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京城中的众人皆知晓国柱府的二公子是个需要别人搀扶才可人道的废物,那京城中的众人自然而然也就谈论起来那新嫁入国柱府的新妇,是如何度过那本应美好缱绻的洞房花烛夜。
    临川听了那些风言风语,他那样高傲的性子怎能受得了别人的诋毁,却又在与我同房之时愈发不得要领,大夫人身边的男仆前来助他,却被他一把推开,勒令众人退去,只有我同他才能进入这后院之中。
    我被他折磨得够呛,他无法顺利进入我的身子,便想尽各种办法要我、奸淫于我,大抵是药物作祟,我竟被他淬炼成那淫荡的身子,只需他一根手指,便能让我淫水四溢。他同国柱公一般,愈发沉迷玄学,某日家中来了一名西域法师,与临川闭门相谈,临川竟如获大赦,将那人留在府中,日日与他密谈修炼,竟连我的房间都不怎么进了。
    我毕竟是他的妻子,于白日间总要照顾他起居,只是那单辟的小院烟雾缭绕,那西域人士好似装神弄鬼一般,临川被剥光了衣服,身上画满咒符,坐在法坛中间不知念着什么——我将食盒放置在厅内,有些心焦的望向法坛,可是那西域法师却紧紧盯着我,我心中发毛,正想离开,他却忽然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临川听闻,大惊,问到,“法师此言当真?”
    那西域法师点头,“当真。”
    临川大笑,“原来如此,不愧是我的侍月儿!”他盯着我,双眼本就乌黑的眼仁愈发乌黑,好似浓墨浸染一般。
    我心里发毛,连连后退,然而临川却站起身来,我见他光天化日衣不蔽t,纵然我同他是夫妻,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那西域法师却一把抓住我,将我拽向那法坛,随后他一把关上院门,我竟被困于此。
    临川噙着笑,看向我,“侍月儿,你看见夫君如此康健,心中不开心吗?”他把我抱在怀里,轻声问我。
    他如此温柔,与曾经判若两人,不仅如此,竟是连身子都y朗了一些。我疑惑的看向他,又看向那西域法师,“夫君,你这是……”
    他却并未多言,而是伸手解着我衣裙上的束带,“法师说了,侍月儿,若是将你炼制成那y胎,便可助我长命百岁,来,听我的话,脱掉衣服,躺下。”
    我心中大骇,只当临川这是被那西域法师迷惑了心智,可是临川竟力气大增,我竟挣扎不过他,反被他一把按在地上,衣襟被他一把扯开,张嘴便叼住我的乳头,狠狠吸吮。
    他好似从未如此尽兴的玩弄我,以至于兴致起了,便忘乎所以。
    那西域法师抱着怀立于一旁,得意的看着我同他,好似临川是他完美作品一般。
    法坛四角烛火忽而大盛起来,法师口中念念有词,我眼睁睁看着一抹黑气自临川背后升起,却在他匆匆扯开我的亵k进入我时,归集于他的身体之中。
    我尖叫着,伸手捶着他,他却双眼兴奋到发红,抓着我的腰肢不住操弄着我。他的阳物愈发坚硬滚烫,竟粗大得好似婴儿小臂一般,我虽非处子,却因这粗大的阴精进入被再度撕裂了身子,他的肉棒好似蹂躏一般一寸一寸入侵着我的身子,我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努力适应。
    “我的宝贝……我的侍月,怎么样,我干得你爽吗?”
    我已被他操弄得无法言语,口中胡乱呓语,我只觉体内甬道在他的带动之下不自觉收缩吸纳起来,而穴口双乳被那剧烈操弄带动得不停上下摇动,宛如雪白乳浪。
    他低头见了,伸手抓住我的一侧乳房,另一手猛地打了我的另外一侧乳房,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响起在这小院之中,我应声而叫,他却得意大笑,身下动作愈发的快了。
    我只觉自己全身格外舒爽,连同叫声都变得淫邪起来,那西域法师听了大笑起来,用并不琉璃的官话问到,“少主可否满意?”
    临川点头,“多谢法师指点。”他转头看向那西域法师,忽然嘴角一勾,“拙荆愚驽,能否请法师指点一二?”
    我躺在凌乱的衣衫之中,早已神魂消散,然而听了临川的话,却忽然恐惧起来。
    我惊恐的看着那西域妖人,他笑而不语,向我和临川走来,他解开身上长袍,胯间巨物竟b临川还要粗上半分,我手忙脚乱想要自法坛爬起,却不想,临川将我拦腰一抱,双臂好似铸铁一般坚硬的分开我的双腿——我门户大开,淫水混合着血水滴在法坛上,那四方烛火好似得到供奉一般,燃得更旺了。
    西域法师盘腿坐在法坛中间,双手合十,不知念了些什么,随后示意临川将我放置于他身上。
    我竟好似一株肉莲扎根于此,被他贯穿。
    我双眼圆睁,见那法师抱着我的腰猛地起身,只凭腰腹竟将我操弄得淫液四起,欲火高涨,法师隔着我的肩膀看向临川,又说了些什么,临安得意,“没想到我这娇妻,竟是天生有成为那y胎的潜质。”
    我只觉那妖人快要将我操弄致死,我因受不了那刺激而嚎啕大哭,然而小穴却胀得更厉害,更甚的是,那两片肉唇顶端的肉珠,伴随着西域妖人粗大鸡8的一进一出,磨得我颤抖不已。
    我满脸发热,只听见西域妖人的肉棒进出我身时那不尽的淫液声,与临川那已然失控的笑声。
    “法师真是好厉害,竟可操弄如此之久而不泄精!”
    临川大笑到,伸手从背后抓着我的乳房,我早已精疲力竭,只身靠在他的身上,他凑过脸来,用那一副俊美异常却带有一丝妖冶气息的面容看我,他亲我,用舌舔着我的耳廓,我披头散发忘乎所以,口中涎液垂落。
    西域妖人放了我的身子,将我转了个方向,从背后再度进了我的身子,而临川却一把将他的肉棒塞进我的小口之中,我的肉体被那西域妖人高高拱起,随着他的抽插不断颤动。而临川则抓着我的头发,不住往我的喉咙深处送着他的肉棒。
    我精疲力竭,只觉得身子已经撑不住那二人的操弄,下意识往地上倒去,却被临川揪着头发一把薅起,“还未结束,你要好生受着,侍月儿。”
    我皱眉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口中一阵腥臊热辣,原来是临川泄了身子,那浓精一滴不剩的射进我的口中,那西域妖人忽然捂住我的嘴掐住我的鼻子,让我一口吞了临川的精液。
    我泪盈于睫,呜呜的鸣着,待那西域妖人松手,竟不受控的倒在地上,然而他却依然从背后肆意侵犯着我的身子,只听得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我依稀看见临川手撑着身子坐在法坛之内,一脸惊喜看着那西域妖僧,满是崇拜之情。
    我想撑起自己的身子,然而刚刚起身,便被那西域妖人在我背上一按,我再度被他压到地上。我的面前是临川那射精之后衰败的阳物,此刻马眼处还淌着残余的液体。
    临川看着我的样子,用手握了那软下的阳物,在我脸上摩挲来去,“舔了它。舔干净。”他命令我。
    我竟如同母狗一般,身后受着那妖人的奸淫,高挺着臀部,压低头伸舌去舔,只闻得临川狂妄的笑意,还有那西域妖人仿佛永不停息的抽插——
    京城之中发生了几件事,大多数与那国柱公府有关。
    一是几名家仆出城办事惨遭贼人杀害、尸骨无存;二是那国柱公府家的二公子不知遇到何等仙缘,竟然身体康复;三是国柱公府那与花魁私奔的大公子在散尽千金之后回了家;四是那仙缘颇深的三公子竟年纪轻轻便被那仙观掌门指点一二,点评颇有仙姿,有那年纪轻轻便可修仙飞升之势。皇帝见皓艳有如此之根骨,便下令国柱公家三公子去那道观斋戒修炼,早日修道成仙也可保佑国泰民安。
    皓艳归家省亲本应在那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却未等到日子,他便归了家。还未等众人做好准备,他却提着剑收了那西域法师。
    那一日风起云涌天地变色,京城上空依稀可见一条黑龙与一只金翅大鸟斗得你死我活。
    我站在屋里盯着那空中凶景,电闪雷鸣。
    可是临川却不在,我想大概他是去救他那位西域法师了吧,就连大夫人都认定那位西域法师神通广大,怎么能是皓艳口中的妖魔鬼怪。
    可是只有我明白,他那荒淫无道的妖法,将我同临川变成一副什么惨烈模样。
    我终于如同临川所愿,被迫淬炼成为那天下y胎,日日必须交欢做爱,否则便淫欲上身,几欲死去。而临川则与我日日相交,身子受了我的阴精浸泡,愈发硬朗起来。我则成了那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那散尽千金狼狈不堪的彦成,都在某一日匆匆上了我。
    我眼睁睁看着那西域法师跳上屋顶,却逃脱不了皓艳设下的结界,四处碰壁,而皓艳一身真气护t,飞跃上屋顶,剑光四s,向那妖人袭来——
    他依然还是那冷冷清清的模样,头束高冠,一身道袍仙风道骨。
    我与他终究是云泥之差,我痛苦的心想,他高洁如同那天空明月,而我却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忽然我只觉得阴户一阵紧致,我知道便是我那淫邪的身子又开始作祟了。我泪流满面看着那高洁之人的身子,却不自觉地伸手探入自己的小穴,缓缓肉弄着。
    原来我曾那样单纯的爱慕于他,明知我同他不可能,却依然如此。
    我站在窗前,定定看着他剑起剑落,终于刺中那西域妖人;我弯身用手撑在窗前,只觉手中的速度愈发快了,脸色微红,眉梢高扬,呻吟声伴随着电闪雷鸣娇腻可人。
    原来我如此脏w的想着他,闭上眼睛,若是当日那抱我跨过火盆的人能代替大哥与我进入洞房,那又该有多好。
    我眼睁睁看着那西域妖人的鲜血溅射到他月牙白色的长袍上,溅到他的脸上,他出剑割了那妖人的头,随后揪着那人的头发,将那头颅抓在手里。
    那电闪雷鸣终于化作倾盆大雨,无星无月,漆黑一片。他沿着屋顶走着,那妖人的血就淋了一路,大雨卷着血,好似下了血雨。
    国柱公府的人都被这情景骇住了,那几位夫人连同临川一起,竟晕了过去。
    那一群人手忙脚乱,我只听见乱糟糟的声音响起在楼下,而我所站立的二层小楼,无人想到我的安危,无人想到我的死活。
    我便是如此吧,无足轻重,可有可无。
    我盯着他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朝我走来,我只觉天地一片茫茫,不知是真是假,亦真亦幻。我已非当年那个怯怯的我,而他依然还是那样遥不可及的他。
    直到他将那头颅扔了,好似摒弃什么脏w一般;我眼睁睁看着他盯着我,随后飞身而来;我只能听见他手中之剑郎当落地,身后窗随后关上,他将我一把揽在怀里,任凭我嚎啕大哭,委屈至极,他只得淡淡说,“对不起,月儿……”
    我攥了拳头,用尽力气捶他的身子。
    好似我这有生以来的所有委屈都化作了那些嚎啕交付于他,我已非我,他又是何苦做那些事有损道行。
    这人间啊……
    我从未如此忘情过,又好似那天下y胎本就是我,并非被人刻意淬炼,并非被那妖人玷污后才生得如此。
    我将那心中诸多淫邪的念头终有一日付诸实践,不过如此,与我心爱之人,心甘情愿。
    这茫茫浮世,原来终有一人与我心意相通,只可惜造化弄人,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他低头吻我,却不得要领,我寻思是啊,高洁如他怎么会如此脏w之事,于是我便红唇微启,印上他的——是我这天下y胎诱得他,便与他的道心毫无关联。
    是我强制撬开他的口唇牙关,与他唇舌纠缠交换涎液,他鼻中哼鸣——是我这天下y胎诱得他,我心中祷念,与他道心毫无关联。
    是我舔上他的喉结,他修长的锁骨,他皱眉,他抗拒,都是我,是我的错。
    是我撩开他的道袍,将那胯间淫物坐入体内,我的甬道早已潮湿不堪,仿佛里面有无数条小舌跃跃欲试,等待猎物来临。
    是我,都是我。
    我在他身上动着,是我诱了他,他两颊绯红,眼中意乱情迷。是我那淫靡的身子太过霸道,任凭哪个男人来袭,都无法抵抗得住我赐予的那欲仙欲死的幻觉。又怎能错怪于他呢?
    我按着他的双手,抚在我的腰间,我不住上下律动着身子,企图给与他更多快意,却哪知忽然他一把压了我,将我那一条腿高高抬起,压在他的身下——
    我深咬嘴唇,“皓艳……不要……”
    他怎能主动……明明是我诱惑于他——
    可是他却咬上我的奶子,用舌在那红尖上打着圈。我失声啼哭,只觉得我那体内的阳物嚣张跋扈,格外凛冽的侵袭着我的身子,直捣子宫。
    “唔……”
    无尽呻吟,说不清楚是甜是苦。
    我只知道我快被这突如其来的甜美带入天宫,而他再度垂头,寻了我的唇,与我唇舌相交纠缠不止。
    我迷离恍惚,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好热……唔……皓艳,我快受不了了……”自我被临川开苞以来,哪怕日日欢愉,被不同人抽插殆尽,却也从未有过如此感受,我哭哑着嗓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胡言乱语,“不行了……啊……皓艳,我要死了……啊……”
    然而皓艳却揽着我的身子,猛烈操弄着我,我只觉自己肉穴快要被他干翻,双眼发直,身子猛地挺起,小穴内一阵抽搐纠缠,裹得皓艳愈发紧致——“皓艳!我泄了!呜呜……皓艳,我泄了……”
    而他亦然一声怒吼,身下几次猛烈抽插,他紧紧抱着我,一阵热浪席卷而来,他那浓稠的阳精竟也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淫液混合着他的精液一起自我的小穴里流了出来,他却紧紧抱着我,不肯放手。
    我高潮余温未退,微微颤着。
    他时不时吻我,好似爱人一般与我温存。他竟用唇吻g我眼角落下的泪,温柔至极,温柔至死。
    我又多么贪恋他怀中温暖,哪怕自此之后,便再无可能。
    那雨却越来越大,仿佛能将这天地吞没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悟过来,我推开他的身子,随手拿了些什么,擦拭着自己的身子。
    他欲言又止,我却转身再也不肯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整理好外袍,我也收拾好自己的衣衫。
    我却忽然轻浮的笑了,笑说小哥你看了吗,我便是这样的女人,任凭是谁要我张开双腿,我都可以——临川早就将我炼制成为那天下y胎,若是没有人同我交欢,我会死呐。
    他苍白着一张脸,“你大可不必如此轻贱自己。”
    我伸手开了窗子,那窗外倾盆大雨下得天地泛白,“方才是忘了,让你也品尝一下我的后庭。那一日大哥在后院的凉亭上要了我,他说我的菊穴也是美味得很。”
    皓艳脸色愈发苍白,他哪里听得了那样淫秽之词。“侍月,别说了!”
    可是我必须说,我必须将他那一颗真心亲手扔在地上碾上几脚。
    “你可否想听我是如何被炼成y胎的?”我挑着眉梢,轻佻勾起他的下巴,又好似一条白蛇,缠着他的身子,双手探进他的道袍,轻轻抚着他胸前的双乳,“那西域妖人和临川的大鸡8日日夜夜操弄我,我的小口,我的肉穴,我的后庭,被他们的精液塞满了——如此还不够,你可知那门房养的三只烈犬——”
    “够了!侍月!够了!”他一把回身抱住我,声音颤抖,“你非要如此作践自己吗?”
    “皓艳……”
    我连伸手环住他身子的勇气和余地都没有。
    “你为何不早些回来啊……”
    我轻声叹到,不悲不喜。
    他抱着我的身子一颤,再次抬头,竟是满脸颓唐。
    “你既然不早些救我,回来又做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我笑得定然格外古怪,宛如鬼魅。
    “你走吧。”
    我脱离了他的怀抱,转过身去。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在那首饰盒子里翻出来了件帕子,扔在地上。
    我不知道他见了会是如何表情,只是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提起了地上的剑,当当啷啷,我又听见有人跳出窗外,混入那滂沱大雨之中。
    我回头,看见地上没了那枚帕子,也没有了他。
    什么都没有了。
    “哪里是我作践自己啊……”
    原来最终,却只落得如此轻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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