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并肩作战,却因为贩卖私盐晚节不保。现在又纵火,涉嫌以低价购买着火的房子以谋取地产。
    招供的人是大贞女茱莉娅。当阿格里皮娜命人剃光她的头发、拔掉她的第一颗指甲时,她承认了门希借走燃料的事实。
    法院重新检查火灾的遗骸,找出一些没烧尽的木材,和神庙的燃料做了比对。
    为了让圣火抗风抗潮,神庙会在燃料里淋上一种含磷的yào水。法院在没烧尽的木材里也检查出了这种yào水的成分。
    门希一夜之间成为罗马的通缉犯。
    尤利乌斯刚刚从广场上的理发店回来。理发师给他剃干净胡须和鬓发,手脚指甲也做了修剪。
    自从有门希,他遣散了一大批阉奴,重视起个人卫生。失去女儿和外孙的他做孤家寡人很久了,初恋的回归让他年轻了二十岁。
    他走下马车,经过家宅旁边的街墙,那上面贴着门希的通缉令和悬赏金。
    尤利乌斯双眼yin鸷,肥厚的鼻翼动了动,一把将通缉令撕下来。
    门希从殿里走到门口迎接他,一身鲜亮的淡蓝色宽袍,金发抹了东方香油,他甚至用起口红。他的吃穿用度和主人无异,聪明的奴隶都把他当作夫人去对待。
    “我的尤利尔回来了。”他浅浅笑着。
    尤利乌斯在温水里洗手,打量他的金发碧眼,瓮声说道:“亲爱的,不是jiāo代过你吗?你不能靠近门口,会被人发现的。要知道,现在全城都在找你,你的悬赏金足够买下十个商铺。”
    说着,他很诚实地摸上门希的手,笑道:“不过……我喜欢你主动来接我,这让我有家的感觉。”
    “我知道。”门希扶着他往屋里走,“没人比我更了解你。”
    两人走过一幢幢画着luo|女壁画的墙壁,来到卧室。门希摘掉尤利乌斯的长袍,挂到鹰钩嘴制成的衣钩上。
    一块黄金制的圆筒从长袍里滑落。门希捡了起来。
    意识到这是调动军队的传令节时,他的眼光异动,握住金圆筒的手发抖。这种久违的触感洗劫了他的理智,门希弓起身体,顿感悲哀而激动。
    “这是我的传令节。我的女儿麦瑟琳娜曾把它偷去妄图发动政|变。自那之后,出于谨慎,我一直贴身携带他。”尤利乌斯拿过金圆筒,随手挂在鹰钩嘴上,瞄门希一眼,“你的眼睛都红了,看起来很激动。”
    “我只是太久没见过它、没摸过它了。”门希揉了揉涨红的鼻子,“曾经我也是征战四方的将军,手握无数传令节……我太想它了。”
    “和你曾经手握的传令节比起来,我能调动的只算虾兵蟹将。”尤利乌斯一边穿丝缎睡衣一边说,“虽然是驻守罗马城的士兵,但数量少,素质又和近卫军没法比,不用去行省征战的他们早就习惯了散漫。”
    门希做一次深呼吸,闭着眼睛说:“我失去了太多了……我的兵马,我的豪宅,我的身份。就连我的弟弟在牢狱里受苦,我都救不了他。现在,全罗马的人都恨不得拿到我的人头。”
    尤利乌斯揽过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会对你好的,门迪,把你失去的都补偿回来。”
    门希很快平静下来,眼角的鱼尾纹一夹,就挤出一个明晃晃的微笑,“谢谢你,尤利尔。”
    尤利乌斯狡黠地瞧他一眼,凑近他说道:“亲爱的门迪……可以叫我一声主人吗?”
    门希怔一下,然后悄无声息地推开他,又把传令节取下来,细细摩挲上面的母狼刻纹,说道:“你还是先把传令节放好吧,我的尤利尔。这种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尤利乌斯知趣地挑了挑眉,将传令节塞进床头的小柜里。
    门希走到玻璃窗前,彩色玻璃滤出的光将他的脸照得五颜六色。
    “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他透过彩色玻璃看向围墙外,“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
    尤利乌斯系好睡衣的领口,似乎冷笑一声,冷淡地说:“我的前女婿死了。”
    门希仿佛被电击,表情瞬间狰狞起来,惊声道:“皇帝……死了?”
    “他的葬礼就在三天前。”尤利乌斯说,“托他的福,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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