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名大王就一脸委屈,用嘴指了下风言,道:“是他们要过来的,他们不放心你,生怕你被老头鸡.奸了,他们是你的兄弟,我又不能揍他们,只能陪着他们过来看看了,再说了,我心里不也担心嘛,也是度夜如年啊,生怕兄弟有个意外,那我真的万死也难辞咎了。”
    风言道:“少爷,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姜小白道:“我没事,我跟老前辈聊得很好!”
    秋名大王就拍手道:“太牛了,兄弟,我最喜欢听这样的话,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啊!那兄弟,既然你跟那老头那么聊得来,那那石头能取到吗?”
    姜小白道:“最迟明天就可以取到那块石头,现在老前辈要用!”
    秋名大王就重重地竖起拇指,道:“没话说,真的没话说,兄弟出马,果然一人顶.我百万雄师啊!”
    姜小白道:“那布休有消息吗?”
    秋名大王道:“还真有!”
    姜小白急道:“他怎么样了?没死吧?”
    秋名大王道:“我让邵堂主给他那猪娘们写了一夜的信,今天早上那猪娘们才回信,你猜怎么说,她竟然跳了一夜的舞,还是你那朋友教的,说你朋友在教他们全村人在跳舞,我就纳闷了,你朋友也太牛.逼了吧,竟然可以教一群猪跳舞,那场面得有多壮观哪!”
    姜小白迟疑道:“这消息可靠吗?”
    秋名大王道:“当然可靠!”
    姜小白想想,也确实像布休的风格,便道:“那布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吧?”
    秋名大王道:“三五天应该死不了,现在猪妖婆正玩得刺激,就怕过了三五天,猪妖婆把你朋友玩腻了,榨干了,玩得精尽人亡,那就保不住了!”
    姜小白想到布休被一头母猪压在身下的场景,只觉头皮发麻,咬唇道:“真是难为布休了,惨绝人寰哪!”
    查理叹道:“可怜的布休啊!上辈子混得那么好,到处去糟蹋良家妇女,这辈子就遭了报应,被人家糟蹋了,把自己活脱脱地变成一头种猪!”
    姜小白不忍细想,摇了摇头,看着秋名大王道:“对了,你有没有让邵堂主问问他那个猪情人,能不能帮布休讲讲情,或许我们就不用大动干戈,就可以把布休放出来了呀?”
    秋名大王摆手道:“没用的,早问过了,他那猪情人在野猪岭地位低下,估计也就是跑腿猪,或者放哨猪,猪妖婆何许人也,哪里有她插嘴的机会?何况这关系拐远了,你的朋友对她来说,是他情人的上司的兄弟的朋友,她也不会上心哪!你别指望她,还得指望我,只要你把石头取出来,明天取出来,后天我百万雄师就踏平野猪岭!”
    姜小白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那你们先回去吧,等我的消息,不要再过来了,现在老前辈要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听不得半点风吹草动,你们别过来打扰了!”
    秋名大王忙道:“好嘞,兄弟,这次我们回去安心等你的好消息,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
    姜小白挥了挥手,道:“那你们去吧!”
    风言等人见姜小白平安无事,便也放下心来,转身便跟秋名大王走了。
    在姜小白心中,虽然布休现在正在饱受蹂躏,惨不忍睹,但毕竟暂时没有性命之虞,心里总算踏实许多,不似夜里那般焦急,便又转身回到秋名湖。
    泽赤盘坐在湖面之上,见在他湖边落了下来,便道:“你朋友没事吧?”
    姜小白道:“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泽赤点点头道:“那就好!”
    说完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下裤衩子,又躺在湖面之上,晒起了太阳,表情也没有平时那般悠闲,因为过了今天,他就要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了,换句话说,也就是死了,至于能不能起死回生,那是个未知数。
    姜小白坐在岸边,再无言语,他也能感受到泽赤的心情,不忍打扰他,就让他独自品味这世界最后的宁静吧!
    太阳慢慢西斜,眼看就要被大山遮住了,泽赤终于坐了起来来,身形一动,就到了岸上,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色衣服,就坐在了姜小白的对面,微微一笑,道:“小朋友,希望我再看到你的时候,你能让我看到希望!”
    姜小白道:“我尽力而为!”
    泽赤点了下头,道:“足矣!”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过了片刻,呼吸就渐渐变得微弱,姜小白就知道他要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了,也不敢打扰,就静静地看着他。
    再过一会,太阳就被大山遮住了,留下满天的红霞,把秋名湖的湖水都映得红彤彤的。
    姜小白已经听不到泽赤的呼吸声,便伸手在他的鼻下试探了一下,果然没了呼吸,再摸摸他的胸口,也没了心跳,身体也慢慢凉了,与死人无异。
    姜小白长叹一口气,就站了起来,刚把泽赤收进储物镯,忽然感觉背后有动静,转头一看,竟有几十条人影疾速而至,起初姜小白还以为是风言和秋名大王等人耐不住性子,又跑来凑热闹了,但这也是只是一瞬间的念想,因为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风言和秋名大王根本没有这样的速度。
    几十人眨眼就到了姜小白的面前,落了下来,相距三四丈远,领头是两个老头,一个发须雪白,身着白衣,一个发须乌黑,身着黑衣,且面貌狰狞,像极了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这两人紧紧盯住姜小白,脸上明显带着疑惑之色。
    姜小白也不知道他们的来路,也没有说话,跟他们大眼瞪小眼。
    那个白须老头这时便转着看着黑须老头,道:“老黑,刚刚坐在地上的那个人是老赤吧?我没看花眼吧?”
    老黑深吸一口气,道:“应该没看花眼,我看也像老赤,不可能我们两人都看花眼了吧?”
    白须老头迟疑道:“老赤果然没有死?”
    老黑道:“我们得到线报,他本来就没有死,要不然我们来干嘛?”
    白须老头道:“那他人呢?”
    老黑道:“不会跑了吧?”
    白须老头四下看了看,莽莽青山没有一点动静,便舔了下嘴唇,道:“他不是中毒了吗?还有这么快的速度?能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老黑道:“我也有些不敢相信!”
    白须老头就看着姜小白道:“喂,小子,老赤人呢?”
    姜小白见他们称呼泽赤为老赤,白老头又称黑老头为老黑,便大概猜出他们的身份,这俩人应该是龙渊泽的黑龙使和白龙使,那可是泽赤的仇人。虽然这两人不是泽赤的对手,但杀他肯定跟杀小鸡一样轻松,绝不能硬碰,便笑道:“你们说赤龙使啊?”
    姜小白猜的没错,这两人正是龙渊泽的黑龙使泽黑和白龙使泽白。
    泽白惊道:“刚刚那个人果然是赤老使?”
    姜小白道:“对啊!他是你们的兄弟,你们能认错吗?”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泽白又看着姜小白道:“那他人呢?”
    姜小白道:“哦,他说他不想见到你们,就先走了,让我招待你们一下!”
    泽白迟疑道:“没见到你们说话啊?”
    姜小白道:“你们在一万里之外他就知道了,刚说完你们就到了。”
    这两个老头虽然心中疑惑,泽赤的道行比他们高,但也不可能高太多,不可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遁于无形,但他们也想不到泽赤会被姜小白收进储物镯,毕竟他们能感觉出姜小白的修为不高,在他们眼里,简直是一只菜鸟,以泽赤的地位和道行,不可能钻到他的储物镯里,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所以他们想都没往这方面想,龙怎么可能往鼠洞里钻?
    泽白道:“你跟赤龙使是什么关系?”
    姜小白道:“我跟他没有关系,我是本地人,他平时待在这里无聊,没事我就带点酒菜过来,跟他聊聊天下下棋,没有其它关系。”
    泽白就看着泽黑,道:“老黑,怎么办?”
    泽黑一时也没了主意,迟疑道:“要不问问左护法的意见?”
    泽白点了点头,道:“也行,反正也该让左护法透透气了,时间久了,他又要耍小性子了。”
    姜小白一听左护法三个字,心头一沉,情知不妙,左蓝就姓左啊,而且他就在龙渊泽!
    以泽黑的修为,已经有了开辟空间的能力,不需要储物镯,也不需要乾坤袋,意念一动,就从他的私空间里煞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左蓝和秦玉莲。
    姜小白心里一声长叹,不是冤家不聚头,冤家的路真的好窄啊!
    上次在阴阳宫,左蓝被阴阳宫的宫主差人送到龙渊泽,泽主圣龙王听说他身上有龙脉,仰慕之极,龙对于蛇蛟来说,简直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虽然左蓝的修为不高,但他们也如同是狸猫见到了虎仔,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就足以令他们敬畏,所以把左蓝奉若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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