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宛秋心中一跳,难道自己偷窥真被他发现了?还是他刚刚没尽兴,想找人泄欲?听说不能人事的男人,手段非常变态,她该怎么办?
    她见过乐坊的姐姐被吊起来鞭穴的,被绑住用蜡油烫穴的,还有在宴席上被众人轮奸的,实在太过吓人了,那些姐姐们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半口气了,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才见好。
    宛秋越想越害怕,抬头看了眼床上那东西。
    这不是白玉做的角先生么?似乎跟方才那女人用的差不多,这么粗一根,可叫她一个还没真正破瓜的人怎么用?
    宛秋方才偷窥时,蜜穴早已湿透了,她现在褪了衣衫自渎,叫他发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实在不敢去想真被发现了会是何种下场,故作羞涩道:“公子怎的这般着急,方才贱妾想去厨房寻蜂蜜,但是不识得路,绕了好大一圈又绕回来了,如今身上都是汗,恐冒犯了公子,先容奴家沐浴一番,也好尽心伺候公子。”
    顾良生冷笑着瞪了她一眼:“你冒犯地还少了?”
    宛秋一噎。
    “别考验我耐心。”
    他双眼盯着宛秋,对着放在他正对面的太师椅抬了抬下巴,示意宛秋坐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良生是习武之人,身上有浑然天成的威压。原本衣衫不整,一声不吭的时候,还让她想入非非,这会儿语气不善地开口,那种压迫感一下子让她有点喘不上气来。
    宛秋头皮发麻地走上前,手还没触到那角先生,衣带就忽然被人扯开。那双带着香胰子味道的大手一拉,外衫也被扯落下来,里头只剩下一件白绸纱绣鸳鸯戏水的肚兜贴身穿着。
    那白纱十分轻薄,宛秋怕热,最喜这种料子,穿着凉快。而且这白纱非常透,曾有人将它盖在书内页,里头的字朦朦胧胧地都能大致看清。
    施南竹十分喜欢这种穿着,府里的女人也都依着他的喜好来,闺房中也添了不少乐趣。她来顾府的第二日,施南竹就让人将她的衣裳送了过来。原本以为用不上了,没想到今日还有用武之地。
    顾良生看见那一对椒乳躲在白纱兜内,若隐若现,娇艳的颜色从里面透出来,越发诱人。也不知是不是宛秋面对他实在太过紧张,那乳尖儿像是含苞的花蕊般,一点点挺立起来,竟有一粒葡萄那般大。白纱上生生凸起了两个圆点,仿佛是招摇的邀请,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吮吸几口。
    宛秋个子瘦长,明明身子早就长好了,可样子瞧着就像个小少女。她脸色粉嫩,娇滴滴地褪了亵裤。顾良生眼尖地发现,她的亵裤里早已湿了一片,她将亵裤褪下时自以为动作很快,却早让他瞧见了腿间连着的银丝。顾良生见她这般作态,心里一动,可看着当下依旧绵软的物什,脸色很快又阴沉下来。
    宛秋拿起角先生,双腿紧闭斜倚在太师椅上,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动作。若是普通男人,宛秋只要拿出一副含羞带怯的勾人模样,那些男人就会扑上来。而面对施南竹这样阅女无数的男人,什么也不必做,自有他来引导。但顾良生她却吃不准,这男人不能人事,行事不能按常理来看。
    她低下眉眼,面上一片羞涩,声音像羽毛般轻柔:“二爷,奴虽然从小在乐坊长大,可如今还是完璧,从未自渎过,若是惹得二爷不快了,还望二爷原谅则个。”
    宛秋脸上像抹了胭脂般,绯红一片,好半天才将双腿抬起,架在椅子扶手上。
    对面那位爷长得虽好,可那脸色乌云密布,裤裆里的物什也是软趴趴地没有动静。要在他面前自渎,实在是有些为难。她最怕被那些个发泄不了的男人恼羞成怒地虐打一顿。要真是被她遇上,她就要倒大霉,糟大殃了。
    可这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宛秋犹犹豫豫地解开兜儿,一对椒乳忽然被释放,蹦了出来。一双削葱根般的手慢慢抚上去,紧紧握住那对乳儿,手指时不时揉捏着那对乳尖。宛秋的乳尖太过敏感,往常施南竹一捏,仿佛就有根线,紧紧牵扯着花心深处,只要乳尖被人揉捏,身下就像开了水闸般将蜜液放出来。宛秋也如法炮制,可有人在旁瞧着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感觉。
    顾良生依旧沉默坐着,没有因为宛秋的动作有丝毫的反应。眼里黑沉沉地,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只是像个看客似的,盯着宛秋看而已,没有其他的反应。
    宛秋有些沮丧,没有哪个男人让女人自渎给他看,是真的只想看自渎而已。男人总要有些反应,她才能继续下去啊。可她也不敢把这话跟顾良生说,只好闭上眼,让自己拼命回想起先前同施南竹的欢愉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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