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紫衣根本什么都不知晓。想着女儿,她还是无奈地低头这样说着。
    “你胡说。不是你家紫衣故意引诱王爷,王爷怎么会疏远冷落蝶衣呢?真是,母女两一样的德行,蛇鼠一窝。蝶衣本来和王爷两情相悦,举案齐眉。都是你,都是你家那个小贱人,她来横插一脚。所有的一切也就从此改变。”韩小曼听她这样说,心中怒火再也难以自制。
    上前一步,愤怒地推着她,嘴上则这样数落着,怨恨着她们。
    “唉,好了,随便你怎样说。我知道你对我们有误会,可是为什么非要让她姐妹两这样的你争我夺呢。紫衣已经决定离开王府了,只要孩子出生,我们就离开。上辈子的恩怨非要强加在这辈身上。有什么你都冲着我天其来吧,别拿孩子来出气。”萧淑女看她根本不听劝的样子,讪讪地叹息着。
    脚下一个踉跄,但还是扶着一边的花树站稳。才淡淡地看着她这样说。说完,不再理会她的愤怒和无理。转身就想走开。
    “慢着,话没说完别想着离开。”她刚转身韩小曼再次拉着她的衣角冷冷地说。
    “唉,小曼姐。我知道你对我们有误会,但这些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争取,决定的好。我们搀和着一点用都没,也根本左右不了他们。至于你,我和天其确实有愧疚于你。有什么你就说吧。”萧淑女和她站立了争执了这么久,说不出的疲倦。
    满脸倦容地看着她,叹息着,无奈说。
    “好,我不搀和孩子们的事,但是我是有条件的。你尽快带你女儿离开这里,以前的恩怨咱们有空再算。”韩小曼看到她无奈疲倦的样子,神情再次恢复了平淡,看着她淡淡地说。
    “唉,我们母女能左右什么?这是睿王爷的借口。紫衣已经和王爷达成共识,只要孩子出生就准时离开。现在我真的无能为力。”萧淑女听她提出这样的条件。想着王爷和紫衣之间的协议,无奈地叹息着为难地说。
    “也就是这是王爷的意思了是吗?那好,暂时我就不拿小辈子们出气。但有一点,给我看好你女儿,最好别让她再搞出什么花样。要不,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哼,呵呵,你身上中的毒怎样了?现在还好吧?”韩小曼听她这样说,没有再说什么。淡淡问着她,同时出言威胁着她。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时候,又突然冷笑着转身低问着她。
    “什么中毒?我的毒性早已解了,你怎么知道我中毒的事?”萧淑女听她这样说,诧异地同时又疑惑地问着她。
    神态中有这明显的不置信和惊慌。
    “呵呵,看来那袁天其真的很疼爱你保护着你。他一定没对你说实话。现在你是不是经常会感觉身体困倦,整个人无精神想歇息?”韩小曼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轻笑着愤愤地说。同时走到她跟前低声问着她。
    “你,你怎么知道……”萧淑女听她这样问,仔细想了下,确实身体有这样的感觉。加上刚才她对自己的怨恨和仇视。如今连自己中毒的事她也知道的一清饿楚。突然想到种可能,她再也无法平静下去,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才喃喃看着她问着她。
    给读者的话:
    呜呜,这么晚了我才码好文,辛苦呀。么么各位,亲亲。香感谢各位对香的支持和鼓励。
    阅读 质问
    “呵呵呵呵,不要问我怎么知道,只要说是也不是?”韩小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倒是轻笑连连。停止下来,才看着她淡淡地问。
    “是,确实有这样的情况。这又怎样?”萧淑女听她这样讲,心中猛然升起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但还是镇定地看着她这样问。
    “怎样?呵呵,你可知道你中的根本不是一般的毒?现在你这样的情形就是毒性继续蔓延的状态。”韩小曼看她镇静的姿态,轻笑着反问着她。又是一阵轻笑。然后突然制止了笑声看着她愤愤地说。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还中毒?这可能吗?天其已经说了,我身体是因为当时中毒留下的后遗症。调养些日子自会没事的。”萧淑女听她这样说,明显身受打击的样子。想着夫婿的话和当时大夫的解说,虽然有点紧张,但还是老实憨厚地向她说着实情。
    “是吗?要不那大夫就是庸医,要不就是你的天其在骗着你,隐瞒着你。他可真是对你体贴入微呀,怕你心里有负担,一直瞒着你。你中的不是一般的毒,中原的药是不能真的去毒的。如果去毒,只能找到当时下毒之人。因为你中的是蛊毒。”韩小曼看到她明显不相信的样子,淡淡笑了下。才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蛊毒?这,你骗我,你危言耸听,故意骗我的。”萧淑女听她这样说,猛然想起小时候听老人说的。
    世间最难界的毒就是蛊毒,犯是中这种毒的人开始都没什么感觉和痛苦的。但渐渐的会无意间就死去,而且死状很残。想着紫衣,还有夫婿,还需要人照顾。对她这样的话,她当然是承受不住了。
    想着自己不久就要无声息地死去。对女儿和相公带着浓浓不舍的离开,她的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悲凉和凄苦。
    踉跄一步退后,看着她,她边摇头否认着,边愤愤地指责着她。
    “哼,我骗你。你不相信可以问你的天其,他自会告诉你实际情况。这个解毒之法,我倒可以给你提供些。不知你是否会相信我。”韩小曼看着她身受打击的样子,冷哼着。怨恨地说,同时轻笑着走近她欲言又止。
    “你能给我提供些?可是你这些话,真的属实吗?我要怎能才相信你不是骗我?”萧淑女听她这样说,顿时升起一种希望。听她无缘故的帮助她,更是诧异不解地看着她。连声询问着。
    “你不相信就算了。你现在的身体会给你证明。我想你从中毒到现在,如果一点都不治疗的话。应该每天最少睡半天时间。可是看你这么久还不感觉倦的想睡的样子,应该是用药物控制着的。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是吃着宫中进供的上等人参和天山雪莲,压制着毒性。等毒性一旦蔓延后果将不可设想。”韩小曼看着她完全不相信她的样子。淡淡地说。然后像是聊天样的轻描淡写地向她诉说着,透漏着。
    “你,……”萧淑女听她这么说,更是难以欺骗自己。因为她记得清楚,当时大夫看过她的病确实给开了上等的人参,还有雪莲说是做药引。
    可是因为她们的家事吃着人参和雪莲基本算是奢望。她记得清楚,当时在家里就是吃着老佛爷赐婚时特别赠送的人参。后来吃没了,她的身体那些天确实很糟糕。
    每天全身无力,就是说话都无精打采的。她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天气变化的缘故才那样的呢。那次因为紫衣小产睿王爷派人接他们过府看望。
    一听说女儿小产,想着紫衣平时的娇惯,她这个做娘亲地怎么不心急如焚呢。急切地想见女儿,可是她的身体因为那样,动下都几乎提不上气的样子,怕女儿见到担心。所以她才没有过府看紫衣,只让夫婿代劳。
    欺骗紫衣说她是受了风寒。后来老爷回去家,再次拿回了人参,她吃过后,身体就明显好转。如今在王府这些天,不但有人参,还有睿王爷特意从宫中找来的雪莲。让她服用。
    她当时听睿王爷说让她用,开始还不很愿意。因为这些名贵的东西,她真的不适合,她也根本不需要。睿王爷只是淡笑着说是美容养颜的补品,喝了人会感觉年轻,身轻气爽,活力每天。她不喝,他就特别嘱咐下人每天都给她炖。紫衣他说又不能多喝,对孩子不好。
    无奈想着算是女婿孝顺她这个岳母的,她只能每天都喝。喝过倒真的感觉身轻气爽,舒服多了。却不知原来这人参和雪莲竟有这样的效果。
    对她这么明晓她的身体状况,她更是感觉到说不出的诧异和惊讶。
    “现在相信了吧?你应该正服用着人参和雪莲吧?”韩小曼看她诧异惊讶的样子,轻笑着看着她,淡淡问着。
    “是,我确实现在正每天服用着。可是这中蛊毒的事……我有没做过什么亏心,缺德的事,谁会突然对我下蛊毒呢?难道是……”听她这样问,她只要无奈地点头回答。想着凡是中蛊毒大都是有人故意下毒才能致毒。她不禁愕然,喃喃说着。突然想到种可能,不置信地扭头,陌生又惊恐地看着她。
    “不错,这毒确实是我下的。是我找人下的,我施的蛊。”韩小曼看她突然惊恐着看的样子,淡笑着点他承认着。同时像是说着无谓的事一样轻松地说。
    “你,你……小曼姐,我知道我和天其这一辈子辜负了你。可是其中的原因,真的是误会。我们确实是去接了你们,可是没有接到。看到的就是满屋的凌乱和空荡的房间。可我没想到,以前那个善良,温厚的小曼姐竟然这样怨恨我,仇恨我,就连下毒这样的手段也能用得上。还给我施了蛊。”萧淑女听她这样说,更是大受震惊。
    想着以前初次见她时,她是那样的美丽大度,温柔善良,可亲。这也就是她虽然出身名门,她虽然是大家小姐,也甘心与她一起共同侍奉一个夫婿的原因。却不知,二十多年后再次相见,她竟然会对自己下这样的毒手。
    不管当时生了什么,但毕竟是他们辜负她在先。无奈地叹息着后退几步,萧淑女喃喃说着,一半是怨恨一半是不相信。
    “是,确实是我下的蛊,我下得不是普通的蛊,就是有人会解也是没用的,因为这是生死蛊。误会?你可知道我们当时遭遇到什么,你可知道?我和蝶衣满心欢喜的等待,却的却是被骗,强行拉上花轿,被买身青楼的下场。那种痛苦,被姐妹出卖,被情郎抛弃的痛苦你明白吗?啊,你不会明白,你根本不会明白的,你懂吗?”
    韩小曼听她这样说,淡淡点头肯定地说。然后愤愤地在她面前,双手突然抓着她的双肩,让她可以直视着她。她才恨恨地说,说着摇晃着她,到最后甚至有点声嘶揭底。她冷冷又怨恨地摇晃着她的身体愤恨地质问着,反问着她。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遭遇了这些,如果我知道,我,我……我宁愿死也会救你出青楼的。”萧淑女被她脸上的愤怒和悲伤神情给完全的震慑住了。喃喃地说着,双手没有挣扎,只是边随着她的摇晃,边悔恨愧疚地说。
    “够了,不是假慈悲了,我根本不稀罕。你也根本体会不到,一个女的,带着个小女孩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只要强颜欢笑,承欢与不同男人身下的痛苦和无助。所以我恨你,我恨你们,我誓只要我能活着的一天就一定要找到你们,向你们一一讨会我所承受的一切。我要让你们拿出十倍的代价来偿还,偿还这笔血泪债。”韩小曼听她这样说,眉头突然紧皱,猛然出声打断她的自责和愧欠。
    一把推开她,嘴上则恨恨地控诉着,到最后突然转身看着她怨恨狠毒地宣誓着。
    “好吧,如果有怨恨就冲着我来好了。不用受害天其和紫衣,他们是无辜的。既然你这样说,当时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让你们留在那里,直接接你们回来,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了,你们母女也不会承受那么多苦难和辛酸了。”萧淑女听她这样说,才知道她对自己的怨恨又多深。
    知道自己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她不再辩解。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很镇定地这样说,想着他们所承受的灾难和痛苦,神情呆滞又愧疚地这样说着。
    “我说过,不需要再做无谓的解释。你这样说只能说明自己的心虚。看来你对那负心汉倒真的痴心。你我不会再怎样对付你了,因为你毕竟是个将死之人。但是袁天其,还有你们那个生下的小贱人,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我有的是办法报复他们,暗算他们。如果真的关心他们,你就时刻提醒着他们,免得他们同样被我下其他的毒或者中了我的陷阱而不自知。”韩小曼看着她满脸愧疚的神情,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再次出声抓着她的领口威胁着,泄愤地说。
    “你,紫衣只是个孩子。……”听她说着这样让人心惊肉跳又恐慌的话,萧淑女再也难以淡定下来。想火但却隐忍下来,看着她那漂亮的眸子中那满含怨恨的光彩,她不由低头这样说。
    阅读 悲哀的母亲
    “我,娘亲。我,虽然我想着离开,但是。娘亲,孩子是无辜的,我,我……”紫衣听她这样说,这才猛然想着以后的事,不由为难又惊慌地看着母亲。
    “娘知道你舍不得孩子。要不这样吧,和王爷好好商量,你以后就留在王府的好。这样最起码可以自照顾着孩子,你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担忧了。娘亲说的,你可以考虑下。娘这些天也看得出来,王爷对你应该是有心的。”看着女儿为难又惊慌的样子,萧淑女迟疑了下,向女儿这样提醒着。
    心中则是有着说不出的欣慰和宽慰。不管怎样,只要紫衣可以得到幸福,她宁愿和她摊牌。她恨自己,那自己就陪她消遣。只要她能够放过紫衣他们父女两。反正她已经是将死之人了。死之前能够为他们带来和平,她就是让她立刻死她也愿意。
    “我,娘亲,我……我知道他现在对我有心。可是我已经倦了,我只想离开这里。但是孩子,娘亲要不咱们举家半夜偷走好吗?”紫衣听娘亲这样说,自觉地回答着老人。然后看着她低声寻求着回答和理解。
    “这,孩子,睿王爷不会让你走的。你想过吗?如果这样离开,带着他慕容家的骨肉离开,他们不出去追查?娘亲给你的意见不好吗?这样你不但可以得到你以后的幸福,还能就近照顾着孩子,何乐而不为呢。只要你能够得到王爷的爱护和真心相对,娘亲就是死了也值的。”萧淑女看着女儿倔强的样子,有点迟疑。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是勉强女儿。但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她还是这样劝说着她。说完,欣慰地这样说着。
    “娘亲,我……我不会接受他的。以前他对我的一切,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就是得到他的心又怎样,可是以前的阴影我根本忘却不了。所以,娘亲你不要再劝我了。为了孩子,我看我们还是找借口离开的好。要不明天找爹爹过来,让他给出个注意好吗?你说呢,娘。”紫衣听着娘亲这样说,知道娘亲是为自己好。
    可是想着以往他那样的对自己,让她就此原谅他,她真的做不到。更何况现在他的好意相待,她自觉地想着是因为孩子的缘故。淡淡地摇头,对母亲为难地说。
    “这,不能的。不能离开的,你跟着我们在一起,你已经大了,我们总不能照顾你呵护你一辈子。如果真的离开,又怕担心,还不如真的不要这个孩子。孩子,娘亲也是为你着想呀。”萧淑女看女儿倔强的样子,想着韩小曼的狠毒和邪恶。
    听她这样说,想都没想,当时就否决了她的话。看着女儿为难的样子,叹息着,迟疑了会,才狠心地说。
    因为她怕女儿面临思念孩子,骨肉不能团聚那种辛酸。当然更重要的是怕韩小曼对女儿不利。
    “娘亲,你怎么这样说呢?这孩子不论怎样说,都是你的外孙呀。真是,没想到,没想到你老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已经决定了,要不我们就一家人最近偷偷离开,要不我就只能等孩子生下,忍痛撇下他。慕容宇也说了,可以让我回来看他。但让我就此就原谅他慕容宇是万万不能的。”听着母亲好象蛮有意见的样子,紫衣微微有点失落。
    但还是看着她楚苦的样子愤愤地说。想起慕容宇对自己的羞辱和侮辱。她心中的怒火也不由得跟着升腾。
    “你,紫衣你怎么就那样倔呢?你自己离开,孩子不还是让你不舍。为什么就不能听娘亲的一句劝呀。娘亲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你还要跟着娘亲,和我们一起逃命?你,你……”听女儿说出这样的话,老人不由气地长叹着愤愤地说。看女儿一点都不为意的样子,她干脆不再看她,愤愤地这样说。说到后来,只是气愤地连连喘息着,却没有再说什么。
    “娘亲,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紫衣心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劝说了。反正如果你不答应我们一起逃命,那唯一的只能忍痛留下这个孩子了。紫衣从小没有违背过娘亲的意思,但这次,还望娘亲能够理解体谅女儿。”听着娘亲说着这样几乎失去常态的话。
    紫衣心中说不出的郁结和失望难过。娘亲不是最爱自己的吗?可为什么执意要这样逼她呢?还有担心孩子,他们可以偷偷地离开京城,她相信就他们几人应该可以走得了的。可是听着娘亲的话,不是担心她跟着他们四处奔波,而是她根本不愿意的样子。
    听娘亲说着这么生气的话,她虽然有点为难,有点生气。但还是温顺地跪在娘亲脚边,看着她定定地乞求着。
    “紫衣呀,紫衣,你怎么那么自私。娘亲养活你到大容易吗?你以为娘亲想怎么,可是这是你的命呀,难道你能逃得了吗?还是你非要娘亲和爹这么大岁数跟着你一起逃命天涯?既然是忍痛舍不得,为什么不能现在就下决心呢?”萧淑女看女儿生自己的气,气也不打一处生。她也是为了她呀,为什么这丫头一点都不理解。
    “我,反正我不会打去这个孩子的。我也不会原谅他慕容宇的。娘亲如果你真为女儿着想,不如跟着我离开的好。”看着娘亲生气的样子,紫衣也执拗起来。不再跪下来求她,看着她肯定地说。再次用着乞求的眼神看着母亲。
    “你,那我真的无奈。要不你就打去这孩子再离开,要不你就跟睿王爷和好。没得商量。反正我和你爹又不能在你身边陪伴你一辈子。也不想跟着你就此亡命天涯。”看着女儿倔强的样子,她心中在微微地滴着血。
    心中的顾虑真的就想向她怒口而出。但她还是犹豫了,看着她,说着言不由衷地话。
    “好,娘亲既然这样决定,女儿无话可说。我自有主张,什么都不要说。”紫衣淡淡地打断娘亲的话,转身有点恼怒的离开。心中则是乱成一团。
    母女两的关系就因为这次的纠纷突然陷入僵局。
    当然她更加不知道,两天后的晚上,娘亲去找过前院中的韩小曼。
    这天,韩小曼伺候着蝶衣躺下,很晚才回到王爷安排的房间。刚推开门进去,里面的蜡烛就突然间点亮。身后的门也跟着给关上。
    “你,你进来干吗?”突然看到房间中的人影,韩小曼大吃一惊。后退一步,有点哑然地低声喝问着她。
    “很简单。你给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就跟我来清算。我就想你能够放了紫衣她们父女。”来人正是偷偷溜进她房间中的萧淑女。
    “放过他们?为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放过他们?”听她开门见山的说,她不再恐惧她,冷冷地坐在自己房间中的贵妃椅上看着她问。
    “很简单。我用我的命来交换。怎样?可以放过他们吗?你自始终恨的也只有我,紫衣和天其都是无辜的。”想着她对他们的势在必得。她豁出性命地看着她说着交换条件。
    “你的性命?你的性命根本不值钱?如果值钱也只有你女儿肚子中的哪个小孽种也许可以挽救他们。”听她这样说,韩小曼一阵轻笑,站起来身来看着她冷冷地说。而眼神也突然间充满着嗜血和残忍的光芒。
    看着眼前让人陌生恐惧的脸孔,萧淑女当时气得几乎难以站立。她身体一晃悠,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强忍着心头的难过和愤怒。看着她,突然出手,一把匕就此架在了韩小曼的肩头。
    “你,如果这样呢?”匕放在她的喉咙处,她才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让她怨恨又恐惧的女人反问着。
    “你这是挟持我吗?”和她印象中的不同,韩小曼对她这样的反映,一点反映都没有,只是淡淡地坐在那里问着她。
    “算又怎样?只要你放过她们父女,我这命就是你的。”对她的平静和冷淡,萧淑女有点惊讶。
    她记得清楚,韩小曼当时只是位养尊处优,虽然出身青楼,但却娇惯软弱的女子。以前动刀,就是厨房让她切菜,她都害怕手被切到。如今她匕都架在脖子上,她竟然还能这样平静冷淡。
    惊讶的同时她还是大胆地看着她,冷冷地说。
    “呵呵,你认为你能挟持得了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无庸的韩小曼了。你敢下手杀了我吗?啊,呵呵。”韩小曼依然没有惧怕,反而轻笑着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对她这样反问着。
    “你,你……”虽然用匕架在她的脖子上,但凭心而论。
    萧淑女因为心中有愧,还是下不了哪个杀手。双手颤抖着,神态说不出的愤怒和无奈。手跟着她的站起也微微跟着抬起。听她这样说,却再也难以说出什么。
    “你,你什么?够了,你心中对我有愧,就是让你下杀手你会吗?如果不怕你一辈子心中有愧,你就动手吧?我韩小曼不会向你求饶,也更不会妥协。不过,让我放过他们你做梦。我就是变成利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看着她迟疑为难的样子,韩小曼冷冷地说。扭头定定的看着她这样说。然后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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