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庆辽被电击的后遗症很大,那些来治疗他的医生靠近不了。
    双重人格不停的在他大脑中转换,他本身自己都不知道该属于哪个人格,时而温柔时而暴躁,转换的时间没有规律,不知道哪一秒钟才会出现。
    赶走了那些医生,把她五花大绑的压在床上强奸。
    他下半身的怪物比他整个人还要可怕,自从他暴走开始,花瑾没见过它软下去,也有可能是软不下去了,他的难受,都压着她这个出气筒发泄。
    席庆辽用的最多,是她的嘴巴,即便在意肚子里面的孩子,操她的时候却也会拿着它来威胁。
    花瑾双手被捆绑在床头,她已经不在乎了,让他把这个孩子给操死也无所谓。
    席庆辽坐在她的身上,手抓住床头的栏杆,把浸泡着口水的肉棒,每一下插的都格外用力,笑容表露异常的兴奋,他的身影照射成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
    插进喉咙刺激冒出来泪花,让他动情的把臀部摇晃,一上一下,他舒服直喘气,就像被灼烫的伤口放进冰水里的一瞬间,暴躁的情绪得到抚平。τⅹτyzщ.©️ǒм(txtyzw.com)
    只有另一个人格会时不时出来的瞬间,他的动作才会停止,甚至会将她抱起来安慰。
    花瑾熬过的痛苦只有不停期盼着他什么时候会出来。
    而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了半个月,甚至她的肚子都大了不少,变得圆滚滚。
    花瑾不明白自己的命是有多大,能挺到这种地步还没被他搞死。
    外面传来哐当声,他又开始砸东西了。
    整个厨房被他砸的稀碎,餐桌和冰箱踹翻,里面的蔬菜统统掉在了地上,他将厨房搞得一塌糊涂,客厅里面的电视和花瓶也不肯放过。
    席庆辽只穿着一件裤子,红眼拿起菜刀砍在墙壁上,嘴里骂着动人的脏话。
    孔成文在房间里看着电脑监控上他的一举一动。
    能在他手下存活过来的一个监控,藏在了隐蔽吊灯里,看着自己的家被搞得狼藉,心力憔悴叹了口气。
    这家伙活力还真大,发疯状态下,他的脑子里只有泄愤,不去动女人,跑来砍他的家具。
    “真是可怕,居然心疼起自己的女人来了。”
    “叔叔,饿,叔叔。”
    孔成文抚摸着在他胯下的小脑袋:“不是让你在吃东西了吗。”
    她委屈的嘴巴往下撇,对着口水糊满的性物摇头,甜糯嗓音委屈娇滴:“饿,好饿。”
    “舔出来就有东西吃了。”他目光自始至终看着电脑,压着她的头开始使劲:“快点。”
    “呜吃不饱,我饿,叔叔,求求叔叔。”
    “那疯子在下面,晚上等他回去了,再给你东西吃。”
    “呜呜呜哇我饿,叔叔!”
    “再哭晚上也不会给你吃饭。”
    她抽抽搭搭止住,小手蜷着拳头抹泪。
    监控上席庆辽拿起了在角落的一个网球拍,开始往大门上敲。
    一下,两下。
    咣当声持续的连二楼都能听到,直到那根拍子打歪,上脚又跺又踹。
    他额头前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愤怒切齿,这举动真的跟疯子无异。
    原以为自己加厚加固的双层安全门,会挺得过他的脚。
    却没想到,居然用了5分钟就被踹烂了,把门踹的固定螺丝松掉,啪的一声,朝院子里倒去。
    孔成文眼角抽搐,表情也变得狰愤。
    该死的家伙。
    花瑾缩在床上,听到了外面的安静。
    许久,都没有任何动静。
    她起了疑心,下床去查看,发现大门居然开了。
    而那疯子,好像是在厨房,咔咔切菜声整齐利索。
    花瑾只犹豫了几秒,回去穿上了被撕烂的长裙,套上席庆辽的衬衫,朝着大门跑去。
    孔成文舒服的躺在摇椅上,摁着胯间的脑袋享受,他眼睛一睁,瞥到了监控上逃走的女人,喔呼一声,万分诧异。
    这女人还真的敢跑。
    让她惊讶的是,门外没有保镖,车库前有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那是孔成文的车。
    花瑾打开驾驶座的门,钥匙插在上面,她犹豫了一会儿,紧张手心出汗。
    “该怎么弄……怎么弄。”
    她看过席庆辽开车,步骤很清晰,踩上刹车,把钥匙用力一拧。
    嗡的一声,车内灯光亮起,真的发动起来了。
    手抖的紧张,放在档位上方,握住,往后扳去,可是要推到哪个挡上。
    花瑾关上车门,一个个的尝试,当她踩下油门,车子却丝毫不能动,还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紧张坏了,盯着后视镜生怕男人出来,吓也吓哭。
    果然,车子启动声引出来了席庆辽,他架着膀子,脖子和脸通红,手握拳头奔跑过来。
    “不要!不要!”
    花瑾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摁着手刹放下,车子猛然冲了出去。
    “啊!”
    她用力控制住方向盘,猛地往左打死,车尾甩过去,轮胎在地面刺耳摩擦,朝着大路上疾驰。
    镜子里,看到席庆辽嘴里大骂着什么,那副表情她最熟悉了,如果此刻她还在他的身下,一定会被他扇到嘴角烂开。
    车跑进了市区,花瑾一路张望,没找到警察局,先找到了习卿寥的住址。
    她把车停在了公寓楼下,拔走了钥匙。
    来开门的人,是丁子濯。
    他的头发挡住了眼睛,下巴上的胡渣也长了出来,整个人看着憔悴了很多,目光朝着里面的屋子看,大白天的拉上窗帘,阴森黑暗,地上还堆满了啤酒易拉罐,散发着浓郁恶心的腐臭味。
    花瑾一路跑来,脸上红通通的喘息。
    “我,找,习卿寥……”
    被插坏过度的喉咙,声音沙哑难听。
    “教授走了。”
    “因为你。”
    “他以为又一次被你给抛弃了,他一声不响的离开,全都是因为你。”
    “什么时候走的?”花瑾紧张问,她猜测是不是又去她的家乡里做支教老师了。
    丁子濯抓着她的衣领往上揪起,粗暴举动她差点没来得及呼吸,发丝下他的眼底血丝,犹豫一条条河流滚动。
    “你别装出来这副担心他的样子了,你从头到尾都是只是在利用教授,他那么爱你,你却把他当做出轨激情的工具!你早就是个孤儿了,被你那家暴的男朋友玩死了又怎样,谁会心疼你啊!”
    “像你这种人,为什么不早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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