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却高于生活,只有细心的人,通过自己的观察、想象和在社会上所经历的东西,灵活运用到笔头,才能写出感动人心的好作品。我是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当初为了念书,我做过家教,端过盘子,住过没有暖气的宿舍……这些经历,虽苦虽累,可对于我来说是受益匪浅的人生经历,给我的写作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虽然看不见人,龚旭却能想象啄木鸟这位作者口沫横飞、指点江山的样子,这时候,龚旭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边泽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您在哪儿呢?”
    “市图书馆。”昨晚边泽明在公司加班,他则因为大姐的召唤回了家,今早是被司机送过来的。
    那边迟疑了一会儿,说:“您到底还是去了呀。”
    “是,想过来看看。”
    “我等会儿去接您?”
    “来吧。”
    挂了电话,堵在龚旭前面的人闪开了,视野便一下子开阔了,他刚好能看见大厅里的讲台上站着的现在最炙手可热的大作家——卓沐阳,这人站在那里的样子跟自己想得完全一样,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身体里的血yè也全部被抽干冲向了大脑。
    “你好,麻烦你让我过一下好吗?”一个瘦弱弱的戴眼镜的小姑娘捧着一大把的鲜花,小心翼翼地问他。
    小姑娘的问话让血yè重新回到四肢百骸,龚旭顺势挪了下轮椅,随口说了句“好”却在这过程中好巧不巧的压到了姑娘的脚上。她“啊”的一声惨叫,惹得整个多功能厅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这里。这个小chā曲还打断了卓沐阳的演讲,龚旭分明看见卓沐阳投过来的眼光。
    他连忙说了几句对不起,低着头滚着轮椅,闪离了众人的视线,现场很快又恢复了刚刚的样子。
    龚旭下到一楼便看见边泽明就坐在靠窗的长椅上看书,今天他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裤,细长的小腿露出来半截,这让龚旭觉得有些嫉妒。因为自己的腿上全是伤疤,现在不管春夏秋冬,伴随他的就只有长裤。边泽明把头发束成一个辫子系在脑后,几缕碎发从脸侧垂下来,外面的阳光洒了他一身,映得整个人金灿灿的。此时,他正翻着一本厚重的书,看得专注而又认真,不用想都能猜出来又是编程类的书籍,只有这些东西能让他全情投入。
    龚旭滚动轮椅来到边泽明面前,并没有发出声音,就想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放在自己身上。可是这个傻子看书看得太过专注,连有人在他身边盯着看都不自知,过了好一会儿,龚旭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轻轻咳了一声,边泽明这才慌张的从书本中抬起头,见是他,便腾得站起身来,那失神的样子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您,您下来了?”
    “来得这么快,是一路跟着我的吧。”
    边泽明没言语,把书本合上,走到他身后推着轮椅。龚旭把他这样的行为当成默认,冷言冷语说道:“跟着来还假模假式的给我打电话。”
    边泽明却顾左右而言他,“您可真任xing,都说好不来的……”
    龚旭没回答,直被边泽明推出了图书馆的大楼,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很快便在他的脸上布了一层水汽。
    “天可真热。”边泽明嘟囔着。
    龚旭却有头没尾的说了句:“他好像看见我了。”
    边泽明停了下来,思考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的安排,需要有什么变动吗?”
    “还是按照原来的吧,温水煮青蛙,才是我想看见的。”
    “那我知道了。”边泽明再次推动了轮椅。
    卓沐阳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右手中指还因为写字太多而隐隐作痛。签售结束之后,他邀请工作人员出去吃饭、唱歌,一直折腾到现在,进了屋子,脑子里乱哄哄的跟搅了浆糊似的。他喝多了,走路都在摇晃,他简直太喜欢这种被奉承、被捧得高高在上的感觉了,众人朝他投来崇拜的目光让他觉得骄傲,每个人都在诉说着对自己的喜欢让他如飘在云端一般。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走上这样一条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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