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的报酬,只是那箱钞票还没有捂热, 刚回到家就被当时的场景惊呆了。
    疯疯癫癫的萧玥不再闹腾了, 像个小鹌鹑似的蹲在角落里哭, 却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甚至害怕得眼珠子都不敢转动, 呆滞得像个傻子,也不知道是谁对她做了什么。
    家里上上下下无论什么东西都被砸得稀巴烂,没等夫妻俩反应过来, 房间里便涌出一堆戴墨镜西装打扮的高大壮汉,三下五除二就把萧如山手里的装钞票的箱子抢过去,接着两拳头把他们打晕,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
    他们没有吃一颗饭,只喝了一些水,起初还骂得起劲,哭得起劲,到现在已经连睁眼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不会就这么饿死吧?
    就在这时候,有开门的声音响起,接着屋子里突然亮起白炽灯,萧如山和魏香梨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任何光亮,突然被强光照shè,难受得皱紧了眉,眼睛更是睁不开。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像是来了许多人。
    好一会儿之后,夫妻俩才试探着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依稀看得见许多人,人群里有个男人被高大的保镖们簇拥在中间,他坐在轮椅上,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嘴角带着残酷的冷笑。
    魏香梨心中大骇!赶紧闭上眼,怕自己许久没有看到东西眼花了,可再次睁眼,视力已经恢复,更把宴非白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他!可是怎么会是他!?
    她没有力气挣扎痛骂,只能气喘吁吁的瞪着他:“是你!”语气说不出的咬牙切齿。
    宴非白的目光落在这个女人身上,看着她和唐晚有些像的眉眼,狠狠皱了皱眉,他的晚晚独一无二,若这个女人不是她的母亲,他还真想毁了。
    他挪开眼,语气竟也带了几分怀念:“是我。”
    萧如山在妻子和这个可怕男人之间看了又看,想骂却不敢,想问他们为什么会认识,却又提不起力气,只能恨恨的盯着宴非白和妻子。
    魏香梨胸口起伏很大,喘了许久的气才憋出一句:“……你又回来祸害唐晚了!”
    宴非白面无表情的阖眼,他怎么会祸害她呢?疼她还来不及。
    不过这些话完全没必要告诉这种人。
    见他不理会,魏香梨更是生气,仿佛忘了自己的处境。
    她是一直都记得这个男人喜欢唐晚的,甚至为她痴迷,年少的唐晚不知那是怎样一种情感,可是当父母的总是过来人,如何看不懂?
    所以魏香梨理所当然的摆出丈母娘的款:“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告诉唐晚,你别想她会原谅你。”
    结果换来的是宴非白的冷笑,他闭着眼,漫不经心的扬了扬手指,身后的保镖点头,很快把事情办妥。
    萧如山和魏香梨都急了:“你……你要对我们做什么?唐晚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萧如山夫妻所站的位置缓缓下降,变成一个凹地,四周突然涌出无数的水流,俩人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宴非白,这是要淹死他们吗?
    水流湍急,很快就淹没了俩人的膝盖,魏香梨瞪着宴非白,这才记起来,这个男人从来不是好说话的。
    他就是个没良知也没有道德标准的疯子!
    魏香梨惊惶的睁大眼,热泪盈眶,脸上不知是被水弄湿的还是被眼泪洗刷的,昔日的阔太太如今的阶下囚,她狼狈如斯。
    更别提萧如山,已经哭得差点喘不过来气,他拼命的挣扎,可惜双手双脚都被锁链拷住,任凭他怎么乱动都是无济于事。
    看着凹地下面哭泣的夫妻,哪怕他们一个星期没吃饭,却能在临死关头拿出吃nǎi的劲儿挣扎,真是不容易。
    宴非白看得津津有味,恶劣的勾起了唇。
    凹地下的水已经淹没到夫妻俩的脖子周围,宴非白施舍般的抬抬手,保镖再次点头。
    很快,凹地四周的空隙不再流水,萧如山和魏香梨夫妻俩除了脑袋,整个身体都淹没在水里。
    俩人如出一辙的大口喘气,死里逃生般惊慌的看向宴非白,直觉这个男人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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