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姓王,要我叫她“卡图”苗语的意思就是‘杜鹃花’的意思。
    她告诉我其实苗人和汉人不大一样,一般也没名没姓氏,生下来都叫老三,老四,女的就叫二妹,三妹,只有望族才有姓氏,比如姓龙、麻、滕、石这些人才有正儿八经的姓氏。至于自己姓王,也是随和主流,自认的一个姓氏,她上面还有一个姐姐,父母早亡,姐姐常年做药材生意,这会儿还在山里采集药材呢。
    姑娘说完,又拿了一些草药给我擦拭伤口,说来也奇怪,这种草药十分奇特,那些火辣辣的伤口在草药擦拭后,居然一下就冷了下来,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姑娘忙完,又去做饭,只见厨房叮叮当当一阵响声传来,没过多久,一顿丰富的腊肉系列晚餐就端上了桌。
    我和姑娘算是聊开了,话匣子打开就没合拢过,他告诉我之前那群人是夯吾苗寨的混混,叫‘亚威’。几个人好吃难做,长者自家老爹在村里管事儿,每次都来蹭饭,但事儿又不做,有时候还打骂客人,为此苗寨也被旅游局警告过。
    当我问起这伙人到底是如何其他她的时候,卡图不做声了,我看这事儿还挺大的,这也望洋兴叹的说了一句,不想说就算了,这伙人也不会找你麻烦了。
    这句话一出,卡图居然有点慌神了,连忙叫我别这么做,最好只是吓吓他们,要是真的回不来了,他老爹还不把苗寨给掀翻天啊?!万一找上门来,姑娘还不好对付。
    我点了点头,起身准备厉害,说是去找豆豆,告诉她实际情况,加上大厅吃饭的应该散了,我要不再去安慰她,估计下次就不是巴掌,而是刀子飞过来。
    让人出奇的是卡图不仅挽留我吃饭,还告诉我,这会儿豆豆应该休息了,苗寨挺大的,我一个人是没法站到豆豆的,不如等下他叫几个人去找找,这样也省心。
    我看也只能如此,然而在吃饭的时候,接着灯光,我倒是看见了一样东西,那是挂在卡图腰上的一副铃铛,只要卡图一走动,这铃铛便会发出悦耳的声音,我对少数民族的服饰格外感兴趣,随口问他苗女都如此么?等得到确定的回答后,她的脸色突然转变了,那是想提起她很忧伤的事情。
    卡图告诉我,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大凡苗女服饰上带着铃铛,银饰都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但是打自己懂事的那天起,似乎感觉母亲这串铃铛被很多人惦记,经常有人冲进家里要母亲这串铃铛,每次化险为夷,当母亲一病不起的时候便叫两姐妹过来,一串铃铛给累卡图,另一个脚铃给了姐姐若影。并且告诉两姐妹,这两样东西是万万不可流落到其他人手中的,至于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我打趣的问道,难道刚才几个混混要抢的就是你身上这玩意儿?卡图微微点了点头,我瞄了那铃铛几眼,似乎也发现没什么特别不同,也只是一副普通再不能普通的银器,说的不好听,就算是纯银的手势,也就2000块钱,也不至于和姑娘说的那样,很多人去抢这玩意儿?一定暗有玄机。
    卡图吃完饭去刷碗,顺便叫了一些苗民去找豆豆,苗寨虽说不大,但是足足有1000多户人家,算是湘西比较大的苗寨,而来这里的客人就住在苗寨,还是自愿居住,这一找,就从晚上8点多到了10点多钟,最终回来的人告诉我,豆豆算是找到了,住在下山坡一家姓陈的老农夫家里。
    我离开的时候其实还是不死心,还想问问卡图龙当苗寨在哪里,只是这话再次说出口,卡图也无动于衷,相似没听见一样,最后抓起我得手在手掌中写了几个字:隔墙有耳!
    我哦了一声,表示明天再说,这会儿要找豆豆去,不然明天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到达豆豆哪里的时候,老农夫开始还很热情,当听到豆豆不许我进来后,就咣当一声关了门,任凭我如何叫唤,这家伙也不开门,最后我使出杀手锏叫到:“你特么的不开门,我就去哪姑娘家混一晚了,到时候你别后悔。”
    其实这话的确是没脑子人说的,但对于再熟悉不过的豆豆来说,是最好的杀手锏,等她唧唧歪歪发了一顿火之后,还是开了门,我看她一个人住在空空的房子,这也给他道歉,其实事儿也不是他想的那样,我夏明这点原则还是有的。
    女人都爱撒泼,说完事儿他也不信,最后我无奈叫她看我的伤口,被那几个混混揍的可惨了,这会儿豆豆才怜惜的问我疼不疼呀?要不要上医院?我嘿嘿一笑,指着床说到:“这就是医院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一阵喧闹声吵醒,我这人有点怪脾气,那就是“认床”到了其他地方睡不着觉,就算算睡着了,晚上有点动静就会醒过来,等我撑开窗户对外面一看,虽然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在哪看不见的地方像是有人在放炮,还有很挖掘什么东西而发出的声音,我怔了怔,这声音好像很是熟悉,脑海翻滚着想了一会儿, 这才想起,这声音和杨家村听见的声音完全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豆豆便要说回家,这地方她是受够了,看不得我和别人女子卿卿我我,我其实很想叫她快点回去,要是今天找不到龙当苗寨,那么胖子的尸体可能就要被人发现了,到时候被野狗拖走,或者被人一下埋掉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当刚出门的时候,卡图居然早已等在了门口,满脸堆笑的问我们休息的可好?
    由于昨晚给豆豆说的通情达理,这会儿也没胡闹了,还特意在他面前挽着我的手,像是在炫耀两人的感情,卡图反而没什么,叫我们吃了早饭,马上要跟团去参观,并且告诉我们,这次由他带团去玩耍,保证我们玩的开心。
    吃罢早饭,十来个人随着卡图向大山前进,这里的风光的确没得说,麦浪一层接着一层,水车耷拉着悦耳的声音在河里翻滚着,偶尔溅起点点的水花播撒在身上,会引起一串的笑声,整个人感觉是到了世外桃源。
    从上午出发,到下午黄昏时刻,景点浏览了不少,但是我心里却是越来越发毛了,这事儿眼看要黄了,当吃过晚饭,卡图宣布要到最后一个景点的时候,我就按耐不住了,这还准备问他,龙当苗寨到底在哪里,只是没走两步,豆豆一把抓住我,叫我耐心点,既然卡图昨晚都答应你了,按道理他会有安排的。
    当卡图宣布最后一站是望夫崖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如同打了鸡血一下,一下兴奋起来了,这边晚饭还没吃完,我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发,只是卡图瞄了我一眼,我这才感觉到自己有点突兀,过于急躁了。
    天色暗淡下来的时候我们才到达望夫崖,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块相似人形的石头山,还只有一个头部,面对着南方眺望,在夕阳的衬托下感觉的确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感。
    在望夫崖的前方,有一条大河,卡图告诉我们这就是酉水河的发源地,大河三十来米宽,水源全是从望夫崖飞流直下,很是壮观。只是我他妈的哪里还有兴致去欣赏这玩意儿?抓起豆豆就四处寻找胖子。
    要有点脑子的人都想得到,这是绝对找不到尸体的,要真的找得到,这地方早就炸锅了,当我寻找了半个多小时,就差没下水寻找,我便泄了气,难道说若行给我说的话不对?或者说,还有个望夫崖来的?
    我有点泄气。豆豆暗地里安慰我,叫我别灰心,振作起来,又过了许久,卡图猛的一吹哨,我知道大事不好,这是要回去的节奏,这次估计是没戏了。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众人打起了手电筒,因为回去还要2个多小时,队伍加快了速度,而我和豆豆像是丢了魂似得,四处打望,怕是错过了某个能藏胖子尸体的地方,最终落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就在这时候,身后的卡图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他蹲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张毛爷爷,笑着对我说道:“以后小心哦,随身物品一定要保管好。“说完还从着我笑个不停,看样子的确是我掉了一张毛爷爷。
    我感谢过后,这卡图蹦蹦跳跳的跑向了前方,还大声的叫前面的人走慢点,那山路不好走……
    我一脸苦笑的看着豆豆,估计若行交代的事情要黄了,胖子永远都找不到了,不过等我看了几眼豆豆后,这家伙居然说了一句:“未必。”然后叫我安心走路,那张毛爷爷绝对不是我口袋掉出来的,应该是他故意丢的,我问豆豆,你怎么就知道这张毛爷爷不是我的?豆豆嘿嘿一笑说道:“老娘就是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昨晚晚上你身上的毛爷爷就被我换成纸了,你能掏出第二张毛爷爷我还就不信了!”
    我一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赶紧掏出口袋的东西一看,这还真和豆豆说的一样,除了一沓黄纸、一张毛爷爷之外,还真的找不出第二张毛爷爷。
    姑娘姓王,要我叫她“卡图”苗语的意思就是‘杜鹃花’的意思。
    她告诉我其实苗人和汉人不大一样,一般也没名没姓氏,生下来都叫老三,老四,女的就叫二妹,三妹,只有望族才有姓氏,比如姓龙、麻、滕、石这些人才有正儿八经的姓氏。至于自己姓王,也是随和主流,自认的一个姓氏,她上面还有一个姐姐,父母早亡,姐姐常年做药材生意,这会儿还在山里采集药材呢。
    姑娘说完,又拿了一些草药给我擦拭伤口,说来也奇怪,这种草药十分奇特,那些火辣辣的伤口在草药擦拭后,居然一下就冷了下来,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姑娘忙完,又去做饭,只见厨房叮叮当当一阵响声传来,没过多久,一顿丰富的腊肉系列晚餐就端上了桌。
    我和姑娘算是聊开了,话匣子打开就没合拢过,他告诉我之前那群人是夯吾苗寨的混混,叫‘亚威’。几个人好吃难做,长者自家老爹在村里管事儿,每次都来蹭饭,但事儿又不做,有时候还打骂客人,为此苗寨也被旅游局警告过。
    当我问起这伙人到底是如何其他她的时候,卡图不做声了,我看这事儿还挺大的,这也望洋兴叹的说了一句,不想说就算了,这伙人也不会找你麻烦了。
    这句话一出,卡图居然有点慌神了,连忙叫我别这么做,最好只是吓吓他们,要是真的回不来了,他老爹还不把苗寨给掀翻天啊?!万一找上门来,姑娘还不好对付。
    我点了点头,起身准备厉害,说是去找豆豆,告诉她实际情况,加上大厅吃饭的应该散了,我要不再去安慰她,估计下次就不是巴掌,而是刀子飞过来。
    让人出奇的是卡图不仅挽留我吃饭,还告诉我,这会儿豆豆应该休息了,苗寨挺大的,我一个人是没法站到豆豆的,不如等下他叫几个人去找找,这样也省心。
    我看也只能如此,然而在吃饭的时候,接着灯光,我倒是看见了一样东西,那是挂在卡图腰上的一副铃铛,只要卡图一走动,这铃铛便会发出悦耳的声音,我对少数民族的服饰格外感兴趣,随口问他苗女都如此么?等得到确定的回答后,她的脸色突然转变了,那是想提起她很忧伤的事情。
    卡图告诉我,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大凡苗女服饰上带着铃铛,银饰都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但是打自己懂事的那天起,似乎感觉母亲这串铃铛被很多人惦记,经常有人冲进家里要母亲这串铃铛,每次化险为夷,当母亲一病不起的时候便叫两姐妹过来,一串铃铛给累卡图,另一个脚铃给了姐姐若影。并且告诉两姐妹,这两样东西是万万不可流落到其他人手中的,至于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我打趣的问道,难道刚才几个混混要抢的就是你身上这玩意儿?卡图微微点了点头,我瞄了那铃铛几眼,似乎也发现没什么特别不同,也只是一副普通再不能普通的银器,说的不好听,就算是纯银的手势,也就2000块钱,也不至于和姑娘说的那样,很多人去抢这玩意儿?一定暗有玄机。

章节目录


尸毒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文阁只为原作者夏秋寒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夏秋寒并收藏尸毒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