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哪怕和田正国一起被吊在空中, 闵蕤也没有太多紧张的感觉。
    在灯光打向他们之前,闵蕤就松开了握着田正国的手。
    舞台后方的投影光幕上开始出现迷雾般缥缈的羽毛,一道冰蓝色的灯光照亮,郑浩锡开始了他的独唱表演。
    在一段结束之后,另一侧的红色帷幕亮起,朴至旻表演了一段他的solo曲《lie》。
    两个人不同的舞蹈风格糅合在一起,台下的阿米们只有尖叫的份。
    最精彩的那段,蒙上眼睛的朴至旻摘下眼罩,走到舞台中间,用将眼罩戴在了闵蕤的脸上。
    刚才不知何时从高空中落下的闵蕤已经跪坐在了舞台中央,朴至旻用眼罩遮住了闵蕤的眼睛,这时他的solo曲《nirvana》前奏响起。
    管风琴的旋律带着中世纪教会乐的复古旋律,身穿黑色衬衣的闵蕤松开自朴至旻给他罩上眼罩之后覆盖在眼睛上的双手,方才他一直都是闭着眼睛。
    取下眼罩之后睁开眼睛,镜头特写那双血红色的丹凤眼,从眼角处直接流下来一滴血红色的泪珠。
    眼泪从眼角顺着眼部的轮廓滑下来,落在舞台的地板上,从那滴泪落下的地方,溅起一片血yè般妖冶鲜红的曼珠沙华。
    “我从一片漆黑中醒来,无边夜幕在眼前展开,所有人都在抗拒我的存在。”闵蕤顺着节奏从地上站起来,他的个人舞蹈风格能够看出来郑浩锡和朴至旻的影子,但是又夹杂着他自己特有的肢体表演方式,“当qiāng声响起时,鲜红的血yè在手掌中晕开。”
    他张开双手,接着又紧紧握住。
    “当睁开双眼时,未知的原罪在教义里袭来。”他把遮住眼睛的那块布料扔到舞台下,大开大合的肢体动作展现了他精神中的极度痛苦和纠结,“i am looking for myself,even maple syrup taste like wilted leaf。向着遥远的光源奔跑,哪怕无尽的子弹瞄准脊梁。”
    他做出向前用尽力气奔跑的动作,展开手掌想去抓住眼前的东西,却感觉像是紧握着手中的沙一般,越是用力,越是无法得到。
    “回忆伴随无声尖叫被扔在靶场,温暖裹挟雨水落在肩膀。在看不见光的时候只顾着向前,坚信自己就是正解。无意义的诋毁无法渗透入我的骨。”三段高音之后,他就开始用最擅长的m.a.d形式甩出一段速shèpào,“i am growing up in my time。evil show me sweet □□ile,别无选择的我踏上了崭新的路,心怀鬼胎的人挖好了简陋的墓。泛着绿光的酒,燃着鲜红的火,陷入沉睡的我。”
    他向后一仰倒,整个人像是被子弹击中一般倒在了舞台上,动作干脆利落。
    在一年一度的mama舞台,组合表演的时长取决于一年里他们的火bào程度。
    像防弹少年团第一次登场的时候还得跟blockb的前辈一起表演合作舞台才能得到部分的关注,第二次也是跟got7的合作舞台让两个团的粉丝开始撕的不可开jiāo。
    可是在年,他们却拥有了成员的solo表演、两首组合歌曲表演这样的待遇。
    今年的防弹少年团势不可挡,哪怕在台上表演他们也能够看的很清楚台下的应援棒分布,可以说,他们在今年把mama的舞台开成了组合演唱会的架势。
    不仅有满场的阿米棒,还有声音大到快要遮住伴奏的全场大合唱应援。
    闵蕤的个人solo舞台本是想在演唱会上找机会展示的,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对时间的控制能力,今年年末他要忙着果台的行程,同时还得在组合回归之前参与歌曲的创作。
    时间略紧,但还是有喘息的空隙。
    闵蕤只表演了前半段的曲子,舞台上的灯光又暗了下来,他退回舞台中央的地方找到刚才乘升降梯上台的成员,在朴至旻身后摆好自己的定点位置。
    《血汗泪》的编舞强调的是肢体的柔软度所构成的诱惑感,这在三年前是闵蕤的弱项,但早在《i need u》的副歌部分时他们的舞蹈课就开始加强了这方面的训练,现在让他蒙着眼睛做出顶胯的动作虽然还是会在内心羞涩,却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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