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袁宁三人一起离开福利院,在福利院门口分别,各自回家。
    回到家里,只有保姆阿姨还坐在沙发上打盹。听到开门声,保姆阿姨清醒过来了,关切地问:“玩得怎么样?开不开心?”
    杜骁杰“嗯”地一声,说:“开心。”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他顿了顿,“张姨你明天早上早点叫醒我,我要去医院看爷爷。”
    保姆阿姨神色一黯,“哎”地应了下来:“我会叫你的。”
    再有钱、再有权又有什么用?
    老人不管,孩子也不管,一个孤零零地被扔在医院,一个孤零零地被扔在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
    嘉嘉:呼叫老严!你又多了一箩筐情敌!
    星辰:呼叫章大哥!你又多了一箩筐情敌!
    杜杜:不是很明白你们你们在喊谁,不过还是跟风喊一句吧,那谁,你又多了一箩筐情敌!
    大哥:……
    大哥(看宁宁):听说我多了一箩筐情敌。
    宁宁:……_(:3」∠)_
    第106章 棋社
    齐老师肚子越来越大, 袁宁三人负责起了义工工作, 定期联系义工们都养老院、福利院帮忙, 也继续进行相关的宣传。华中日报做了几次跟踪报道,觉得效果很不错, 就开辟了公益专栏,专门做这一类的宣传。袁宁几乎是报社最小的供稿人。
    考试结束之后,小孩子们都放飞了, 到处溜达、到处玩耍。袁宁不比上学时清闲,不过也参加了两三次聚会。偶尔到福利院那边时,袁宁听老院长说杜骁杰有时会自己到福利院来, 还送了些东西,说都是自己不想用的。袁宁没碰到过杜骁杰, 但也摸清了杜骁杰的脾气:那是个口硬心软的, 嘴里说得过分, 实际上软和着呢。
    袁宁没有特意联系杜骁杰。他还在琢磨棋局的事,要解开宅院里余留下的棋局, 光靠看书是不够的。袁宁抽出背包里的《观棋》杂志。这是省出版社的一个分支杂志, 销量不太好,不过做得挺敬业的, 这期介绍了市里的几个棋社, 其中一个坐落在东区。袁宁再次确定好棋社的地址, 骑着自行车往目的地出发。
    那是个老街区。商铺门口甚至还挂着布做的招牌,随着风猎猎摆动,发出噗噜噗噜的声响。老街很安静, 没多少行人,只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家在行道树下纳凉。还有些爱下棋的,穿着白背心和凉拖、拿着蒲扇,齐齐聚在树底下摆了棋局。下的人只有俩,看的人却是一丛一丛的,也不讲究什么观棋不语真君子,都窃窃地讨论着。袁宁是个生面孔,有人注意到了,问:“娃子,你是要找人吗?”
    “我找棋社。”袁宁有些腼腆。望先小学其实也有棋社,不过是象棋为主,国际象棋也有教,下围棋的不多。据说望先先生一个故友擅长下围棋,结果死在围棋桌边,当时望先小学的人怕望先先生触景伤情,一直没办围棋班。如今望先先生也不在了,围棋社还是没办起来,约莫是对望先先生的一种特殊的纪念。
    乘凉的人听袁宁说要找棋社,顿时来劲了:“你要去华亭棋社吗?最近那边挺热闹的,老周的徒弟回来砸场,已经下了三天了呢!唉,老周这次怕要把面子都丢光了,我们都不忍心去看了。”
    袁宁听得一愣一愣,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传八卦这种事,向来是群众最热衷的。见袁宁一脸迷茫,他们立刻你一言我一语地为袁宁解惑。原来这华亭棋社的主人姓周,邻里都喊他老周。
    老周一生中有两个好弟子,一个是他儿子,另一个是他的徒弟。
    说是徒弟,其实和养子差不多,是七八岁时被他收养的,当时那孩子怪可怜,冻得唇都紫了,再不吃口热饭、裹件衣裳,恐怕当晚就去了。老周把这徒弟捡回棋社,教他下棋,吃喝住行和亲儿子一个待遇。天有不测风云,老周儿子得病死了,儿媳fu改嫁了,只留下个孙子。而老周徒弟的家人突然过来接他回去,老周才知道这个徒弟居然有岛国血脉!
    老周平生最恨的就是岛国人,当下就把徒弟扫地出门,要他赶紧跟着家里人滚回岛国去,眼不看为干净!徒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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