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黄县,一路向西,终于来到楚国,第一站,便是单父县。
    这里曾是先贤单卷所居之地,这位先贤让东方的部族发展壮大,人们便称他为单父,所居之地也以此为名。
    尧帝曾经拜他为师,生来舜也想拜他为师,但由于舜继尧位中间可能有的龌龊,单父拒绝了舜的邀请,跑深山里不知所踪了。
    “舜代替尧有什么问题么?”刘季对这么远的历史有些不懂。
    “舜bi尧,禹bi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也,而天下誉之。”严江说了一句《韩非子》里的话,“不过这些都和我们无关,去拜拜就是了。”
    严江喜欢游历时,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庙宇先贤之祠,它们总承载着无数故事和历史,每次了解深入,带来的都是极美好的体验,历史之美,就在于曾经发生的一切,可以承载前人的智慧结晶,体验文明之美。
    拜祭单父时,严江遇到一名身前华服的中年男人,对方身材不高,但眉眼精明,一看就非常人,只是在看到严江时,整个人都呆掉了,仿佛被人打了一棒。
    “这位老丈,可是有事?”严江轻声问——四十多岁,在这个时代已经称得上老人了。
    那人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虽然还是一脸受惊的模样,却勉强堆起笑意,道:“在下吕文,初见阁下风采,一时为之所惊,不知可否有幸相识?”
    严江还是第一次遇到一见面就说要jiāo朋友的,一时好奇,便应了。
    吕文再看到刘季时,面色又复杂了一分,再见优旃时,整个人都有些木然了。
    一番jiāo换姓名后,严江发现自己的大名在这小县里并无人知,倒是松了口气——以战国的通讯基本靠吼、jiāo通基本靠走的现状,咸阳的名人要传到一千五百里外的山东乡下,没有几十年是不可能的。
    然后严江问起为何看到他们如此惊讶时,吕文坦言道:“在下为齐国后裔,先祖乃吕公尚,略懂相面之术,初见你时,见您有早夭之相,但细看之时,又见你非凡人之相,如此命相矛盾坎坷,实在是让我不解,以为自己学艺不精,便想结识一番。”
    吕公尚就是姜子牙,这人还真是有一点本事呢?
    “那看到我你也惊了,我是有什么好命么?”刘季在一边调笑道。
    吕文的脸色便有些尴尬:“你有是有大作为之相,并是凡人。”
    刘季哈哈一笑,指着优旃道:“你看他是不是也非凡人?”
    吕文顿时脸色通红,甚至有些恼怒:“是又如何?”
    严江看了刘季一眼,对方勉强收敛了笑意,跪坐地端正了些,但面上的戏谑之色,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这人想骗人的话,水平也太低了一点。
    严江却是温和安抚,表示自己的确不是常人,吕公你没有看错,至于这两人尚且年轻,必不会庸碌一世,您的眼光甚是不错。
    吕文却是看了刘季一眼,冷淡道:“先生这仆丛心志甚大,将来必定碍主,还是早此散了才是,倒是这位优旃,身虽小,心却忠,于你更为有益。”
    严江不由得对这吕文刮目相看——刘邦可不是碍主么,别说他了,他后世的子孙刘秀、刘备,哪个不是碍主的。
    “却只是与他同路,当不得主人。”严江微笑道。
    两人又天南海南聊起来,严江说起自己喜欢游历诸国,他见识广阔,又知识丰富,在咸阳见过百家之学,让没怎么出远门的吕文甚是佩服,吕公说他身为族长,不能远行,您能走这么远,一定是位大贤明。
    两人商业互吹了一会,吕文又提起,说他身为族长,有光耀门楣之责,可惜吕家人丁单薄,所幸育有两儿三女长成,都甚是听话聪慧,想为他们寻一名师,不知先生可否指点一两日,他愿以十金相赠予,做为先生路资。
    十金,就算他们这种富户,也很不容易了。
    但严江还是拒绝了,毕竟他还想去沛县看看历史名人今安在呢。
    吕文甚是失望,却没有再挽留,只是叹息一声:“如此观之,是我泽儿雉儿无福了。”
    严江正想宽慰两句,却突然一顿,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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