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姐有位叫小艾的闺蜜,天生丽质,文静娴雅,大学时候曾是她们宿舍的学霸,毕业后被某家知名企业招聘,原本前程似锦,却没想到一场意外的车祸,夺走了她母亲的生命,父亲虽然活着,却瘫在床上,每天都需要巨额的医疗费,才能维持生命。
    因为小艾长的漂亮,小时候又学过舞蹈,所以有人推荐她去夜店跳舞,赚些外快。
    可她没想到,夜店跳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赚钱。
    在夜店,跳舞的女孩儿们分为两种,一种是只负责跳舞,一夜下来也不过才八1九十块钱,而另外一种,就是跳舞加陪吃陪喝陪睡,灯红酒绿照应下,浓妆艳抹,摆出各种诱人姿势的小艾格外诱人,可她却坚守原则,只负责跳舞。
    有时候人不得不向命运低头,由于承受不起父亲高额的医疗费,小艾无奈的决定,把自己初夜卖出去,那天晚上,小艾跳完舞后,主动走到客人中间,被位中年男子选中,开车带到了郊区的一栋大别墅。
    下车后,中年男子递给了她串钥匙,小艾不解,中年男子指了指别墅,说:“我刚买下这里,想找个人试睡一夜,酬金三万,看你和那些失足的姑娘不同,所以才叫你来了。”
    小艾特别激动,和他互留了电话后,便进了别墅,里面只有一间屋子铺好了床褥,墙壁上挂着张男人的照片,下方放着张桌子,上面有台电脑,小艾开了下机,还可以用,玩了一会儿便躺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小艾惊讶的发现自己赤身果体,下面还‘落红’了!
    她生气的给中年男子打电话,问为什么骗自己?中年男子反唇道:“哪里骗你了?”
    小艾委屈的说自己处女膜破了,中年男子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哈哈大笑后,说:“屋子里有台和摄像头链接的电脑,你看看录像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艾连忙起身,打开电脑,调出摄像一看,她呆住了。
    凌晨两点左右,小艾自己掀开被子,脱下奶1罩和裤头,不停的抚1摸自己的胸和那个地方,大概两三分钟后,她忽然腹部用力朝上顶起,手指在那个地方来回抽查,身体有节奏的一动一动,血开始流出来,淌在床单上。
    我特别惊讶,说:“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结阴婚了?”
    马小姐说:“可不是吗?不过要单单是处女膜破了,那也没啥,哪个女人不得走这一步?再说了,现在都啥年代了,也没人在乎这个。”
    我心想这个马小姐真开放,问她:“后来呢?”
    马小姐说,后来中年男子给了小艾三万块钱,她回去帮父亲付了医疗费,而那也正是噩梦的开始。
    三天后的晚上,小艾梦到有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站在自己床头,她好奇的想开口问是谁,可发不出声,想动,身体又不受控制。
    那天夜里,小艾翻身时把胳膊随意一搭,摸到了个冷冰冰的东西,她好奇的睁开眼睛去看,见身旁躺着个浑身是血,歪头正看着自己的男人。
    她吓了一跳,急忙起身,再去看时,那人又不见了。
    某天早上,小艾着急上班,却找不到自己的挎包,可她平时明明放在衣架上,她在家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找到,最后还是在窗户外的铁丝上挂着,她很奇怪,因为自己从来没往这上面挂东西的习惯。
    当出门赶到单位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公司老总知道她家里的事情,倒也没有太多责怪。小艾所在的公司,有专门职工餐厅,甚至还有电视机,她中午吃饭看电视时,一则新闻令她目瞪口呆。
    说的是早晨xxx公交车在路过某路时,和一辆大货车撞上了,好几名乘客当场身亡。
    而那辆xxx公交车,正是她平时上班坐的,如果不是找挎包,她很有可能就坐着那辆车!
    再后来,小艾在夜里睡觉时,总能梦到一个男人,并且与之交谈很长一段时间,就连谈话内容,小艾第二天都记得一清二楚!
    做梦的人都知道,人在睡着时,是很难和梦境中一个人,交谈很久,甚至记住对话的,种种诡异事情,让小艾越来越感觉的到可怕。
    有天夜里,那个男人在梦里告诉小艾,说你怀孕了。
    小艾第二天去医院照顾父亲时,特意检查了下,竟然是真的!她特别吃惊,连忙做了无痛人流,结果当天晚上那个梦境中的男人就生气的打了她一顿,第二天醒来脸上都是巴掌印,同事们还以为她被家暴了呢。
    再之后,小艾就开始不正常了,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甚至夜里梦游,有次大半夜的穿个睡衣,在小区花园里坐着,跟身旁的空气有说有笑,差点没把那名年轻保安给吓尿裤子!
    马小姐沮丧着说:“杨老板,小艾是我的好姐们,见她这样疯疯癫癫的,我心里也不好受,后来我得知事情真相后,生气的要电话联系那名中年男子,可他听说小艾把胎儿打了,倒是比我们还有理了,一通谩骂后就把电话给挂了,再打就是无人接听。”
    我很惊愕,问:“那小艾现在在哪儿?她父亲情况怎么样了?”
    马小姐说:“我把她接在自己家里照顾了,至于她的父亲,那也是我的亲人嘛,我每天都有去医院帮忙照看。”
    我挺欣赏马小姐的为人,告诉她自己需要联系下香港高人,最晚明天下午给她答复。
    马小姐回答:“杨老板你最好快点吧,我是真不忍心看好姐们这样,希望你能快点救救她。”
    我连忙说好,又说:“对了,请香港高人的话,费用可能要贵一些,至少三十万,你看…”
    本以为小艾和马小姐又不是亲人,她听到这么巨额的数字,会有些动摇,出乎意料的是,她毫不犹豫的回答:“三十万就三十万,为了帮我好姐妹,这钱不冤,大不了她以后还我。”
    我有些羡慕这个小艾,竟然有马小姐这样的闺蜜,再看我交的那些朋友,在一起吃吃饭还行,真有事估计就能指望上一个赵曼。
    挂断电话后,我照例给赵曼打去电话,她听完我的叙述,也表示很新鲜,说:“小鲜肉,你可真是咱们邪术界的一朵奇葩啊,这种单子,曼姐我听都没听过,竟然被你给接到了!”
    我连忙说是,我的确是个奇葩,又一想,似乎哪里说错了,连忙改口:“不对,你这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曼姐被逗得哈哈大笑,说:“夸你呢,这种生意我以前没接过,但只要是和阴灵有关的,高人就能帮上忙,但邪术估计是用不上了,我明天去问问吧,直接带高人去大陆,正好想见见我亲爱的小鲜肉呢。”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看一本刚从书店买回来的书,赵曼打来电话,说她跑遍了整个香港,千辛万苦才算是找到了位能够解决这事的高人。
    我险些吐血,这才不到半天时间,就跑遍整个香港,还千辛万苦,难不成香港比我家都小吗?明摆着就是想多抽些利润!
    我略微带有讽刺意味的说:“你辛苦了啊。”
    可她却厚着脸皮:“不辛苦不辛苦,等下给我转来两千块辛苦费就好,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啊。”
    我差点没哭,只好答应,她告诉我,这种结阴婚的事情,属于茅山道术,而大部分香港高人,修的都是类似于‘黑法’的东南亚,云南巫术,只是茅山道术延伸出来的一个派系,不对路数很难解决。
    她多方打听,才算知道了位修‘茅山道术’的高人,原本是大陆某省人,但犯了些事情,就跑路到香港,隐姓埋名,当了高人,在驱邪的时候,还附带看看风水,近年来赚了不少钱,听说已经把那件事情给洗净了。
    我很激动,问她这位高人收费多少钱要?
    赵曼说:“算你小子走运,高人阿豪最近刚好要回趟大陆探亲,所以不收辛苦费,但吃喝住行还是要报销的,成功解决事主问题后,再额外收取十万块酬金。”
    赵曼讲完后,似乎想到了啥,说:“对了,怎么和事主说收费问题,不用我教你吧小鲜肉。”
    我心知肚明,她是要我再给马小姐报价时,把高人的辛苦费什么的全部算上,再抬高一个台阶。
    我回答时候知道了,便联系马小姐,称高人找到,费用方面和预期一样,要支付三十万。
    她很高兴,说只能要能救好小艾,价格都不是问题。
    我问她要了两万块定金后,便发给赵曼,让她和高人立刻动身,可赵曼却很不高兴,说我少给了她两千块,我这才想到还有辛苦费,苦笑着给她转了过去,她这才满意。
    等待是最漫长的事情,好在我那两天有几笔小的生意,都是买些保平安的邪术,来回跑跑倒也能打磨时间,有次去给客户送邪术回来,忽然接到了马小姐的电话,她用种很慌张的口气对我说:“杨老板…你…我们能见下面吗?小艾她,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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