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了,唉,中学课本把陈涉世家都列入默写背诵了,怎么就不把始皇本纪列入课本呢?
    严江叹息一声,坐在自己拼的小马扎上,继续写教案。
    空气又陷入安静。
    “不再劝我?”秦王政缓缓站到他身边,居高临下。
    “不过多耗费些时间,自有人点醒王上。”严江随口回复。
    “你不试,怎知点醒不得?”秦王政并得到关注,竟有一丝不悦,此事是立威之举,让朝臣尽知他杀伐果断,待需要之时,他自会在劝谏的人里找到台阶,可你也太过敷衍。
    “王上啊,”秦王这句有画蛇添足之嫌,严江何等敏锐,瞬间便想通因果,眉眼间一时便有了些许笑意,“我家乡有言,假睡旁人难唤醒,此言便赠于您了。”
    空气瞬间又陷入安静,双方四目相对,凝视数秒,竟同时失笑。
    “严卿果真不同。”秦王略有深意地说了一句,不再停留,他还有两车竹简未批,诸事烦多,呆上一刻已经是不易。
    严江看他离去,起身相送,只是莫名觉得有点不对。
    他认识秦王才多久,居然生不起戒备,先前的举动还是冲动了些,下次可得谨慎。
    剩下几日,严江决定为自己的教育打出了第一pào。
    太久没搞事了,手特别yǎng。
    他准备制经。
    制经就是把各种典籍用石碑刻出,然后供人参阅,当然,这种办法耗费非常大,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损失整个石碑,需要重来,他小时在川地博物馆时就听说石经的大名,那位可是刻了一百三十多年才刻一千多部,他却不需如此。
    直接用反文把经刻上陶土烧制,镶嵌在石墙上,刷上一层墨,贴纸就可以印出经文。
    在这年代,这种就是很恐怖的大杀器了,只要典籍够多,有的是人万里前来抄录,混个什么“经公”的名声绝无问题,再讲几天学,多的是人前来投靠求学。
    这就是宣传的力量,到时再搞个什么考试,前几名供应纸笔什么的——啧,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严江以前见过刻书的办法,用混了油脂的墨将文字写在纸上,然后贴在木头上,将纸用水刷掉,油脂字便剩下来贴在木板上,然后拿刀顺着反字刻出就是木范,有了木范按压文字,烧陶范就非常快了。
    当然,这事要秦王支持。
    他找过去时,秦王正在应付十个组团来为太后求情的,正冷漠地下令要将他们丢长钉上锤死,然后挂上城墙风干。
    严江立刻表示等下,我有事和你商量,然后便把自己的计划讲给予他听。
    秦王对这个想法赞叹不已,立刻允许,顺便指着台下二人道:“此二人为御史,掌管典籍,可让其询问。”
    于是这十条命便留了下来,严江颇有买一送十之、得了大礼包感,立刻跪谢了秦王,带着人离开。
    二位御史对他十分感谢,但又和其它人联合,又反复洗脑他去劝大王,大意是秦王囚母的事情真的不好听啊,最近东方六国都派人前来置酒,恭贺大王亲政,可一来咸阳就见城阙下死尸,惊得大跳,问其原故后,莫不叹息私议秦王之不孝也,等他们走了,秦王暴虐之名就要传及天下了,可等不得啊!大神,帮帮忙,你说服了他,我们都会感激你的。
    而且你的计划我们都会支持的,你要多少经我都派人给你找,一定要劝劝大王鸭!
    严江被念得头脑轰鸣,一时都有点明白秦王为什么想杀人了,为脱身立刻点头表示一定会尽力,为了让他们相信,还转身就回到王殿。
    秦王正在翻越书简,见他回来毫不意外,只是略弯唇角,了然道:“来劝寡人?”
    “差不多了,既然都是用来立威,王上也可以混个贤名,善于纳谏,何乐不为。”严江是怕了,这一次来十个,你也真下得了手,差不多得了。
    “那便说服寡人。”秦王安慰道,“便是说得不好,寡人也不会将你置于城墙之上。”
    “那我真要感谢王上了……”严江感觉秦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又没办法,便只能满嘴跑火车,说天下尊秦不光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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