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渣男了。
    陈一摔了文件:你看看他媳fu,给他生了七个葫芦娃,最后活下来的就仨,四个都是搬家被驱逐期间饿死的病死的,这还不够渣嘛!一个男人,都没有当父亲的担当!
    季薄言摸摸鼻子:成功男人背后默默付出的女人啊。
    陈一捡回来文件:哼!恩格斯就是个脑残粉,满脑子想着给马克思钱!
    季薄言拍拍他脑袋:过分了啊,那叫革命般的友谊。
    两个人互相吐槽着马克思主义,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到了金老师来党群上课的日子,第一个紧张的,自然是陈一。
    陈一作为本市的往届文科生,自然对金老师又爱又恨,每次联考一到金老师出卷,他的文综分肯定在180上徘徊,政治能过40都算他祖坟冒青烟。
    但也多亏了金老师对全市文科生的高压政策,陈一上了考场才会觉得才思如尿喷,恨不得一管子笔油写光,最后拿了两百来分,不负三年被政治的折磨。
    金老师特地给他带了一小本子,上面上马克思的二三事。
    季薄言带着笔记本,坐在他旁边,两个人开始听金老师一页一页讲解马克思主义。
    从矛盾论到实践检验真理,再到唯物史观与剩余价值,陈一感觉自己又想睡了,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差点没叫出来。
    这可是一节政治起步800块钱的金老师啊!
    难得1对1机会,要是让高三学生知道自己在金老师的课上睡着了,只怕几千双小眼睛都能戳死自己。
    金老师最后讲了2个小时,陈一全程就是“嗯嗯嗯,老师说得对,是我觉悟太低,不是理论太难,老师您举的例子好棒,我受益匪浅”的态度。
    送走金老师后,陈一整个人瘫痪在位子上,两眼茫然地看着季薄言:季哥,我还活着吗?
    季薄言淡淡地记着笔记:你能说话,自然活着。
    陈一:我觉得政治又可怕了几分,啊,好可怕!
    季薄言思考了一会:等一会我们对一下。
    陈一:对什么?
    季薄言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对这堂课的内容。
    陈一:啊,我死了。
    季薄言:人这一生在于尝试。
    陈一:我已经死了,就不要尝试了吧!
    季薄言:那就挫骨扬灰吧。
    他提溜起陈一的领子,不紧不慢地拖着上楼。党群后面是一个小池子,天气闷热,不一会就有鱼露出水面吐气,看起来很滑稽。
    陈一挣扎了一会起来:要下雨了啊。
    季薄言: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地理很差。
    陈一:……多差?
    季薄言:也就高考20来分吧。
    陈一:季哥你在开玩笑吧……?
    季薄言歪着头:为什么要开玩笑呢,我的确地理很差,只不过。
    他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那一年,我文综还是210分多,历史政治几乎满分。
    陈一被噎住,抽抽鼻子:学霸你好,学霸再见。
    陈一跟季薄言最后对了一下午,季薄言把大致内容都填充好了,发了一个文档给陈一,让他准备一份讲稿,内容控制在一个小时。
    陈一挠挠后脑勺,很是绝望。
    讲稿也是应用文的一类啊!
    季薄言抬头:哦对了,这个课,你要上给社区书记的。
    陈一:啥?!你在开玩笑吗!
    季薄言:如果我开玩笑的话,那有必要找金老师来给你上这个课吗?
    陈一:可是这些社区书记,每个理论知识都比我强啊季哥!
    季薄言:你就不能想想,他们哪方面比你垃圾吗?
    陈一:……八卦方面吗?
    季薄言:呵呵,他们八卦水平也比你高的。
    陈一:……我还是辞职吧!这日子不是人过的啊!!!!
    好说歹说,季薄言最后妥协了。
    他让陈一第一堂课,用微信给大家上,至于授课对象,也是老熟人,党群所有同事加上裴久,以及纪委的柳遇安,出版局的戴局。
    晚上开课前,季薄言特地在群里发了一个数额不菲的红包,感谢大家赏脸听课。
    陈一开麦时候声音还有些颤。
    他咳了两声,说出了第一句。
    “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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