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把项链给她带来,被她随手放在了里面。
    现在,它已经不见了。
    季蓝压着火气过去找季豐。
    他睡觉从不锁门,季蓝敲三声门提醒下就自行进来了。
    换下的衣服放在床上,卫生间水声哗哗。
    季蓝环着胸,坐在沙发上,没好气地冲卫生间喊:“快点洗!”
    水声没停,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季蓝等得久了,听见外面响起声闷雷。
    怪不得白天天气沉闷了一整天。
    她走到落地的窗户边,拉开窗帘,闪电的光芒刚消失,唰唰雨声再次溶进黑夜,泯灭了身后的脚步声。
    她被拥进一个宽厚的怀抱,身子颤了一颤,低头看见了男人的手臂。
    玻璃上是他从后抱着她的影子。
    季蓝使劲去掰他的手。
    他顺势抱得更紧了些,还把她翻过来。
    “想我了?又跑过来,不提前说一声?”
    他说得满满暧昧,让季蓝接收到的,是危险的信号。
    尤其他裹着条浴巾,熟悉的身体刺激她眼球。
    季蓝两手去推他,“你干什么,快放开!”
    他很快就放开了,毛巾顶在头上擦拭黝黑的湿发。
    等他坐回了床上,季蓝说:“我项链呢?还给我?”
    “什么项链?”
    “我的项链!”季蓝咬着牙说。
    “不知道,没见过。”他无所谓地说。
    季蓝bi到他面前,怒气冲冲地说:“别bi我!”
    季豐扔掉毛巾,身子后仰着,歪着脖子端详她脸上的怒意。
    他把手伸在浴袍口袋里,“你过来,我就给你。”
    季蓝眼睁睁盯着他的手。
    “过来啊。”
    季蓝警告地看一眼他,离他又近了点。
    她伸出手,被他一把扯过。
    上半身便朝他弯了下去。
    季豐的手握在她颈后,于是起不来了。
    他的嘴唇贴在她嘴角,很快转移到最终目的地,季蓝挣扎的时候,牙齿磕在一起,又被他惩罚似的咬了嘴唇一下,然后给一巴掌赏一颗糖,温柔地亲吻被她咬过的地方。
    季蓝像只被捏了颈子的猫,没有办法抗拒。
    等她挣开的时候,恼羞成怒地把手掌打在了他脸上。
    清脆的一声响,让他歪过了脸,额前的发丝上地下水珠,浸在床单上。
    季豐沉了脸,又更加变本加厉。
    季蓝被他压在床上,他扯下身上的浴袍,湿热的身体压在她纤细的身上。
    季蓝拳打脚踢,被他一掌把双手压在头顶。
    他很少生气,此时没了涵养,咬牙切齿地问:“什么都不记得了,偏要记得这条项链!装什么,忘了当初有多喜欢上我的床?”
    季蓝一直只当在他身边做什么都是安全的,现在才发现,他六亲不认起来的时候,多叫自己发怵。
    等他的嘴唇又烙在了脖子上。
    季蓝破罐子破摔,哭叫了起来。
    尖锐的声音很快就把石曼招了过来。
    她推开门,季豐的动作也就停了。
    季蓝哭着拉好衣领,跑过去抱住石曼。
    外面雨声越来越大,季豐把床上的枕头纷纷甩到地上。
    石曼浑身冷冽地看着他。
    季豐裹好他的浴袍。
    站起来,神色如常地说:“妈,你怎么来了。”
    ☆、第 7 章
    第二天一早,季蓝向石曼提出自己想搬出去住的想法。
    石曼的拒绝在她预料之中,然而却没想到她说:“你大病初愈,让我怎么都是不放心的,这段时间,就先让季豐到外面住吧。”
    季蓝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从小,石曼对她比对自己亲儿子要好许多。
    一部分,是她听张阿姨说,石曼一直都想要个女儿。
    另外一个原因,才是石曼真心爱护她的缘由。
    季蓝妈妈和石曼是从学生时期就jiāo好的好友,出事那年季蓝还小,但事情的原委她还是清楚的。
    她妈妈做了英雄,救了石曼的命。
    年轻有钱的女人本就容易被不法分子盯上,且又是独居。
    石曼和丈夫离婚多年,那时候季蓝的母亲,也和她父亲处于分局状态。
    停在地下停车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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