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吃不到,就越馋,馋到极致,就会像饿狼一样,哪怕是闻点肉香味,就能亢奋的不行;而之所以亢奋,是因为可以无限的遐想意淫。
    正处于这种亢奋状态的温臣松开捂着顾以安嘴的手,俯身低头,改用吻堵住她的抗拒;含住她的唇用力吸,挺动着腰身使劲的胯间的阴茎隔着内裤顶撞她的逼穴。
    顾以安双眼被领带蒙住,除了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还能闻到他口腔中的气味。
    不知道为什么,顾以安发觉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温臣身上的气味竟能让自己很安心,哪怕是明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纵然心理上排斥,却更想配合他,让他舒服,让他爽……
    温臣也察觉到了她的依顺,舌头趁机伸到她口腔中,缠住她的舌用力的吸,贪心的将双手伸到她胸前,隔着布料揉她丰满的乳房。
    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后,温臣立刻起身握住阴茎对着她的腿心撸,没一会儿,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全射在了她内裤上。
    ……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重的淫靡味道,顾以安躺在床上大口呼吸,手腕和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还没有被温臣解开,听到他下床开衣柜的声音,猜到了他是在找什么。
    温臣挨个抽屉拉开,在最下面一层找到了女士内衣,看到款式都很保守,就随手拿了一条浅灰色棉纱内裤,回到床上后,准备动手先帮她换上。
    “我自己来。”顾以安还是有些紧张,哪怕是才刚跟他那样亲密过,“你先帮我解开。”
    只能将已经伸到她胯根的手又收了回来,温臣先把绑在她手腕的领带解开,准备解绑在她眼睛上的领带时,她已经动手解开。
    双手恢复自由后,顾以安拿起内裤就下了床,快步走进浴室将门反锁。
    看到她像躲瘟神一样的模样,温臣自嘲的抿动了下唇,无奈的笑着下床去了客厅。
    听到了外面的关门声,顾以安紧张的情绪才总算放松,将内裤脱下,手指沾到了精液,莫名觉得有些烫……
    洗内裤的时候看到那一大片白灼精液,温臣粗重的喘气声仿佛就回荡在耳边,想起他射完精后的气馁的吐气声,应该没有太舒服吧?毕竟……没有插进来。
    但是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自己没有因为排斥性而情绪激愤,也证实了林墨所说:她只是心理上排斥性,并不是因为排斥性而恐男。
    跟温臣因为有过性爱上的爽感,虽然药物辅助,但正是跟他做爱,享受到过性美好的一面,对他的性排斥也就没有之前那么严重。
    所以,只要逼着自己勇敢尝试,肯定能慢慢摆脱掉过去所留下的性阴影。
    洗完内裤后,顾以安又冲了下澡,从浴室出来后没见温臣,打开卧室门,看到客厅没有亮灯,透过卧室零散的光看到他已经躺在了沙发上,“你要一直在沙发上睡吗?”
    温臣坐起身,看她的眼神有些许无奈,“不睡沙发睡哪儿?我再去开间房?”
    “你可以回卧室睡。”顾以安说完,转身回了卧室。
    看到她没有关门,温臣脸上才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
    一夜好眠,温臣精神抖擞的下床穿衣,看到顾以安还闭着眼睛,知道她早就醒了,没有将她拆穿,去了外面浴室洗漱。
    他出去后,顾以安才睁开眼睛,想到昨晚他回床上后,就被他双手环腰搂在怀里,一开始还很不适应,但听着他的心跳声,没多久就有了困意。
    被他抱着睡,好像比吃安眠药还管用。
    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了昨晚,改聊其他的话题,尤其是温臣,完全像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跟顾以安聊着御景苑那个烂尾楼所牵连到的市政人员。
    吃完早餐,温臣叮嘱她不论去哪里都要先发个定位。
    顾以安知道他让发定位的原因,是担心的她再被外界某些声音刺激到,毕竟最近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一直靠吃抗抑郁的药才抑制住。
    “温臣,你是真的相信我的精神没问题吗?”她早就想问这句话了,毕竟自己情绪失控,躁狂起来那个状态,跟精神病真的很相似。
    温臣绕过餐桌来到她面前,知道她是又开始对自己产生质疑,双相情感障碍的特征之一:总觉得对方是为了照顾他们的心情才编造谎言哄他们开心。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相信自己没问题。”温臣弯下身子,捧起她的脸,很认真的对她说:“顾以安你记住,你已经是我温臣的女人,我不许你再因为别人的话而质疑自己,你不相信自己没关系,但你要相信我。”
    看到她眼神还是有些茫然,温臣继续道:“因为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是你最亲密的家人。”
    家人?
    顾以安抿动着唇,茫然的眼神转为无奈:“顾华东跟尚晖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也是我最亲密的家人,可是为什么他们却非说我是精神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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