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贺耔耘补课的第二个周日,再次要跟贺耔耘呆一整天。
    接近两个礼拜的相处,他们已经熟了一些,贺耔耘的确很聪明,她讲课虽然只是大致把知识点捋一遍,他也能听懂能记住,她计划数理化叁科她慢慢讲完他落下的全部课程,之后再做大量的习题巩固就行了。
    “你还是处女吧?”中午去酒楼吃饭的时候,在包厢里,贺耔耘突然问她。
    大圆桌,跟他隔了一个座椅的夏汐正在扒饭,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
    他挑唇一笑,“你大学没有追你的男生吗?”
    夏汐一点不想跟他说这个,但这种问题回答不回答都让她不爽,她抬头微微一笑,“你每次睡不同的女生,不怕染病吗?”
    贺耔耘嗤了一声,“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安全套吗?”
    “那些女孩都是哪来的?都是你们学校的吗?”
    “大多数是,也有的不是。”
    “你们只做爱,不谈情?”
    “嗯。”
    “她们愿意?”
    贺耔耘笑了,“有什么不愿意的?都舒服啊。”
    夏汐点点头,“知道了。”低头继续吃饭。
    贺耔耘这才反应过来,他问她的问题她一个没答他,反而自己被她套了不少话,这个女的真是——
    不过,她故意岔开话题不回答他,不就代表就是他想的那样吗,老处女,没人追,哈哈。
    下午两人都午睡了一会儿,贺耔耘在房间里,夏汐就躺外面沙发在上,等她睡了半个小时醒来,贺耔耘还没醒,她便去他房间里叫他。
    开门进去,她愣住了。
    床上的贺耔耘一丝不挂!
    哪有人午睡还全裸的?!
    她下意识地要退出去,脚步却又顿住了。她转过身去,看他,看他的身体。
    高二,十七岁的男生,发育的也太好了,完全是模特身材,脸也真的好看。
    不知是在做着什么色情的梦,性器挺直得像一根粗长的木棍竖贴在他小腹上面——她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才转回来看的。
    第一次真实地看到男人的性器官。
    颜色比他身上的皮肤略深,真的很粗,看起来跟她的手腕粗细差不多,龟头也很大,顶端的小眼还冒着点点透明的液体,应该是烫热的,她隔着两叁米的距离仿佛都能感受到热力。
    她的口舌有些干渴。
    所以,就是把这根东西插进女生的阴道?就会很舒服?怎么会呢?那么大一根,不会很疼很难受吗?
    “嗯——”床上的贺耔耘呢喃了一声,夏汐吓得赶紧退出了房间。
    她去冰箱找了瓶冰水来喝,喝了半瓶水,贺耔耘从房间出来了,只下身穿了条短裤,上身光着,短裤的布料很薄,她扫了一眼,还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轮廓。
    贺耔耘睡眼惺忪地走过来,直接接过她手里的水,“好渴。”仰头就灌。
    夏汐提醒他:“我喝过的。”
    贺耔耘耸耸肩,“没事。”
    夏汐:“……”算了,他要是有哪怕一点点洁癖,也不会肏那么多女生了。
    ——
    天气炎热,景城的天气大中午最高温度能到四十度,在地上摊个鸡蛋,鸡蛋很快能熟。
    到了晚上如果没有空调,完全无法入睡。
    悲催的是,这天夏汐她们宿舍的空调可能年代太久,坏了。
    宿管阿姨说可以让人来拿去修,但这几天她们先用用风扇吧。
    不谈她们有没有风扇,就算用风扇,也难以抵抗现在这种天气变态的热吧。
    室友纷纷逃命去了,有的回家,有的去别的宿舍打地铺去了。
    夏汐想到自己反正晚上也要去贺耔耘那里,他那里有空房间,她就跟他商量,能不能去他那里住几天,对方答应了,但有个条件,“你得给我做早餐。”
    她应了。早餐嘛,能起得来就做,起不来就去买。
    但她小瞧了贺耔耘折腾人的本事,也太轻易地就去跟一个脾气差的人“同居”,简直是噩梦。
    第一天早上她起来做了早餐,她见他房门紧闭以为他自己知道时间,谁知道他自己闹铃响了又睡过去起来晚了跟她发脾气,“你是猪嘛,不知道叫我?”
    “你又没让我叫你。”
    “所以说你是猪啊。”他一边套上身的T恤,一边走到餐桌前,看到她煮的粥,配的咸菜,水煮蛋,“做的什么呀,能吃吗,看着就没胃口!”
    夏汐想把碗里的粥泼他脸上去。
    ——
    周叁晚上,贺耔耘照例带了个女生回来,来的时候夏汐正好自己做了饭吃完了,贺耔耘放开搂着的那女生,走过来厨房这边,“你没多做点?”
    夏汐收拾好碗筷,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你不是可以去酒楼吃吗?”
    “不是我,可欣没吃。”贺耔耘转头看了看客厅的女生。
    夏汐皱了皱眉,“没多做,我都吃完了。”
    贺耔耘摸了摸肚子,“你再做点吧,可欣饿了,我刚才也没吃饱,也要再吃点。”
    夏汐心里很窝火,她很想翻脸,她又不是来给他做保姆的。
    但人在屋檐下,难免要低头,她微微笑了下,“行,我给你们下面吃吧。”
    煮水,烫菜,下面,调味,夏汐厨艺很好,十分钟不到,就弄出两碗卖相不错的汤面来,喊贺耔耘和那个叫可欣的女生来吃。
    两人尝了,都夸赞面好吃。
    夏汐笑了笑。
    陈峡是外科医生,有时候做手术神经过度紧张反而回来睡不着,所以家里备着安眠药,她上个星期回家,拿维生素的药瓶错把安眠药给拿来了。
    她忍了贺耔耘太多太久,今天晚上她不想听那些“好紧水好多”“操我,好爽啊……”“啪啪啪”的声音,想清静一晚。
    面里面,她加了两粒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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