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生对投怀送抱的女子向来嗤之以鼻,可是却拿这样的宛秋没有任何办法,谁叫自己是令她难受的始作俑者呢?自己的女人也只能自己宠了。他无奈地走回去,轻轻将她打横抱起:“娇气包,你可真是名副其实啊。”
    宛秋见顾良生对她这般纵容,胆子越发大起来,抬起头啄了啄他的唇角:“奴家只做二爷的娇气包。”
    顾良生一听,心里很是受用,脚步轻点,两人就回到了书房。
    宛秋趁顾良生去拿药的功夫,也顾不得腿心的不适,将那本书翻了出来。一翻翻到最后,只见书中将施南竹和赵冷月在温泉的房事又记了几笔,却全然没有他们相遇的事。
    到底是谁记录的呢?看起来又不像是刚刚写上去的。有什么人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把这些都记录完整,而且还能让墨迹迅速变g,再原封不动地放回刚才放置的地方?
    若真有人能做到这般,就绝非常人了。她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实在是太超过常理了。也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
    她合上书页,心里方才那种尘埃落定的安宁,忽然间又有些躁动不安起来。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书里只记了那两人的事,而她的事极少提及,偶尔提到几回,都是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形之下发生的。
    这本书实在太过怪异。她又翻回封面去,看着《玉女宝鉴》四个字,一头雾水。
    要不要拿给二爷看看?说不定他见多识广,能看出些什么道道来。
    心里刚冒出个想法,很快就又把它掐灭了。
    顾良生算是待她极好,愿意同施南竹讨要她,大概也是存了几分真心。可两人接触太少,实在了解不多,还是不可轻信。
    她想把这本书抛之脑后,刚要丢开去,又把它拿了回来。心中隐隐觉得这本书十分重要,非得要弄明白才成。
    她又把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再次确认自己在里面只是一个几笔带过的小角色而已,只好无奈地把书重新放回书架上,重新坐回椅子上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什么这么入神?”顾良生一进门就走到她身边,肉了肉她的脸颊。
    “二爷您说,会不会有人喜欢记录一个人的生活日常,把它写在纸上,编纂成册啊?”
    顾良生从袖笼里拿出一个瓷瓶来,随口搭了句:“起居舍人就是专给皇上记录起居注的。”
    宛秋没想到还真有人做这种事,又问:“那普通人呢?会有人记录么?”    顾良生闻言,失笑道:“你这小脑瓜整天到底在想什么?百姓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好记的?”
    如果不是有人拿着《玉女宝鉴》去记录书写的话,那些记录的文字是怎么来的?难道它会自己记录不成?
    宛秋忽然想到了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可能:“难道人会活在书里么?或许我们并不是活在这世上,只是活在书中罢了,就像……庄周梦蝶那般。”书中自有其规则,《玉女宝鉴》写的是施南竹与赵冷月的事,因此她只有被书中提及之时,才会失控的被主导着遵循书中的规则行动,然而大部分时间,她则是游离在规则之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宛秋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x非常之高。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起学问来了?”顾良生手指抹了点药膏,就要掀了宛秋的浴袍下摆,给她抹药。
    宛秋正想着事儿呢,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双手一档,羞红着脸,怎么都不肯依。
    “你不是喊疼么?这药是专门给女子用的,好得快。”
    顾良生好言好语劝说着,手下却一点都不手软,不容置喙地打开她双腿,露出略有些发红的花穴来。那药膏涂抹在花穴口,先时还没有什么感觉,接着便觉着清清凉凉地十分舒服。顾良生虽然心猿意马,但也知宛秋是决计不肯的,又不想怒莽行事,吓到她,只好耐着性子伸了手指往里涂去。
    之前在水中交欢时尚未注意,这下却瞧得清清楚楚。她那娇嫩地花穴洞口内  先前还有些红色的肉瓣,现在被他破了身,竟然还有些红色肉瓣未去。他用手指想要将它们清除干净,却听宛秋嘤咛一叫:“啊……二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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