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影擦肩而过,整个画面唯一的色彩是他眼底的忽闪忽现的一抹光,他走到某家酒吧的招牌下面,然后顿住脚再冷漠地转身抬起头,才看清原来他是带着绛色的美瞳。
    画面一切是俞成蹊拿着吉他穿梭过校园的红墙,背景里还有一片绿油油的爬山虎,陆千江低头调试架子鼓,属于周让的贝斯安静地挂在一角。
    同是悬挂在墙上的贝斯,忽的被一只带着黑皮手套的手拎走,宋和彦拨弄了一下,和敲鼓的林沒撞了下肩膀。
    两个时空的乐队穿chā在一起,打歌服还是crush一贯的风格,看上去又酷又拽。
    等着看crush笑话的人多,奈何没什么把柄让他们去笑,潘正明找人的水平很高,他们也不止是为了赚钱才凑到一块来的,长得好看还对音乐上心,自然久而久之与同期的拉出了越来越大的差距。
    编曲填词都是队里包办,现场还是全开麦,穆因唱歌是圈内专业人士也公认的好,曲风随意切换都驾驭自如,再加上他绝不让自己拖着crush一起丢人,出了场车祸非但没让他怠于练习,反而每天花的时间更多了。
    以前痴恋俞成蹊的时候,还会三天两头去剧组或者工作室找他,现在让自己专心于练习,生怕一空下来便矫情病发作,给自己徒增点不自在。
    “那天车上你们干嘛了?”下台后宋和彦没忙着去卸妆,过来悄悄问他道。
    “没干什么啊。”穆因期期艾艾道。
    难道被宋和彦听到了?不会的,俞成蹊说话声音那么轻,后座怎么可能听得见。穆因对俞成蹊那晚的耍流氓行为气得牙yǎngyǎng,想着以后再不让他接近了。
    “那我怎么看你下车的时候同手同脚呢。”宋和彦笑了笑,“真没发生什么?”
    穆因摇头道:“真没有!”
    他们接下来有中午的空隙可以休息,没人催他们去卸妆。宋和彦拉着穆因在一处没人的监控死角里讲话,拐弯抹角问他心情如何。
    “你这是要干什么?”穆因道,“俞成蹊买通你了?”
    “我是他买得通的吗?我是自发行为!”宋和彦道,“看在他真有感动到我的份上,替他说几句话。”
    穆因不信,宋和彦道:“那些他不会和你说的,你最近见着竺乐水没?”
    “没。”穆因道,“他把竺乐水怎么了?”
    “差点把人给打死,还好我拦着了点,后来他妈妈过来替他收拾残局,否则竺家可不会放过他。”宋和彦道。
    “他没和我说过。”穆因皱眉道,俞成蹊最近在他面前努力找存在感,没话找话,以各种套路明里暗里地衬托自己,为了要穆因多看几眼,可他对这事从来没有提起。
    “他之前手背上还有擦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打得巨狠,再来几下竺乐水肯定就没命了。”宋和彦道,“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控的样子,觉得你要是还有那么点喜欢他,不妨给个机会,都快晾着他晾了大半年了。诶,是以你还喜欢他为前提的啊。”
    俞成蹊确实是不会和穆因说这种事的,看来对方已经把自己那段说不出口的过往了解得透彻,穆因倒不觉得自己难堪了,只是感叹。
    “我知道的。”穆因道,“只是现在没想好,再等等。”
    “我是怕你之后选择的人没他帅没他有钱,还没他这么喜欢你,那你亏大了。”宋和彦道,“你以前那么喜欢他,他现在这么喜欢你,如果依旧有缘分却生生错过,那有点可惜。”
    十八岁至今,他和俞成蹊的命运线紧密缠绕在一起,他想要抽身离去,俞成蹊却不肯放手。其实俞成蹊就算松开了他,他也早已失去爱上其他人的能力。
    那种就算结局是得到他爱人赠送的捧花,也会抱着捧花过一辈子的喜欢,让人晕头转向。少年时顷刻的悸动太强烈,再难以去复制。
    下午有签售会要去参加,穆因最先坐上车,挑了个最偏僻的位置,在俞成蹊过来时拍了拍边上的座位,示意要俞成蹊坐下。
    俞成蹊坐下后,穆因要俞成蹊伸出手,俞成蹊忽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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