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所服务的一切吗?”
    安东尼急促地吸了口气,摆出一个庄重的样子:“那是当然!我以我的身家xing命起誓!您是我的挚爱!”
    麦瑟琳娜乐意听他这么说。她扯过安东尼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象情人一样依靠着他。
    他们扭曲的关系,就象一条在暗处肆意扭动的蛇。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抱歉哈。
    另外,尤格拉姆是古罗马的土地面积单位,1尤格拉姆约为2698平方米。这是我百度的,但是更准确的应用时期实在找不到了。如果有这方面研究的童鞋,可以指出我的问题,我会改成正确的。
    第20章 外冷内热的罗德
    尼禄裹紧羊毛毯,一顶银毛从毯子里钻出来,象一只软塌塌的花蕊。
    自从那天掉进天井,他就出现了畏寒的症状。
    医生用探针检查尼禄的舌头,又仔细观察他青紫的口唇,很快就诊断出他患了疟疾。
    疟疾令人谈之色变,对罗马人来说无异于梦魇。无数人遭到疟疾的戕害,那是一种通过蚊子和血yè传播的疾病。
    尼禄攥紧羊毛毯的手渐渐松懈,他青春的面庞象糊上一层闷油般凝滞。他的指尖轻微颤抖,一片暗影遁入他细软的鬓发之下,使他的脸色如被恶鬼拂面般的凝重。
    尼禄僵硬地站起身,迈出一个个枯柴般的脚步,几乎是如石膏像推移一样挪出了卧室。
    罗德蹲在树上等他。他敏锐的眼光如刀斧般削砍过来,一下子就捕捉到尼禄的异常。
    毯子松开掉在尼禄脚下,被他直挺挺踩了过去。他轻飘飘的骨架宛如骷髅在宽袍下移动。
    罗德跳下树,一把捏住尼禄的胳膊,慎重地问:“医生怎么说?”
    尼禄偏过脸,酡红象血点一样慢慢渗出他的面腮。他不自然地抽回胳膊,软声软气地说:“没什么……”
    他没走几步,脚就被羊毛毯绊住了。他整个人就象表演一样趔趄一下。
    罗德揽住尼禄的肩。他如浓黑的云翳一般伏近他,微翘的黑发顺势刺yǎng他的脖子。尼禄闻到了沾染他衣服上的树叶的清苦味。
    他锐意的眼眸一动,双手钳紧尼禄的肩膀。他严肃地问:“到底怎么了?”
    尼禄有些慌乱,失措地垂着脑袋。他几乎是如困兽一样,说出的话也是无力的:“真的没事……”
    罗德不依不饶。他将双唇靠近尼禄通红的耳垂,鼻息游离进他的耳孔,如魔物低吟般吐出热烫的气息:“别逞能了。”
    “哦……”尼禄无措地捂脸,感到有些窒息。细长的发绺间透出他绯红的脸色。
    罗德为他套紧羊毛毯,揉了揉他的绒毛脑袋。他的表情十分凝重,黑眼瞳染上一层深暗的颜色,如剑光迅速划过的一道剑影。
    “什么病?”他定定地盯着尼禄。担忧宛如柔韧的水草充盈在他的口气里。
    尼禄僵立着,从指缝间偷偷瞄他俊美的五官。暖意如细长的藤蔓一般卷缚他的心脏,与得知病噩的绝望碰在一起,如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嘴唇。
    他忽然圈住罗德脖颈,把自己揉进他的怀中。他的脊背剧烈地颤抖,如溺水之人一般攥紧罗德的衣服。
    消极如涨潮般涨满他的脑际,他的嗓音略带哭腔:“我感染了疟疾……我会死的……罗德……我马上就要死了……”
    “疟疾吗?”罗德紧迫起来。
    他的眼前立刻跃出蚊蝇、天井,以及从榕树下滚下去的尼禄。
    尼禄抖动的卷发在他耳边摩擦。
    罗德是一味的沉着,紧裹皮革的手象块铁石一样移上他颤动的后背,如定魂般按住他冒汗的后脑。
    “我会照顾您的。”他认真地说,“您不会死的。”
    他说话时胸膛有隐约的振动。这种振动顺着皮肉与骨骼传来,几乎要击垮尼禄脆弱的心脏。
    ……
    尼禄患病的消息不胫而走。
    帝位候选人命悬一线,这个消息如水滴进沸油,在罗马无疑是轰动xing的。
    麦瑟琳娜坐在铜镜前,嘴里咀嚼着一片茴香叶。这种清香的叶片可以改善她的口气。
    她的舌头夹着叶片,从齿缝间哼着不成调子的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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