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的第二个梦就更有意思了,竟然是以一种动物的眼睛看到的梦。
    这动物像是传说中的,一种叫做短狐或者射工的东西,能够用沙子喷下人的影子,这似乎就是,传说中的含沙射影啊!再联想一下,黄仙姑的手段。悄悄地拿出了,黄仙姑写的一些散乱的手刹。对比着传说和自己看到听到的消息,似乎看明白了一些。
    这黄仙姑原本是靠下药、治病来骗钱。一直到,她在行走江湖的过程中遇到了中了含沙射影的病人。这个病原本在人烟稀少时是有的。没人捉到过,她从没有想过,能找到这种东西,因为它藏在水里其难寻找。
    黄仙姑发现,这次自己遇到的病人,居然和往常不同。寻常自己医治这类的病症手段完全不起作用,病人依旧是死了。所以想尽办法寻找原因。一直到,自己找到了那只奇怪的短弧,这东西似乎是有智力一般,而且能够离开水面。
    黄仙姑用药物捕获之后,驯养了起来。原本想把它当做害人的引子,这样的病人只有自己能治,免得被一些大夫,误打误撞碰上给治好了,坏了自己的买卖,这样自己就有了独门生意。
    后来对教中贡献越来越大,得到的邪术多了,用短狐试验种种邪术,发现它的威能远不止与此,再结合红莲教里面的一些邪术,终于演变成了所谓的红莲七杀。
    这种邪术伤人的时候无形无影。是一种极为厉害的厌胜之术。依靠着这些,黄仙姑在红莲教里的地位也越来越高。能够获得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这门红莲七杀被她演变得十分厉害。而且从这只短狐身上,还得到出了一些的防身的法门,那一把神沙,也是从这个短狐身体周围收集起来的。所以黄仙姑把这东西视若珍宝,从不示人,更不可能传给徒弟。外人不明所以,越传越神。
    对应了多方的消息,陆羽觉得,这个在上古时期较为常见的短弧,似乎是碰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进而演变成了一种厉害的怪物。只不过这个过程被打断了,被黄仙姑这个红莲教徒趁机而入,用它来施展邪术。
    缓缓的运动身体,同时调动紫气。从口中猛地吹出了一口气。这股气流又细又长,迅疾无比,瞬间冲到了,离着几尺远的桌面上。一只茶杯,被气流打的砰砰作响,碎成几块。
    这门邪术,放在黄仙姑那里演变成了害人的东西。但是放在自己这里似乎又成了一种防身的法门。而且极难防备。毕竟吐痰这动作可是生来就会。再加上这门奇怪的异术,施展起来,防不胜防,就是有点恶心。
    得了新的本领,心中自然欣喜,看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那些要和自己为难的敌人,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扬州城外,与陆羽战过一场的杨性女子,庙祝,女童,三个人一路急行。
    庙祝一路走一路嘟囔,又要寻机回去找回面子,又是埋怨侄女没能当场收拾那个小子,女子没说什么,女童听了一路,实在是忍不住了。
    “二伯,您就别抱怨了,您惹来了仇家,要不是姐姐救您,您就--”
    庙祝,这时候应该叫他--杨庙祝,对女童就没那么客气了:“丫头片子还敢咒我,我就怎么样?哼,平日里大枪使得威风八面,结果一个毛头小子都收拾不了。”
    女子终于说话了:“叔叔,您有事对我说,跟小云撒什么气。”
    “我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让我说说了?”杨庙祝声音更大了。
    “您和红莲教的混在一处,早晚把官军惹来,要是再不抽身出来,今天这样的事,恐怕还会有。”
    “出来?出来干什么?只会练武能行吗?忘了老祖的遭遇了?”杨庙祝越说越急“我这叫伺机而动,等到了侯家两口子店里,叫齐了人手,寻机回扬州。”
    “你不要把其他人扯进去。”
    “什么叫扯进去,这次红莲教的声势很大,富贵险中求,我这是带着他们搏一个机会。”
    三人边走边说,来到了一处地方,正是明南一行人在扬州城外打尖的路边酒肆。
    女子离着酒肆一段距离就停住了脚步。“怎么了?”“走啊”另外两人说话。
    “有血腥味,出事了。”女子把大枪拿到了手中。
    “你们躲在外面,事情不好就快跑”说罢就要上前。
    “姐姐,不要去了。”女童阻拦。
    “小云,侯家夫妇是我们的世交,不能不管。”示意杨庙祝带着女童躲好,自己小心的向酒肆走去。
    夜色中的酒肆,早已经没了热闹和乡野趣味,只剩下破败和阴森。进了酒肆,血腥味更浓,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腥臭味。
    桌子翻倒,门窗破碎,满目狼藉。终于,听着嗡嗡的声音,找到了味道的来源,在酒肆里有几块残肢断臂,血肉快没了,露出了大块的白骨,上面爬满了蛆虫和大头苍蝇,看的女子一阵恶心。
    摸索着找到油灯,点亮,仔细又看了看,残肢有些像被什么野兽啃噬的。女子明显对这里很熟悉,见找不到活人了,就向着后厨走去。
    在一处摆放碗筷的橱子下面,敲了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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