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能力;三是传不出故事,想要再卖就出不起价格了。
    再说了,他目标可不是秦王政。
    ……
    一路忙活了到伴晚,他让陈氏族人们做好记录,便回到碓里的小院。
    正好遇到陛下兴奋地醒来——平日初醒的朦胧困意半分没有,几乎一下就从床上掀被子跳起来。
    “陛下今天怎么这么开心?”严江努力稳住心神,抱住鸟儿,平日里陛下都是要晚上八九点才醒过来的,睡的时间特别长,现在都才——他看了一眼手表,才六点半呢。
    陛下不答,只是神态睥睨高傲,甚至还带着一点自得。
    严江看了一眼窗外,把陛下请到澡盆里:“现在吃饭有些早了,你多日没有洗刷了,先来洗洗吧。”
    陛下欣然应允,淡然地展开翅膀,享受起仆人的服待,同时听着严江讲述着自的麦苗今天长了多少,再说起了伊朗小麦在产量和口感上都是上佳,比本地的要好,还有种苜蓿可以肥地,他去看了周围的土地,现在土地种一年要休一年,看着很是浪费,地力耗尽这个问题可以试试肥料和苜蓿一起解决。
    陛下听得点头,显得非常满意,圆溜溜的大眼睛不时瞟向了严江随意摊放在桌上的绢帛,那上边有秦王的传召和大印,十二分明显。
    一边说一边洗到快完时,严江突然起身微笑道:“我用树叶包了鸡,外裹黄泥,放炉灰里烤了几个时辰,正是可吃的时候呢。我先去拿,你等一下。”
    陛下被放在水里,便见严江飞快离开,又听见他呵斥了一声:“哪来野猫,敢偷我鸡,快走!”
    然后他便回到房间里,把一块干燥滚烫的泥包放到一边,拿起细布给它细细擦干水。
    陛下觉得有些不对,突然间眼睛一眯,看向了那只剩下一半的澡豆,看向仆人的目光瞬间锐利。
    “哦,我切了一点给李郡守,”知道陛下小气扒拉的独占yu又犯了,严江回答的泰然自若,“毕竟他是地头蛇,我们要打好关系,这东西做起来简单,不用担心的。”
    陛下正要细问,就听严江提起今天传召的事情,一时立正了身体,不再观注这些蒜皮小事。
    “……我拒绝了李郡守的要求,秦王现在其位未稳,不必去节外生枝,”严江敲开烤鸡的皮块,也不嫌烫,一点点撕给陛下,“我拖的时间越长,嫪毐就会越快来找我,这才我的目标。”
    然后便见爱鸟越吃越少,最后甚至呸地一下丢开,把肉丝踩到爪下,仿佛被激怒了。
    “别闹,”严江顺手撸了一把,安抚道,“秦王是秦国之基,将来能一统六国的雄才之人,阿黄给他就给他了,不必去给他找麻烦,倒不如先去坑一把嫪毐——一介yin人,大言不惭,也配窥伺大秦天下,若非这是秦王仇人,我倒想亲手解决他呢。”
    这不是说笑,以前听这家伙的故事时他就甚是不齿,你睡了人家的老妈就算了,还到处说自己是秦王的父亲,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称是秦始皇的父亲?后世对秦皇的残暴的xing格有各种推断,但公认的一点就是:生母赵姬的背叛是他残忍多疑的起点。
    既然有幸来到这种地方,不找点快活的事情岂不是白来一场?
    他继续给爱鸟撕肉:“若我所料不差,有‘秦王招揽不到的能人’这种名头,嫪毐一定很有兴趣来找我,他盘踞的雍都是秦国旧都,等明年秦王去雍都加冠,我们还能远远看他一眼呢。”
    爱鸟似乎瞬间被安抚了,并且有点飘,似乎还有点小不满,对仆人的投喂十分嫌弃,但又勉强吞了。
    “到时就知道他是不是个大胖子了。”严江补充道。
    第14章 上勾
    严江素来是说到做到的xing子,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秦王又征了他两次,都被他拒绝了。
    这让郡守的耐心被撩拨到极限,凡事都要有个度,严江简直不识抬举,为了证明自己的对国家的忠诚,他已经准备来点硬的,不管严江是不是真的神使,也要让人把他送去咸阳了。
    而在这耽误的时间里,远在雍都的嫪毐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终于,在月底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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