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严一声吩咐,很快就有人捧着她要的东西送了上来。
    镶金丝边的上等白釉瓷盘上放置一块四四方方入手丝滑的巾帕,一身黑色西装打扮的随从戴着干净的白手套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呈到她面前来。
    她窝在祁严的怀里,转过头看向白釉盘里呈着的东西,微微一愣又看向祁严:“这是什么?”
    祁严招手,那随从就将上面盖着的一方丝巾给掀开,露出瓷盘里装着的东西,一根极为袖珍的剔透小玉管,旁边放着一小盏袖珍的炉子,轻轻把上面的盖子拿开,里面盛着白色的粉末。
    “在旧社会,吸食鸦片可是一种雅事,只有达官贵人才有金钱和时间享受这种东西。”他抬手将那根细条玉管放到她手里:“试试。”
    在别墅里,给她准备毒品的是祁严,密封的塑料小口袋,随意买的小管就可以用。这种极具仪式感的东西,她的确是第一次看到。
    身上的毒瘾发作起来蚀骨钻心的难受,手里的小玉管做工精致,触手温凉,摸起来就知道是上等的玉材,她按着以前的方式吸食毒品,却觉得总有些不同。
    待在别墅里无事可干,赵又欢就开始搜罗各种跟毒品有关的视频来看。其中有些视频就会说到清朝鸦片流进中国时吸食的人群,那些有钱的达官贵人往席上一躺,手里拿着烟管吸食着英国人高价卖出的芙蓉膏,悠哉悠哉极为快活。
    站着破落的墙角里吸食毒品和躺在豪华奢侈的房屋里确实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祁严将她抱在怀里,大手盖在炉子上面朝着她笑道:“有意思吗?”
    赵又欢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举动,盖在上面什么意思,不让她吸了?刚才吸食了一点毒品,份量虽然小,但能缓解一时之间的毒瘾。
    她将小玉管放在盘子里:“有意思。”
    “这次出来就是打算带你试试有钱人的玩法,这只是其中一种。”他摸着她的小尖下巴,在手中轻轻的拿捏:“你乖乖的听话,下次我带你出来试试其他玩法。”
    祁严的手劲向来都很大,稍微摇晃一下,她就觉得自己下巴发疼。更让她觉得难以置信的是,在燕城繁华地段,这座着名的娱乐场所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收藏着一堆毒品。
    “你……怎么敢就在这里放着这个……你不怕被抓吗?”
    祁严低头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眸犹如深渊:“毒品这玩意儿,有钱人也喜欢尝。”
    皇城这些年之所以大张旗鼓一直没被搜查,不仅因为祁严足够有钱,还因为有些达官贵人也爱吸食这些玩意儿。在皇城里吸食毒品,玩法多还有一种身份的象征。毕竟一般人连皇城的大门都进不来,更别说在皇城里吸食毒品。
    一般小人物,还真不配祁严给他提供毒品。
    她一时噤声,不敢再多问。放在以前,大概那时候的她恨不得马上打电话报警举报。但是现在有什么用,她转过头看向白釉瓷盘里放着的那根小玉管,覆巢之下无完卵,祁严一个卖毒的出了事,她一个依附着祁严吸毒的又会好到哪里去。
    他将那里面的一些粉末倒在自己的手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笑。
    赵又欢不太懂他的意思,有些征住:“你要我……吸你手里的吗?”
    她重新拿过那根小玉管,朝着男人温热的大手里低下头去,却被祁严拎着衣领提起来。
    他黑眸里带着一丝邪戾的笑意:“舔。”
    她的眼睫快速的闪过两下,有些慌乱无措:“这不太好吧……”
    祁严抱着她,摸过她柔滑黑长的秀发,粗粝的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脸蛋,盯着她秀美的脸庞。
    跟着他们,自然会有专人来伺候保养,吃的用的,都是好东西。时间久了,皮肤也跟着细腻光滑起来,就如上等的丝绸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只不过祁严向来就不太注意保养这方面。以前吃苦的时候,跟着别人打打杀杀,手掌跟土地干活的工人一样粗糙宽大,即使现在发了家,没以前那么活得随意,他也觉得一个男人没必要那么细心保养。
    “听话。”
    赵又欢沉默。
    她知道祁严是在警告自己,去舔他手里的毒品,跟条狗有什么区别。
    如果没了今天这一次,或许明天就不会有第二顿毒品。
    她有些恶心,却仍然强迫自己低下头,一点一点舔舐他手心里的毒品。
    粉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舐自己的手心,灵活的舌尖划过他温热的手心,舌苔偶尔带来一些莫名的快感。祁严低头看着她的脸庞,红唇伸出的那根小舌头粉粉嫩嫩的,划过的地方还留下一些渍液。
    他的眼睛越发的漆黑,盯着她的舌头,身体里有一些蓬勃的欲望渐渐发起,突然用指猛得夹住那根舌头,疼的赵又欢流出眼泪来。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哭,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
    神经病……!
    “我刚才。”他突然笑了一下:“有一种想把它拔出来吃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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