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公平可抱怨的。
    譬如沈安侯对楚怀,那就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要沈家做出来的东西,回头就准能在楚家找到,甚至很多转身就姓了楚。外人只知道沈大老爷天天坑舅舅,而楚舅舅还是对他宠爱有加,哪里知道这也是利益合作并真心换真心来的。但对于沈敬和沈攸, 他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该给的给该用的用,但该防着的也一样防着。
    林菁其实也是一样,只是半日闲里并没有牵扯到太多利益,所以她也就无所谓的公开了,这才让人觉得她软和可欺。但要是真这么想,那犯到她手上了可就要吃苦了。看看范氏,再看看秦家的刘氏,可不被收拾的再不敢蹦跶?
    这些事儿在楚氏的脑子里也就是一闪而过,她从善如流的改口:“你刚刚说他知道什么种地的法子?可能教给咱们庄子上的庄户?再不济便由慈淑所出钱从他那儿购粮吧,总得保证咱们家里和女童们都能吃饱饭才行。”
    这个可以有。林菁笑嘻嘻的应下来。婆媳俩一路聊着回到沈府,沈安侯已经带着闺女化作“望妻石”在仪门等着。小淑窈如今正是学走路的时候,总想挣扎着下来踉跄几步,偏沈nǎi爸生怕闺女摔疼了,只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一路弯着腰跟在她屁股后头随时准备“接驾”。
    楚氏和林菁进来是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小姑娘跌跌撞撞的走在前头,沈大老爷像只张开翅膀护着崽儿的老母鸡一样跟在背后。楚氏便笑:“孩子学走路都是这般,哪有不摔跤的。现在淑窈穿的厚,便是摔了也不疼,你用不着这么紧张。”
    林菁也是摇头:“凭什么男娃儿就该摔打着长大,姑娘家就宠成这样啊,也不怕二郎看见了伤心。”
    “二郎才没空伤心呢,他带着淑窈的时候更紧张,恨不能趴下来给淑窈骑大马。”沈安侯还是没忍住一把将女儿抄起来抱着,不过沈小姑娘折腾了这两圈也走累了,乖乖巧巧的圈着他的脖子叫妈妈和nǎinǎi,露出一排雪白的小米牙。
    楚氏稀罕的将人接过来抱到自己怀里,直问今日吃了什么乖不乖。小丫头一两个字一下的往外头蹦,亏她颠三倒四的也能把意思表达清楚。林菁便趁着空挡与沈安侯说的棉花的事儿:“亏你找了三年没找到,还不如夫人们的消息灵通。不过这事情还是要谋划好了,要不你得空去和舅舅商量商量?”
    沈安侯一听到“圣人”两个字也是头痛:“我最烦和这位打jiāo道,揣摩心思什么的太杀脑细胞了,不过什么事儿都扔给舅舅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我先通过林内侍探探口风?”
    林内侍就是主持皇家拍卖行的那位中年太监,和沈安侯也算有jiāo情。他这两个月给陛下狠赚了几笔银钱,成了圣人面前的第一红人,而拍卖行能顺利举行多亏沈大老爷一路指导,他对沈安侯自然是示好的。
    林菁想想这样也行,只还有一点担心:“这林内侍靠谱不靠谱?不会自己想着揽功劳在圣人面前把你甩一边吧?”
    沈安侯倒是觉得不会:“我看他虽然爱财,但人却是有底线的,而且对我的示好并不勉强不像作伪,何况我和他还长期合作着呢。”
    他却不知道林内侍是真心感激他的,不仅仅是因为拍卖行生意上的事儿,还有沈安侯从来不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身体残缺之人本就偏激些,对于别人的态度也十分敏感。沈安侯对他并无图谋,也没想着和他打好关系捞好处,光这一点就让他十分满意。而沈安侯身为一个现代人,根本就没有歧视太监这根弦,只把他当普通朋友对待,既不同情也不憎恶,反而让林内侍十分感动。
    沈大老爷做了决定,在下次拍卖会结束后便找了林内侍打听情况:“这事儿我也是在忘了哪本农书典籍里看到的,前不久才知道宫中御花园里有此物,实在是有些好奇,想要验证到底是真是假。”
    林内侍自然满口答应:“不就是几株花木吗?过两日我便帮你弄出来。”
    沈安侯连忙阻止:“这事儿万望您先禀报陛下。按照那农书的说法,棉花的产量是可以通过人为干预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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