…………”
    唯一的观众走了,商颜弯腰抱起卿纯又换了一个姿势。
    “他走了,我们继续。”
    ——————
    浴室又小又冷,两个人再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尽情放纵,洗干净身体就直接钻进了被窝。
    商颜这人没多少优点,唯独体力和精力让卿纯不想佩服都不行。
    要不是天气冷,她都觉得商颜能操她一整天。
    刚钻进去的被窝很冷,两个人只能蜷缩在一起慢慢让里面暖起来。
    被欺负狠了的卿纯心里不忿,钻在商颜怀里还要戳他痛处,而且是真真切切地戳他的痛处。
    “嘶………别碰!”
    商颜撇过脸,被卿纯戳了脸上的瘀伤疼得他直躲。可卿纯找到了趣味,就是要弄疼他,抬手就按到他的伤口上,恨不得再撒上一把盐。
    “疼,纯儿,别闹!”
    商颜躲不过去,受伤的地方疼得狠,被按一下疼得快叫出来,一怒之下直接束缚住卿纯的手臂扣进了怀里。
    “你是不是从来没和别人打过架?”
    卿纯没闹反而天真得问起了他,商颜回想了片刻回答道:“除去一些必要的训练,没有。”
    “那你还挺弱的,被人打成这样。”
    卿纯抬起头嘲笑他,商颜有些不悦但并没发火,“坐在那个位置上,我这辈子都不会亲自和人动手,而且1V3只受了点皮肉伤也不算弱。”
    “哦,有沉九当你的狗腿子嘛,难怪。”
    卿纯还是那样,喜欢用言语去反复挑逗他的底线,商颜习惯了也就没那么容易动怒。
    “那为什么这次没带那条狗腿子一起呢?”
    那双水汪汪的鸳鸯眼太漂亮了,所有的情绪都从那里面出来,她的天真单纯,她的古灵精怪,她的倔强倨傲,全都融在那双眼睛里。
    商颜凝视着那双眼,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似乎就已经被她迷住了。
    “卿纯,你喜欢沉九吗?”
    商颜突然问了这句,卿纯停顿了两秒突然笑了起来没有搭话,说起了别的,“你们这种大家族都有什么家臣之类的东西吗?”
    商颜看着她,想知道答案又害怕她又说出些伤害他的话。
    “别的家族我不知道,商家有。”
    “那这些家臣用来做什么呢?”
    “打理商家多余的产业,管理商家的部分财务,必要的时候作为商家的代理人,做一些脏活儿。”
    “哇,一整个家族为商家办事啊?沉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好歹也在京城赫赫有名。”
    商颜点头,卿纯又好奇起别的,“那沉九算什么位置?商家的下人,还是沉家的少爷?”
    “他,不是下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卿纯能看到商颜眼中的严肃,他从未把沉九当成一个下人,但如果说他把他当朋友,那下手也太狠了点。
    “商颜,你这种人根本找不到朋友吧?沉九对你那么好,为你背了那么多锅,你还要报复他,你真是个畜牲。”
    卿纯用最平淡的语气骂着商颜,似乎在为被她害得丢了半条命的沉九抱不平。
    “沉九是我的人,他是生是死都由我来决定,这就是商家家主的权力。他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惩罚,从沉九被选中成为我的人开始,他就必须遵守商家和沉家定下的规矩。”
    卿纯望着商颜,他似乎还没走出商家家主的位置,这么心高气傲的男人,习惯了用强权来证明自己,哪怕他早已一无所有沦落至此。
    “呵!规矩?你商颜要是个遵守规矩的男人,也不会带我私奔到这里,没了沉九你看看你自己,被人打了只能回来找我发泄!”
    被提醒的商颜如梦初醒般愣在原地,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刚刚充斥着绝对掌控和强势征服的性爱模糊了现实,让商颜还以为自己仍旧是京城的太子爷,直到被戳穿那层错觉。
    商颜不说话了,手上的力气也小了许多,似乎是大梦初醒被打破了幻想。
    “你没了工作,拿不到赔偿,还被人打了,接下来要怎么办?你想好了吗?”
    卿纯接连质问,被残酷现实无情鞭笞的富家少爷终于迷茫了。
    “商颜,你选择带我私奔的那一刻,你就应该做好觉悟,我们的未来只能过这种可悲的日子。你以为我是为了恶心你带这么说,可我是真的不想跟一个没用的男人过苦日子,要不然当初我怎么会上你这位太子爷的床呢?”
    卿纯不是那种单纯地只相信爱情的小女孩儿,她被迫早熟,也有自己的追求,而现在的商颜给不了卿纯想要的一切。
    “你就这么现实?”
    “那你以为现在是童话?”
    两人对视,这一刻好像卿纯比商颜成熟,他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被欺负了只能跑回家发泄在卿纯身上。
    “我自己想办法。”
    商颜还是这么心高气傲,明明早就没了办法,底层社会的磨难不会因为他可怜就停止,而是会一件接一件继续找上他。
    “能有什么办法呢?商颜,你已经不是商家的家主了,你只有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认栽受委屈。”
    卿纯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商颜高傲的自尊心,他是不甘心吃亏被打,但现实就是这么残忍。
    翻过身,商颜将被子捂了个严实不再理会卿纯,他每次郁闷生气都这样,不像以前生气的时候会变得暴戾霸道得惩罚她。
    商颜不想面对,欢愉尽享后的失落和伤痛更加明显。
    一个原本位高权重的男人,在失去一切权力地位之后,被人踩在脚下任意欺凌,巨大的心理落差几乎击溃他所有的信心和坚定。
    商颜开始后悔私奔,原本他有其他办法既得到卿纯又手握大权,可他一时脑热偏偏选择了最愚蠢的一条路。
    “商颜…………”
    “别说话,我不想听。”
    背对着卿纯,商颜终于开口,但卿纯却不依不饶,贴到他的后背上搂住商颜的腰继续刺激他。
    “你看吧,没有商家,没有沉九,你只能这么惨。你没有同伴没有朋友,连一个合伙人都找不到。以前你是商家的家主,是整个京圈的太子爷,是人人恭维的颜爷。别人追捧你的高贵孤傲,敬畏你的权力地位,你再怎么冷血变态在他们的眼里都是特权。但现在你什么都不是,孤独寂寞没有任何人会帮你!”
    “够了,卿纯!”
    无能狂怒,卿纯冷笑着抱得更紧。
    “很难过是吗?”
    “…………”
    商颜紧闭双眼隐忍,卿纯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蹭了又蹭,她不会坐以待毙还把自己当成一个仅供泄欲的玩物的。
    “商颜,我们合作吧,一起弄死那些欺负你的人。”
    他睁开眼,莫名惊讶,但能感觉到身后的少女并不是开玩笑。
    “为什么?”
    “我们是夫妻,他们欺负你就是在欺负我,现在只有我站在你这边,只有我陪着你,我们是平等的共同体了。”
    卿纯态度的突然转变在商颜的意料之外,但仔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卿纯是什么样的人他一直都很清楚。
    “真的吗?你愿意站在我这边?”
    也许是转变得太突然,商颜翻过身紧盯着卿纯的双眼怀疑又期待。
    卿纯伸出手掌,这次是轻轻抚上去的,那瘀伤真是毁了这么英俊完美的脸。
    “商颜,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同一类人,同一种报复心极强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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