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爷,老佛爷赎罪呀,老佛爷。”蝶衣看到老人对自己孙子根本不为所动的样子,只有无奈地推开他的搀扶,然后踉跄着走在老人跟前,低头这样哀求着。
    “哼。”可老人根本不为所动的样子,看着她冷冷地哼了声,然后扭头不再看她。
    “皇奶奶,她肚子里的毕竟是你的亲生曾孙呀,皇奶奶,宇儿求你了,皇奶奶..”睿王爷看到已经有个丫头端了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自觉的也开始害怕了。
    他再也忍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老人身前,向她这样哀求着。
    “亲生骨肉?哼。我又认同她吗?你说说你呀,奶奶给你找得乖巧懂事的丫头你不懂得好好珍惜,就对这个狐狸精那么死心塌地。难道紫衣肚子中的孩子就不是你的骨肉吗?你能下得去那样的毒手。”老人明显很气恼的样子,看着孙子不成器的样子,愤怒地指着他,这样训斥着。
    “皇奶奶,宇儿错了。求皇奶奶,看在蝶衣有我骨肉的份上,饶过她一次好吗?”睿王爷听着老人的愤怒声,心中更是紧张恐惧了。他凑近老人脚边再次这样哀求着。
    “饶过她?呵呵。好呀,但你以后得给我好好爱惜紫衣。她才是我看上的孙子媳妇。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你给我出去。”老人听他这样说,轻笑着站起来。手中的拐杖敲地地上“咚咚”直响。然后看着孙子这样训斥道。
    轻笑着答应他后,老人冷冷回身看着睿王爷这样说。
    “是,这,皇奶奶。”睿王爷看到老人这样反常的样子,不由地为难迟疑起来。感觉老人不会轻易放过蝶衣,他不担心才怪。
    “你这狐狸精,不是看在宇儿及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我肯定马上赶你出去的。别给我忘记了,你只是个下贱的歌女,别以为得到了睿王爷的宠爱,孕育了他的子嗣。就给我得意忘形。以后你给我收敛点,别再让我抓到什么把柄。要不,我绝对不轻饶你。”老人不理会睿王爷的无奈,转过身对蝶衣冷冷地说。
    “是,老佛爷。多谢老佛爷不怪之罪。”蝶衣听她说饶恕她和孩子,顿时放心多了。不管怎样,这孩子毕竟是保住了。而且虽然自己不得老人的欢心,但只要端王爷对自己好就好。现在只要自己能待在王府,以后有的是机会她会对付紫衣的。这样想着,她慌忙起身对老人感谢道。
    “好了。别站着,先坐下,我还有事要特别关照你。”老人看着她一脸谨慎,但又惧怕的样子,每天皱了皱,然后对她这样说。
    “皇奶奶..”睿王爷看着老人依旧要训话蝶衣的样子,不由心疼起来。可他的话,刚出口就被老人给制止住了。
    “出去,难道我的话都不听吗?我不会对她怎样的,她再怎么不称我的意,但毕竟有我们慕容家的骨肉的。放心了,你出去吧,你给我找个好点的大夫给紫衣看看去。这虽然两个都有身孕,但紫衣的孩子必须是你睿王爷的世子。知道吗?”老人看着孙子为难心疼的样子,平静地说,然后吩咐着他。
    “这,好吧。那皇奶奶,孙子告退了。”睿王爷看老人这样说,只有无奈地点点头。虽然他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现在只能忍耐着。因为老人的动怒,他根本难以理解。好不容易孩子和蝶衣可以有个合适的身份留在王府。他再搀和就怕再激怒老人。无奈地点点头,答应了老人的要求,他拱身给老人施礼后慢慢转身离开。
    可没想,他刚出去,那前庭的门就突然地给关住了。
    老佛爷的手段(三)
    “你,皇奶奶,你这是干吗呀?开门呀,开门呀?”睿王爷看到门窗都突然地给关上,慌忙回身,想进去,可已经晚了。明显门被从里面上上了。
    “老佛爷..”听到老佛爷突然吩咐身边的宫女去关门窗,蝶衣就不由地心地发寒。她惊慌着站起来,看着老人疑惑地问。
    “哼,你这个有心计,同时又野心勃勃的女人。别认为你那样的伎俩骗得了慕容宇就能瞒过我老太婆的双眼。这次紫衣的挨打,也是你一手策划的。说什么,有身孕她故意找茬,说什么,自己只是开玩笑她的丫头就突然出手。还假惺惺的给我猫哭耗子。你以为你的伎俩我一点都不知晓吗?”老人依旧坐在那里,但明显神态变得阴沉,而且说不出的愤恨。
    她看向蝶衣冰冷地说。明显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可见这王府老人早已经派有眼线,这些她对待紫衣和紫衣所承受的痛苦,老人也明显多少有点眉目。
    “我,老佛爷,息怒呀,老佛爷..”蝶衣听她这样说,看着眼前对自己虎视耽耽,而那些门窗又紧紧地关闭着。睿王爷就是呼救也无济于事。想着肚中的未成形的骨肉,慌忙跪在地上,惊恐地向老人哀求着。
    “息怒,息怒?你们这样做,我怎么息怒?你说说,你这女人的存在,他慕容宇是怎样对待紫衣的。不但打骂,恐吓,甚至还要遭受你的无理对待。反而再次受累。你这女人的心思怎么这样狠毒?”老人明显大怒,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点都不为所动,反而站起来。拐杖在地上连连敲着控诉着。
    “老佛爷,这,我..请老佛爷看在我肚中的孩子的份上饶过我这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老佛爷,老佛爷..”蝶衣再也没有以前高傲的样子,听着老人的气愤和训斥。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她的腿连连哀求着。
    “你,滚开,小贱人。我可以放过你。但有两个条件必须任意选其一。要不,现在我就赐死你。”老人看着她这样可怜的举动,一点也不同情也不为所动。她一脚踢开抱着她脚的蝶衣,然后狠狠地说。同时走远处坐下来这样说。
    “我。”蝶衣看她根本不打算放过自己的样子,知道自己再哀求都是无用。只能无助地跌坐在地上,听着她接下来的话。
    “第一就是,你可以继续留在睿王府,但是从今天就由专人伺候着,生下孩子就给我离开,最好不要出现在京城,那孩子也不能相识。第二是,给我喝下这碗汤药,你可以继续留在睿王爷身边。”老人看着她无助同时又绝望的样子,丝毫不在意她的可怜和无奈,痛苦。冷冷地说,然后坐下来等着她的回答。
    “我,我..”蝶衣听她这样说,看着睿王爷被关在外面。他在门外紧拍着门,苦苦地向老人哀求着。可是铁了心的老人,根本不为所动。看了眼老人,又看了眼自己如今还平坦的小腹。
    想着生下孩子后,就不能出现在京城,那自己这些年的苦苦追求,察访不是都化为乌有了吗?但喝下那碗汤药,想着肚子中未成形的孩子。她的心真的好后悔,这样当面地算计紫衣。
    想着自己放弃自己的计划,这永生都离开京城,还有自己的骨肉,她的心中更是疼痛难受。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让那女人得逞的。
    当下她就心中做好了打算,只要留在睿王爷身边,她总有一天会报复到那女人。对不起,孩子,娘亲只有对不住你了,但你这笔血债,娘亲一定要给你讨回个公道。
    蝶衣这样想着,手却难以伸出去端那汤碗。
    “想清楚了没?就只有这两条路可选。一是你可以留在睿王爷府,也可以拥有侧王妃的头衔,但这碗汤药必须得喝下去。二是,你可以不喝这汤药,但这孩子生下你就给我离开京城。”太皇太后看到她犹豫的样子,再次冷冷地问着她。
    弃卒保车
    “我,..”蝶衣虽然心中已经做好了打算,但这亲手打去自己肚子中的骨肉,她真的难以做到。想着骨肉就要胎死腹中,她不由不舍地摸着肚子,而头则连连的摇摆着,身子则匍匐在老人脚边哭泣着哀求道。
    “老佛爷饶命呀,饶命呀,看在他还是个小生命的份上,饶过蝶衣一次好吗?”
    “哼,怎么?舍不得孩子是吗?那好,生下他你就给我离开京城。这是你的选择不后悔?”老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她冷冷地说,看着她头摇摆着哀求的样子,冷冷地问道。
    “不要呀,蝶衣,不要答应呀。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有,但一旦离开京城,咱们就永远没机会在一起了。不要呀,蝶衣。”睿王爷听到皇奶奶不近人情的话,无奈地这样说。想着孩子这么幼小就这样的没了,心中的哀痛更是难以言说。
    但只要能保住蝶衣,同时又可以让她得到老人家的认同。不管老人怎样反对,但最起码她答应让她做睿王府的侧妃。这就足够了,他们要的不都是这些吗?可是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他只能隔着那关着的门对着里面的蝶衣大叫着,诉说着内心的真情。
    “我。”蝶衣听他这样说,心中的决心更大了。自己不能就这样的轻言放弃,要不娘亲和自己还有孩子受到的遭遇如何能释怀呢。
    只要能留在睿王爷身边,她有的是法子折磨她。就是那女人间接地害了她的骨肉,她绝对不会让她就这样的得意张狂的。这样想着,她不由双手颤抖着去端那汤碗。可是手指触到那碗边,却连端起的勇气都难用。一瞬间所有的骄傲自豪,都在瞬间化为浓浓的悲哀。
    这孩子毕竟是王爷和她的亲生骨肉,可是想着自己就这样的放弃,还要承受着骨肉分离之苦。她真的不甘心。
    “怎么?不敢喝?看来在权利和地位之间,你的眼中还是有亲情的嘛。”老人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冷冷笑着。她就知道这女人,说的爱着自己的孙子什么的,说到底,这她在生命抉择时,她选择的还不是孙子。还是亲钱,荣华富贵这些的。
    “我,太皇太后,你错了。我对权利地位根本无心,我爱的是睿王爷,为了能和他在一起,我认了。”蝶衣被她的话,倒是给激起了勇气。她看着太皇太后镇定地说,然后毫不犹豫地端起那汤碗。闭上眼睛,“咕咚咕咚”喝下。
    “你..”老人没想到她会这样刚烈,想出口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刚喝下,她嘴角的汤药还没擦呢,就突然一阵刺骨般的疼痛,弥漫在整个小腹。
    “啊。”蝶衣被这疼痛能绞疼地痛呼出声,她再也难以站稳身子。就这样歪歪地侧倒在地上,而她的双腿则感觉有一股热流就这样溢出。眼睛中则除了热泪,还有就是深深地怨恨和埋怨。
    睿王爷在外面,听到老人对蝶衣的步步紧逼。听着她对自己的一腔热爱,心中更是愧疚。都是他没用,听信了老人的话,这出来,才让蝶衣受到那样的委屈和作难。
    突然碟衣那声撕心裂肺的痛呼,让他更是血液膨胀,心中的着急和紧张更甚。
    “不!”他突然大吼一声,憋足了全身的力气都往那关着的门上撞去。
    也许人真的急时,那惊人的爆发力,真的能摧毁这平常的一切。他这一声大吼过去,那门后的门栓倒真的应声“啪”的一声而碎。门硬生生地被他就这样撞开。
    当看到地上蝶衣那身下的一滩殷红色的血水,正在慢慢向外渗。她那表情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苍白,无助。
    他冲过去,一把抱起她,然后冷冷地看向正座的老人。
    “皇奶奶,她就是再怎么不得你的意,但这肚子中的孩子是你的亲曾孙呀。你,你,你真能下得出如此狠心,..蝶衣你怎样了?蝶衣..”回头冰冷地看着老人这样控诉着,感觉手臂中的佳人,突然身子一沉,他连忙低头紧张地看着她,呼喊着她。
    虚惊一场
    “哼,爱慕虚荣地位金钱的女人。宇儿,她这样的女人,值得你这么紧张吗?”太皇太后丝毫不理孙子的难过和疼心。冷冷地说,然后起身对着孙子这样说。
    “蝶衣你怎样?你怎样呀?蝶衣,你别吓我呀,蝶衣..”可是睿王爷根本听不进老人的话,他看着怀中的佳人,脸色苍白,虚弱的样子.眼前那滩还在向外渗的血水,让他所有的神经也跟着绷紧.他紧张地摇晃着怀中的人儿,呼唤着,而眼角的愤恨和怨怒则深深地隐藏在眼帘之中。
    “唉,罪孽呀,罪孽呀。”老人看着孙子那痛苦流泪,六神无主的样子,同时回头看了下,蝶衣身下那潭红色的血水。摇了摇头,无奈地说,然后向前走去。
    没人知道她现在的心情。那身边的丫头则很快跟着她向前走去。
    “快来人呀,大夫来呀,来呀。”几人刚走到外面,就看到睿王爷一身是血地抱着蝶衣边大叫着嚷嚷着,边向后院奔跑着。他喊过后,还真有两个大夫模样的人,跟着他一路飞奔着跟着他而去。
    “唉,都是孽呀,造孽呀。”太皇太后看着那一对人那样,也失魂落魄的地,几乎站立不稳地说。
    “老佛爷,你这只是简单的试探。你也别太自责了。孩子没了,王妃不是还有吗?再说只要人没事,还会有孩子的。”身边的秋菊连忙扶着几乎站立不稳的老人,体贴地劝说着。
    “我总感觉她这女人不简单。她这样的弃卒保车的手段,那能骗得了我。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查出她接触睿王的真正目的。可惜呀,可惜呀,紫衣太善良,她要是坚强点,我就不用为她这么操心了。走,看看那丫头去。”老人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喃喃说着,然后向紫衣所在的小院中走去。
    后院的一个雅间里,睿王爷正在那雅间外慌忙地来回走动着,显然他是紧张又担忧。
    “王爷,王爷。”身边的小丫头突然出了喊着。
    “怎么?蝶衣怎么了?”睿王爷这才停止了来回走动,一把抓着那丫头冷冷地问。
    “她没怎样。王爷,好疼呀,你放手呀。”那丫头被他突然这样的用力抓着,不由痛呼着这样连连说着。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睿王爷看都不看那丫头,一把推开她,然后就向蝶衣所在的房间里闯去。
    “王爷。”床铺上,已经被换了干净衣服,清醒过来的蝶衣看他这样闯进来,虚弱地喊叫着。
    “哦,你醒过来了,醒过来了,真好,吓坏我了。大夫蝶衣姑娘的身体怎样?”睿王爷奔到床边,把她轻拥在怀中,确定安全地存在着,才沉声问着那大夫。
    “回王爷,蝶衣姑娘身体虚弱,喝了太皇太后给的那种药,只是流了些血水而已。但孩子没事的,只是这她身体虚弱,得好好调养才是。”大夫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倒是很冷静地这样说。
    “什么?孩子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睿王爷听这大夫这样说,不由诧异地问。
    “呵呵,这药是太皇太后特意让老夫配制的,说只是些普通的泄药而已,至于那血水,其实只是些粘了些颜色的腹水而已。呵呵,全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大夫轻笑着这样解释着。
    “什么?皇奶奶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睿王爷听他这样解释说,更是诧异地问。
    “这个,这个,赎老夫真的不明白了,王爷还是亲自问老佛爷的好。”那大夫轻笑着,支吾着说,然后收拾好药箱就慢慢地退后离开。
    大夫已经走开了,“什么?他说孩子还在。”蝶衣这才回神问着身边的睿王爷。
    “是呀。我还以为皇奶奶真的会。呵呵,太好了,她终于承认让你做侧王妃了。”睿王爷这才轻笑着说,同时拿起她的纤手放在嘴边轻吻着。
    “是吗?可是这孩子生下来,却只能是庶出的身份。”蝶衣听他这样说,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喃喃说着。说完后,她的目光中再次出现算计,仇恨的眼神。
    睿王爷只想着孩子和她都没事,正沉浸在说不出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不自然和低声的话。
    蝶衣的哭诉
    想着自己孩子就是出生,也得不到太皇太后的认同和爱怜。蝶衣的心再也难以平静下来。为什么孩子和她一样都要遭受离弃的遭遇呢。不行,上辈子的痛苦她绝对不要这辈子在延续在下一代身上。
    算月份,紫衣的孩子应该比自己小,可凭什么她的孩子就能当上世子。而她的孩子就要受到自己奶奶的嫌弃。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这辈子受到老人的嫌弃,这样想着。想着自己从小受到他人的白眼和冷遇,而她呢,则在爹娘的爱护下生活着成长着。
    她心中怨恨的种子再次萌生。上辈子的恩怨还没算清呢,这辈子的仇怨她能这样容易善罢甘休吗?她的儿子要出生就一定得是世子。不行,她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得逞的。这样想,她心中再次有了主意。
    她不由痛哭出声。
    “王爷,王爷..”她突然扑到睿王爷怀中,失声痛哭,嘴上则喃喃的叫喊着。
    “怎么?怎么了?蝶衣。是不是身体那里还不舒服呀,我叫让人叫大夫来哦,来人呀..”睿王爷正沉浸在她们母子平安的喜悦中,突然看到她这样,惊慌地连忙扶起她同时就向门外嚷嚷着。
    “不是呀,王爷。我身体没怎么,就是有点虚而已。只是蝶衣在想呀,蝶衣如果没有肚子中的孩子,恐怕早被老佛爷给赶出睿王爷府了,更别说和王爷你长厢撕守呢。妾身只是在想呀,这我在这王府太皇太后就大大的不乐意。到时候孩子出生,不还是一样的讨人嫌弃吗?这个孩子还不如真的不要的好。”蝶衣靠在他的胸前,嗔怪地说着。
    而那眼神中则有着说不出的怨恨和毒辣,甚至阴险。
    当然这些睿王爷根本看不到。听她这样说,他不由低头诱哄着她。
    “傻瓜。这那是那呀。他是我和你的骨肉我会不疼爱吗?怎么说出这样的傻话呢?谁敢嫌弃他就是和我为难。”睿王爷听她说出这样的话,不由轻笑着这样说。心中对这件事完全没放在心上。
    “王爷,话虽如此呀。但你想过没?这孩子出生也只是个王府的公子罢了,太皇太后根本不会认可的。她不是说了吗?紫衣的孩子必须是世子。我们的孩子就是出生也是孰出呀。这还不如不要这个孩子呢,要不外人会如何说王爷,王爷如何解释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世子的原因呢?”蝶衣依然靠着他,嗔怪地说。但那眼神中的算计却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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