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呢!嗯……但不能换太久,换完了还得换回来,我还是要我爸爸。”
    今晚没有更新,明天一整天泡练习室,晚上更新。
    到十八号万事结束之前可能都会不准时,抱歉
    晚上惯例郑斯琦要陪一会儿郑彧,小五子则早早洗漱上床,翻起了枕头边上的一本课外读物。书是郑斯琦买给的,凡尔纳全套,手里正读这本是《地心历险记》,名气不及《海底两万里》的法国科幻。
    乔奉天推门进来,手里是盒温了的纯牛nǎi。小五子一看就皱眉撇嘴合了书,“再喝要吐了小叔。”
    “下个星期换酸nǎi。”乔奉天把nǎi盒往他怀里一丢,“要么豆浆也行,反正得喝,长个子。”
    “郑叔叔说这个要看基因的。”
    “是,你看他基因多好。”乔奉天坐在床沿边上,把床边的一盏阅读灯头拧换了方向,“你要不好好喝牛nǎi,回头就等着枣儿长大了高你一个头吧。”
    小五子给唬得一愣,怼开吸管猛嘬了一大口nǎi进嘴。
    台灯也是郑斯琦买的。小五子喜欢床上看书,姿势又不能时时刻刻都那么规范合理,他怕小五子小小年纪就戴上了酒瓶底儿,很是注意他视力这方面的保护,偶尔看他写作业弓了腰,也会在他后面默不作声的按一下他的背。
    依乔奉天看,郑斯琦对小五子真的很好,同时又保持了很适当的一段距离,不会主动进他的房间,不会主动提出检查他的作业,不做过分那亲昵的动作,说话也总用建议或询问的方式。显得规行矩步,有一道间隙。
    最开始,乔奉天是以为郑斯琦为了他俩的关系不被太过暴露,后来他才日渐了然过来,他这么做为的是小五子——为他不因为长时间难以相见,而将对乔梁的情感缺失无意识地转嫁到自己的身上。
    在一起住,jiāo集颇多,看到的形象也很往常隔远看有所不同。
    郑斯琦其实不是懒,是懒得飞起,但能说会道,总有理由;郑斯琦近视散光不提,其实还有点儿夜盲,晚上习惯留夜灯,乔奉天除非漆黑否则要花很长的时间入睡;郑斯琦偏爱高科技产品与一次xing用品,要么可以长期不换且保修,要么则一次就扔不占地儿,乔奉天还是偏爱传统,到现在都还觉得尿布都是棉布的好;郑斯琦喜欢咖啡,有胶囊机和冷泡壶,乔奉天被bi着挨个儿把口味尝了遍,也没觉出半点儿区别;郑斯琦有一丢丢起床气,睡不好会半个小时不不作声说话。
    人生里没有结婚这一选项的乔奉天,也在月余里了解到了“婚姻”的隐约模样,了解到了这些鸡零狗碎的“不合适”。
    但温柔合适的地方也有不少。郑斯琦尝试修改命格,学着养花弄草,下雨天店里人多抽不开身,不用乔奉天打电话提醒,他自己已经记得要把盆栽端出去吸收水分了;郑斯琦牢记乔奉天的三围鞋码,买回来的衣服鞋子特别合身从来不用退换绞边,乔奉天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记下的;郑斯琦和他做.爱频率正常,但往往不会贪得无厌持续很久,既怕被撞见,又怕乔奉天辛苦;郑斯琦有起床气没错,但从来也不对乔奉天发,乔奉天帮他抖一下被子拉一把窗帘,什么不悦都消散了。
    外加他对小五子有上限有下限的好,让乔奉天对他的喜欢上了更高的一个层次——如果未来有可能,结婚是不是也可以?
    把这段关系,冠以形式与法律上的“长久”、“忠诚”。
    “nǎinǎi电话里和你说什么了?”乔奉天扔了空nǎi盒,抽了张面纸给小五子擦嘴,“昨晚电话里。”
    “问我学习好不好,身体好不好,我说好,我问阿爸和爷爷好不好,nǎinǎi说都还好,就是天热了要勤洗勤晒勤站勤翻身,阿爸做的不好nǎinǎi还打呢。”
    “真打呀?”
    “恩。”小五子比划了根长条,“nǎinǎi说,她特意折个个柳条磨了皮和枝子,专打阿爸的,筷子掉了打一手心儿,站起来没一会儿就坐下的打一下手心儿,话说不清楚的打手心儿,鱼汤喝不掉的打手心儿。”小五子点头,“nǎinǎi说这事儿就得打,越打越有毅力,越bi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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