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莞又歉疚起来,浑然忘记了自己被司马玦的粗大性器干得泣不成声时的模样。
    司马琰对她吃完就不认账的做派熟悉的很,发觉她面上的歉疚,便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也许等阿玦再长几年,便会后悔。到时候您和他···又该怎么办?”
    司马玦点到即止,不再说下去,他说得已经足够多。
    “孤先回去了,既然您会去看阿玦,那也别忘了看看孤。”
    直到最后司马琰才适时地露出出一丝委屈。
    扮可怜固然能惹得她心疼,可哪有女子会喜欢上一个整天哭唧唧的孩子呢?
    司马琰觉得自己拿捏的恰到好处。
    果不其然司马莞又觉得对不住司马琰起来。
    上午的东山游猎开宴,平野开阔处尽是穿着窄袖骑装的少年郎,一张张鲜妍的面孔让陪在司马莞身边的玉真公主赞叹不已。
    “从前我一只觉得年长些的男子更有气概,现在看来,年轻小郎君们也各有千秋,姑母,您说是不是?”
    玉真公主望着少年们打趣道。
    “什么?”
    司马莞冷不丁听见玉真说什么“年轻小郎君也各有千秋”,被吓了一跳。
    她一瞬间以为自己和司马琰司马玦的事情被人知晓了,反应过来才明白玉真说的是那些胡服少年。
    不过,司马莞咬唇。
    他们两个确实各有千秋。
    明明是兄弟,性子却大不相同。一个端静自持,一个蛮横霸道。
    唯一的特点就是在床上一样能折腾她,谁也不输给谁。
    “姑母你看,那是不是阿琰和阿玦?”
    玉真公主指着远处两个骑马而来的人影,说道。
    远处春山含黛,平芜空濛。
    身骑白马的玄衣青年和不远处正在马上瞧着他的白衫碧眼少年对视一笑。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一个笑得嘲讽,一个笑得挑衅。
    司马琰先看到了远处的那个身影,他驱马便要上前问好,懒得和眼前的小杂种计较。
    司马玦紧随其后。
    两人皮相都是一等一的好,年长的俊秀,年轻的轻矫。
    论起容貌气度,建康城中少有能比的上他们两兄弟的。
    今日他们还都脱下了宽袍大袖,换上了窄袖劲装。更添了几分男儿意气。
    兄弟两个同时驱马向前,长风卷起马下青草,惹得随父兄夫君一同前来的女眷们惊呼不已。
    夫人们赞叹这两位皇子气度不凡,不知道将来会哪家的姑娘能嫁给他们。
    闺秀们则看得动了春心,有几个身份尊贵些的,都下了决心要家里去管事的窦贵妃那里使使劲。
    能嫁给他们任意一个,就是做侧妃也使得的。
    司马玦仗着自己骑术精湛,举鞭催马,几息就和司马琰并驾。
    司马琰不屑跟这幼稚小鬼得比谁骑得快,在快到司马莞跟前时急急勒马,就怕马儿惊扰到她。
    只顾着超过司马炎的司马玦还没得意,就发觉自己冲的太快。
    他急急勒了缰绳,胯下黑马长嘶一声,前蹄高抬,差点把他给掀下来。
    玄衣的司马琰和白衣的司马玦同时下马,兄弟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朝着司马莞而来。
    清郁的玄衣青年和白衣的高大少年难得并肩而行,宛如蒹葭玉树。
    和在榻上狠狠操干她时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
    司马莞颊上发热,不知道该看哪一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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