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手忙脚乱的把烟从地上捡了起来, 又给扔嘴里了。
    接着继续震惊, “什么!”
    闵灯:“……”
    “哦你说你梦见他了?”章丘斜眼看他, 吐了一个烟圈出来。
    闵灯难为情点头。
    “那怎么了, 你俩天天腻歪在一起, 不梦才奇怪。”
    “怎么奇怪?”闵灯勤学好问。
    “就那种……哇好奇怪耶!的那种奇怪。”章丘连表情带比划。
    “我不光梦见他……”闵灯蹙着眉,“我梦到我和他在厕所……”
    “在厕所干嘛?比唧唧大小啊?”章丘问。
    “不是。”闵灯表情为难, “我梦到……我梦到我把他按在了洗手台上,还……”
    “打了他?”章丘猜。
    “不……咬了他。”闵灯说。
    “宝贝儿你这战斗力不行,拿起你属于男人的拳头懂不懂,咬人是那些小娘们儿干的。”章丘语重心长。
    闵灯没说话, 就那么盯着他。
    章丘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嘴里烟又掉在了地上。滚一身烟灰。
    “你咬了他!”章丘这次顾不上捡烟了。
    闵灯艰难点头。
    两人对视,沉默半晌。表情复杂且慌乱。
    “你现在……什么个意思啊?”章丘重新捡起了地上仅剩的一点点烟头,嘬了一口,“你想清楚啊。”
    “我……就是不知道。”闵灯难受低着头。
    “这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那么简单个事。”章丘单手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表情不自在道:“……你想那个他吗?”
    “那个他?”闵灯目光迷蒙。
    “哎!就是那个他啊!”章丘气他不争气。
    “??”闵灯没有丝毫头绪。
    章丘气的脸都红了,附耳过去轻声这样那样的描述一番后。
    闵灯满脸涨的通红,说话间差点咬到舌头,“应该不太想……”
    “什么叫应该,这他妈是本能!”章丘骂,“你就说看他硬不硬!”
    “……不硬。”闵灯捂面遮羞。
    “那不就行了。”章丘松了口气,旋即开骂,“那个老鸡贼我就知道不简单!劲会实现迷惑人的手段,老牛吃嫩草,一大把年纪了牙齿都不知道啃不啃得动,咬的动这么劲道的宝贝儿么。”
    “……”闵灯愣了一会儿想,难道不是他咬霍疏吗。
    在不知情中被咬了的霍疏正仰靠在椅子上,沉着脸挥退了一众人等。
    “这叫什么事儿,亲爹打压儿子的项目。”杨振宇叹息摇头,“虎du还不食子呢,咱们这资金链一旦断掉,公司也就废了。”
    霍疏狠狠的捏了眉心,长吁出一口气。想了想问,“闵灯的事情阿姨怎么说。”
    “根据你给出的资料和患者视频,分析的结果是明显的社jiāo障碍,焦虑xing障碍,轻微的排他障碍和创伤后应激障碍。我妈说他绝对受到过专业的并且系统的心理病治疗,不然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你道这是什么意思。”杨振宇说到这儿顿了一下。
    “……他可能进过精神病院。”
    霍疏本来不好的脸色更差了,“怎么可能。”
    “进精神病院的不一定是有精神病,过于严重的心理障碍只有在这里才能接受到系统且专业的治疗。治疗分有封闭xing和开放xing,你别多想。”杨振宇解释。
    霍疏听完脸色依旧不好。
    “这个事儿你不能急,你急没有用,你也说了,他非常抗拒医生,所以现在的主要工作是要他自己渴望治疗才行。心理疏导是第一项工作,自己不主动没办法进行。”杨振宇说。
    “你想帮他,就必须靠近他。从排斥到接受再到完全信任,这是建立的一个过程。”杨振宇说,“由你来引导,引领他,说服他。当然,我妈建议尊重患者意见,不能强制。”
    霍疏蹙眉,闵灯对医生的抗拒显而易见。他该怎么做才能让闵灯放下心防。
    “对了,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相对于稳定的。但是一旦某些情景重现,他就处于在危险中。”杨振宇严肃道,“严重一点自己呼吸不上来,导致窒息。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比如?”霍疏蹙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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