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残云,盼盼几分钟就吃光了盘子里的食物。她抿了一口奶茶,拿纸巾胡乱擦了擦,就想告辞。
    一提到程枫她的表现就失常……傅世荣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淡淡的笑意始终挂在脸上:“这么快就走?再等等,陪陪二哥。”  不愠不火的语气,云淡风轻的表情,叫人无法拒绝。
    盼盼自然也无法说不。谁让她总觉得欠了傅世荣一大笔医疗费呢!好不容易等他吃完最后一口,优雅地拿纸巾擦擦嘴角,对盼盼微微一笑,丹凤眼微微上挑,性感的嘴唇开启露出洁白完美的牙齿,竟是倾国倾城。
    男人像他这样长得儒雅而妖媚的,真真世间少有。
    盼盼脸红了。跟他相比,自己的吃相跟恶鬼没什么两样。人家还是男的呢!她一个女孩儿家家的居然这么狼吞虎咽,难怪“林饭桶”的美名跟了她两年!她闭紧嘴唇,悄悄用舌头把自己的牙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扫了一遍,想着如果还有菜叶,把它给卷出来吞了。
    她的那些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傅世荣这只大狐狸的眼睛。丹凤眼里的笑意更浓,因为想起了她的滋味,唇儿软软的,舌头弱弱的,身上没有任何化学香料的味道,反而是清新的女儿香气,一种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年轻女孩儿特有的气息:香、甜。
    想到这里,他把一个精致盘子移到她面前:“盼盼,这份蓝莓蛋糕是这个餐厅的特色甜品,我不爱吃甜食,你多尝尝。”
    “嗯。”这回她乖了,拿起小银叉子,小块小块地挖着,小口小口地吃着,歪着脑袋品尝,真正地细嚼慢咽。蓝莓蛋糕果然食之齿颊留香,甜品女孩儿都喜欢。
    傅世荣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他越发觉得这个女孩子有趣,比起身边那些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莺莺燕燕有趣多了。
    生平第一次吃甜品用了十几分钟的盼盼——吃完了。
    “来,陪二哥走走。这个餐厅旁边是酒店的顶楼花园,很漂亮。我们去吹吹夜风吧。”傅世荣笑着说完,示意后面的人结账。
    她点头。于是俩人起身,傅世荣带着她往旁边的顶楼滨花园走去。这儿果然是个精致的花园,花草树木很多,五彩缤纷的灯围绕着花木拼成各种形状,有小动物、有卡通人物,还有英文字母等。甬石铺就而成的羊肠小道穿梭其中,走在上面,吹着夜风,看看仿佛伸手就能摘到的星星月亮,别有一番滋味。隔着一米高的厚玻璃就能看见外面的万家灯火,与天上的星星点点相互辉映,美轮美奂。
    如此美景,盼盼有些醉了。
    如果身边人是他就好了……此时此刻,他在哪里?
    一群孩子叫着闹着从她身边冲过,盼盼避之不及,“小心!”傅世荣低声说,然后把盼盼的身子用双手扶着,揽入自己的怀里。
    她吓了一跳,嗅着与程枫截然不同的男人气息——薄荷味道;听着他平缓而强有力的心跳,一动不敢动。好在孩子们很快离开了,傅世荣也就松开了手。
    看着盼盼像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跳开,他笑了。他发现只要和盼盼在一起,他的表情就是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而不需要带着嘲讽的微笑去笑世间百态。这个叫林盼盼的女孩子,真能讨他的欢心。
    盼盼回到宿舍已经是九点多了。舍友们告诉她:“有人送来一个大包裹,说是给你的。”盼盼在她们艳羡的目光中打开一看,除了一架古筝、架子,一份没有名字的曲谱、还有一套粉绿色的改良版绣花旗袍。也许是那天‘表演’的时候穿的。盼盼想。
    这下可忙了。盼盼课余时间都在宿舍楼顶的一个角落练琴。她发现这曲子有点说不出的怪异,与她在古代学的曲子很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也许是需要合奏的缘故吧。练熟了一段时间,盼盼就把过往学过的古曲也顺便练习了几次。还行,都能见人。
    到了那天,盼盼换上那套绣花旗袍,意外发现竟然非常合身。舍友们都说漂亮。她们知道盼盼每天练琴,以为她有表演任务,自告奋勇地帮她化了淡妆,盘发。
    有人惊呼:“盼盼你纹身了?”
    纹身?“没有啊!”
    “那你脖子后头的图案不是纹身是什么?还蛮好看的。”舍友七嘴八舌地说着,拿了两面镜子照给她瞧,盼盼这才知道遍寻不见的虎符居然纹到了自己身上!
    奇了怪哦了!她正纳闷着怎么回事,舍管阿姨叫她:“盼盼,有人找你。”原来傅世荣的司机到了。
    “算了,不弄头发了,就这么披着吧。”秀发如瀑,正好遮着纹身图案。
    Hawayi酒吧。
    来参加酒会的,都是光复堂或有关系的有头脸的人物。傅世荣坐在吧台前,看调酒师动作娴熟地调着酒,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吧台上轻敲。他穿着深色的长昵外套,敛去平常一贯的浅浅笑意,却是淡淡的清雅,如同写意的水墨画,若不是眉间隐隐的气势,实在看不出他是整个南方黑道都闻之变色的人物。十多个本堂的小老大屏气凝神地坐在沙发上,尽管脸上都带着类似喜庆的笑意,却没一个敢真正喘大气的。
    “林小姐到了没有?”接过调酒师恭敬递过来的鸡尾酒,傅世荣喝了一口,手指敲着吧台的频率增多了,反映出他内心有些焦急。
    “傅哥,接林小姐的车子已经在停车场了。”
    “好,多派两个人去迎接。”盼盼一个人,怎好让她抱着那么重的古筝呢!
    盼盼一进入酒吧大厅,便撞入一双清雅的眸子里,傅世荣生得一双好眼睛,眼如秋水,细长的眼角微微上挑,明明是偏女气的双眸,却被那股子清雅中和了,只觉凭添一股妖娆——男人的妖娆。
    他微笑着,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说:“盼盼,你可终于来了。可让二哥好等。”
    这二哥今天怎么这么帅……不知怎的,有些惊慌,像是不该看他,盼盼别开视线,尴尬的轻咳一声,想挣脱他的手,结果——不成功。
    不知为何,傅世荣的神情明明很随意柔和,可她却紧张得要命,“二哥……”
    “迟到了该罚。”傅世荣笑了起来,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竟闪出几分妖异来,不过却冲淡了盼盼的些许不安,“待会儿可得哄我开心。”
    盼盼以为,他所说的哄他开心,应该就是好好弹琴,不要丢人吧!
    风捲残云,盼盼几分鐘就吃光了盘子里的食物。她抿了一口奶茶,拿纸巾胡乱擦了擦,就想告辞。
    一提到程枫她的表现就失常……傅世荣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淡淡的笑意始终掛在脸上:“这么快就走?再等等,陪陪二哥。”  不慍不火的语气,云淡风轻的表情,叫人无法拒绝。
    盼盼自然也无法说不。谁让她总觉得欠了傅世荣一大笔医疗费呢!好不容易等他吃完最后一口,优雅地拿纸巾擦擦嘴角,对盼盼微微一笑,丹凤眼微微上挑,性感的嘴唇开啟露出洁白完美的牙齿,竟是倾国倾城。
    男人像他这样长得儒雅而妖媚的,真真世间少有。
    盼盼脸红了。跟他相比,自己的吃相跟恶鬼没什么两样。人家还是男的呢!她一个女孩儿家家的居然这么狼吞虎嚥,难怪“林饭桶”的美名跟了她两年!她闭紧嘴唇,悄悄用舌头把自己的牙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扫了一遍,想着如果还有菜叶,把它给卷出来吞了。
    她的那些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傅世荣这只大狐狸的眼睛。丹凤眼里的笑意更浓,因为想起了她的滋味,唇儿软软的,舌头弱弱的,身上没有任何化学香料的味道,反而是清新的女儿香气,一种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年轻女孩儿特有的气息:香、甜。
    想到这里,他把一个精緻盘子移到她面前:“盼盼,这份蓝莓蛋糕是这个餐厅的特色甜品,我不爱吃甜食,你多尝尝。”
    “嗯。”这回她乖了,拿起小银叉子,小块小块地挖着,小口小口地吃着,歪着脑袋品尝,真正地细嚼慢嚥。蓝莓蛋糕果然食之齿颊留香,甜品女孩儿都喜欢。
    傅世荣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他越发觉得这个女孩子有趣,比起身边那些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鶯鶯燕燕有趣多了。
    生平第一次吃甜品用了十几分鐘的盼盼——吃完了。
    “来,陪二哥走走。这个餐厅旁边是酒店的顶楼花园,很漂亮。我们去吹吹夜风吧。”傅世荣笑着说完,示意后面的人结账。
    她点头。于是俩人起身,傅世荣带着她往旁边的顶楼滨花园走去。这儿果然是个精緻的花园,花草树木很多,五彩繽纷的灯围绕着花木拼成各种形状,有小动物、有卡通人物,还有英文字母等。甬石铺就而成的羊肠小径穿梭其中,走在上面,吹着夜风,看看仿佛伸手就能摘到的星星月亮,别有一番滋味。隔着一米高的厚玻璃就能看见外面的万家灯火,与天上的星星点点相互辉映,美轮美奐。
    如此美景,盼盼有些醉了。
    如果身边人是他就好了……此时此刻,他在哪里?
    一群孩子叫着闹着从她身边冲过,盼盼避之不及,“小心!”傅世荣低声说,然后把盼盼的身子用双手扶着,揽入自己的怀里。
    她吓了一跳,嗅着与程枫截然不同的男人气息——薄荷味道;听着他平缓而强有力的心跳,一动不敢动。好在孩子们很快离开了,傅世荣也就松开了手。
    看着盼盼像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跳开,他笑了。他发现只要和盼盼在一起,他的表情就是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而不需要带着嘲讽的微笑去笑世间百态。这个叫林盼盼的女孩子,真能讨他的欢心。
    盼盼回到宿舍已经是九点多了。舍友们告诉她:“有人送来一个大包裹,说是给你的。”盼盼在她们艳羡的目光中打开一看,除了一架古箏、架子,一份没有名字的曲谱、还有一套粉绿色的改良版绣花旗袍。也许是那天‘表演’的时候穿的。盼盼想。
    这下可忙了。盼盼课馀时间都在宿舍楼顶的一个角落练琴。她发现这曲子有点说不出的怪异,与她在古代学的曲子很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也许是需要合奏的缘故吧。练熟了一段时间,盼盼就把过往学过的古曲也顺便练习了几次。还行,都能见人。
    到了那天,盼盼换上那套绣花旗袍,意外发现竟然非常合身。舍友们都说漂亮。她们知道盼盼每天练琴,以为她有表演任务,自告奋勇地帮她化了淡妆,盘发。
    有人惊呼:“盼盼你纹身了?”
    纹身?“没有啊!”
    “那你脖子后头的图案不是纹身是什么?还蛮好看的。”舍友七嘴八舌地说着,拿了两面镜子照给她瞧,盼盼这才知道遍寻不见的虎符居然纹到了自己身上!
    奇了怪哦了!她正纳闷着怎么回事,舍管阿姨叫她:“盼盼,有人找你。”原来傅世荣的司机到了。
    “算了,不弄头发了,就这么披着吧。”秀发如瀑,正好遮着纹身图案。
    Hawayi酒吧。
    来参加酒会的,都是光復堂或有关係的有头脸的人物。傅世荣坐在吧台前,看调酒师动作嫺熟地调着酒,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吧台上轻敲。他穿着深色的长昵外套,敛去平常一贯的浅浅笑意,却是淡淡的清雅,如同写意的水墨画,若不是眉间隐隐的气势,实在看不出他是整个南方黑道都闻之变色的人物。十多个本堂的小老大屏气凝神地坐在沙发上,儘管脸上都带着类似喜庆的笑意,却没一个敢真正喘大气的。
    “林小姐到了没有?”接过调酒师恭敬递过来的鸡尾酒,傅世荣喝了一口,手指敲着吧台的频率增多了,反映出他内心有些焦急。
    “傅哥,接林小姐的车子已经在停车场了。”
    “好,多派两个人去迎接。”盼盼一个人,怎好让她抱着那么重的古箏呢!
    盼盼一进入酒吧大厅,便撞入一双清雅的眸子里,傅世荣生得一双好眼睛,眼如秋水,细长的眼角微微上挑,明明是偏女气的双眸,却被那股子清雅中和了,只觉凭添一股妖嬈——男人的妖嬈。
    他微笑着,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说:“盼盼,你可终于来了。可让二哥好等。”
    这二哥今天怎么这么帅……不知怎的,有些惊慌,像是不该看他,盼盼别开视线,尷尬的轻咳一声,想挣脱他的手,结果——不成功。
    不知为何,傅世荣的神情明明很随意柔和,可她却紧张得要命,“二哥……”
    “迟到了该罚。”傅世荣笑了起来,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竟闪出几分妖异来,不过却冲淡了盼盼的些许不安,“待会儿可得哄我开心。”
    盼盼以为,他所说的哄他开心,应该就是好好弹琴,不要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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