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猛地开了,他来不及再退散,两名游家保镖露面,一左一右直接架起他的胳膊,架了进去……
    套房,外间保镖坐镇,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抽烟,让烟雾团团罩住内室的隐秘。
    里间卧室,游灏东扔掉烟蒂,一脚将麦允良踹到大床中央。这一脚是踹在腰窝,麦允良后脖子疼出一层汗,不敢喊疼。
    游灏东剥掉这人裤子的同时,没有任何前戏温存,直接用手指粗暴地扩张,压在麦允良后背上一句一句地发狠。
    “妈bi的你给严小刀点pào!!”
    “你还敢露面?在老子面前表忠心吗?”
    “大明星?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游灏东猛一挺身,对着麦允良埋进软床露出来的半边脸舒畅地喘息道,“你就是干这个的,我都看过,我看过你那些东西,所有的,你那些无比销魂的视频……”
    麦允良随着那些毫不留情的粗暴发泄动作不停颤抖,被游公子故意刺激他的话搅得心如死灰,身体剧痛但眼里没有眼泪,已经习惯了,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从唇舌间挤出一片支离破碎的呻吟。
    游公子原本并不好男人这一口,都不愿浪费了他的琼浆玉露,今夜这事纯属泄愤。面对这样“人尽可羞辱之”的白饶的猎物,他的心理就是不cāo白不cāo,纯为发泄一肚子怨气,只当是cāo了严小刀了。
    麦允良在痛到魂飞天际意识朦胧的时候,内心偶然划过凌河凌公子的面庞身影。他真心羡慕凌河,他猜想凌河这会儿大约已经换上干净衣物、被严先生从浴室里抱出来,安安稳稳毫无顾虑地睡在房间里,或许还睡在那位严先生的枕边、臂弯里,俩人可心可意地……
    麦允良觉着他才是樊笼中亟待被拯救的那个可怜人。凌河远不是最惨的,他才是更惨一只猎物。凌公子是一尊娇客,有专人护着,安然无虞的,而他自己,都不知明早还能不能从这张床爬下地。
    卧室小桌上,随意立着一只大屏平板电脑,某一电子产品名牌刚刚召开发布会推介的最新款,国内尚未出售。这是之前在靶场上,渡边仰山私下打点游公子的一片孝心。游大少爷倒也不稀罕这玩意儿,但境外旅游途中没带啰嗦的行李,手边正好拿这个新款打发时间。
    游灏东顺手抄起那瓶价值不菲的五十年勃艮第,拔开瓶塞,将瓶口往身下人那最脆弱处chā了进去……他任凭身下的人痛苦地在床上颤抖痉挛,暗红色酒水流了一床,触目惊心……
    两人都未曾注意到,桌上正对大床的那只平板,一直黑着屏,却在摄像头位置放shè出一点莹莹的绿光。绿光拖长了间隔时间,促狭似的断断续续闪烁……
    隔壁的房间月淡风轻,一派祥和静好。
    凌河此时确是于乱局中享受安静一隅。隔着一层薄墙,他用手指叩了墙壁,也不是约好的,但他听到某人即刻从沙发上起身,开门走进浴室。
    凌河用大毛巾裹着已擦干的身体,严小刀也没说话,弯腰到白瓷浴缸里将人再横抱出来,放到卧室大床上。
    擦干穿衣,全程无需jiāo流。
    凌河欣赏身边有这种知道什么时候该办什么事的人,而且不讲废话,特别省心,弄得他唇齿间积攒的那一梭子duyè,闲极无聊时喷还是不喷严总取乐,心里竟然犹豫,又给憋回去了。
    晨光沿着窗帘缝隙透进微熹,凌河仰卧大床中央,就猜到在墙根底下闭目养神的严总也没睡着。
    严小刀是简单粗暴地只垫了一层被子,和衣而卧在窗户下方的墙根里。挺奇怪的,明明外间有个长沙发可用。他身上盖着自己的西装,一条腿蜷起来闲洒地支在墙边。
    室内徜徉着一股轻薄的暖意。凌河注视天花板,小声自言自语:“你腰硬,嫌沙发太软么?”
    墙根底下闭目养神的大爷,淡定地回以自言自语:“这层窗外往下五米有个平台,有人能上来。”
    凌河立刻就明白了,严小刀意思是,如果有人想进来,应当不会蠢到破门而入,而十有八九选择破窗而入,破窗就是破眼前这个窗,而严小刀已经未雨绸缪,连窗户这道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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