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邵司侧过头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叶瑄垂下眼:“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
    邵司观察着她的眉眼,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也许顺利的话——能够离他的猜测更近一些。
    于是邵司将身体往后仰,以一种随意的姿势,看似无意实则试探地说:“很小的时候,老师在课上给我们放了一首歌,虽然当时听不太明白,但是后来得知,他是一个明星。”
    叶瑄听得认真。
    邵司用余光打量她,把剩下半句话说全了:“他叫叶清,那天是他的忌日。我们老师很喜欢他,去世那么多年都还记着他……老实说,我……很羡慕,所以我大概也是想被人记住吧……”
    话当然是真话,只是他此时说这话的用意并不单纯。
    邵司料想过叶瑄听了会有什么反应,是愣神,还是惊讶,亦或是努力表现出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样子。
    可他着实没有想到——
    叶瑄会那么失态。
    她站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木质椅子轰然倒地,在不大不小地房间里发出一声巨响。
    顾延舟正好最后一句台词说完,侧头看过来。
    欧导抬手,喊了声‘卡’,然后又转向邵司那边,吼道:“怎么回事,搞什么?”
    叶瑄头也不回地跑了。
    也得亏她常年穿戏服,长长的裙摆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阻碍。
    邵司这个时候也不好追出去,只能坐在原位,懒洋洋地一摊手,表示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
    “可能是她太紧张了,从刚才开始看她就不停冒汗。”等顾延舟下了戏走过来,邵司这样解释完之后又指指腿上那袋饼干,用同样的方式转移话题道,“吃吗?”
    顾延舟不像叶瑄,他毫不客气道:“给你个面子。”
    邵司:“……那还真是谢谢您了。”
    等邵司抬手递给他,顾延舟并没有直接拿,他将袖子撩上去一大截,道:“我手脏。”
    “洗手间出门右拐,或者你用湿纸巾擦擦?”邵司低下头挑拣着又自己拿了一片,顺便指指旁边桌上那包湿纸巾。
    “不用那么麻烦。”
    然后在邵司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顾延舟直接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头一低,直接将他手上捻着的那块咬走了。
    ……
    顾延舟三两口吃完,大爷似地评价道:“凑合。”
    邵司猛地站起身,把那袋饼干往他怀里扔:“……那你慢慢吃,我过去看看她。”
    下场戏是邵司跟叶瑄的对手戏,现在女主角跑了,他总不能一个人演独角。
    邵司下楼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走得太快,导致心跳不太规律。
    “……多大人了还要人喂着吃,手脏不会去洗手?”
    李光宗在楼下走廊里讲电话,大老远就听到他邵爹边下楼边说着什么东西,他挂了手机,走过去瞧:“我就说这声音听着像你,你念叨什么呢念叨。”
    邵司面不改色:“背词,对了你刚才看到叶瑄没有。”
    “见着了,她刚刚跑下来,往那边去了,”李光宗指指右手边的小树林,“是不是没演好,挨欧导骂了?眼眶红得很,我还喊她两声……理都没理我。”
    那片树林占地面积挺大,里头正有个剧组在拍英雄救美的戏码。
    邵司刚走进去就听到一声震天响的‘呔——’,然后是兵戎相接的声音。
    “停!bào啊!你们又给忘了是不是,说多少遍了,刺客出来,剑一挥,那块石头就zhà开。”某导演拿着小喇叭喊,“都听清楚没有,不能再出错了,来,五十六场第七次。”
    ……
    还好叶瑄走得不远,她在附近一个石凳上坐着。
    “第二幕马上就要开拍了,”邵司在她面前站定,措辞道,“……你情绪不太好,是不是我刚才哪句话说错了?”
    叶瑄抹了一把脸:“啊,没有,我就是刚才突然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早上吃太多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她,她根本不适合说谎。
    对此,系统心服口服:[你的第六感每次都很准。]
    [之前梅老说叶清是个孤儿,可他又不是石头里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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