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ona色ra,bella死gnorina(晚上好,美丽的小姐).”
    皖星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点开翻译软件,“啪嗒啪嗒”的输入:“我预定了今晚的房间。”
    翻译软件界面中对应的出现了意大利语的翻译,她红着脸把手机拿到前台服务生面前,生涩地说着在路上恶补的几句常用语之一:“grazie(谢谢).”
    前台很快办理好了入住手续,皖星直到关上了酒店房间的房门,才软趴趴地躺到了床上:“出境自助游什么的,简直是对我贫乏的外语水平的巨大考验啊。”
    “累了吧?”白起将行李箱放到一旁,帮女孩脱去了脚上的高跟鞋,“明天出门,不许再穿这种鞋子了。”
    作为一个曾经穿着高跟鞋能在恋语市暴走一天的影视制作人,皖星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高跟鞋好看啊,显腿长。”
    白起认真的看了眼女孩细胳膊细腿儿,诚实地答:“不穿也长。”
    实践出真知,皖星光脚站到房间的地毯上,向男人招了招手:“你也过来一下下。”
    白起不解地走了过去,低头看着才到自己下巴处的女孩:“怎么了,要我抱你去洗澡吗?”
    男人说这种话的自然程度,就跟问自己明天吃什么一毛一样。皖星小小的瞪了他一眼:“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看,我现在没穿鞋,只能仰着脑袋看你。”
    见他稍显困惑的眼神,皖星又稍稍踮起了脚:“但是只要我穿上有跟的鞋,连亲亲你都不费劲儿啦。”
    白起双手握住她的腰,一把抱起了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带着笑意的问:“想玩偷袭?”
    皖星感觉好像这个话题正在往一个羞羞的方向走,赶紧见好就收:“没有没有,我哪敢啊。”
    有时候胆子b谁都大的小姑娘正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白起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傻瓜,我又不会吃人。”
    “你才傻呢……”皖星小小声地嘀咕,“都不知道被你吃掉多少次了。”
    特警队长的耳力可不b常人:“你说什么?”
    皖星一把推开他,小跑进了卫生间:“没说什么!我去洗澡啦!”
    原来还有空手去洗澡的……白起看了一眼被他放在一旁还未打开的行李箱,无奈地笑了。
    来意大利拍婚纱照其实不是皖星的主意。
    她只是在网上选好了摄影师团队,听到团队说到十月份档期安排在意大利,她才跟着将地址定在了这里。
    可是当她坐上了飞往意大利的飞机时,才惊恐的发现自己跟白起好像一句意大利语都不会说。她拍了拍在自己身边看杂志的丈夫:“那个……你去过意大利没有?”
    白起将杂志翻了一面,平静的答:“没有,我们执行任务的范围仅限国内。”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皖星趁着飞机起飞前的最后几分钟,下载了一小段简单的意大利语入门教学视频,恶补了一下。
    最简单的几句确实是学会了,为了确保不怂,下飞机前,皖星还专门念了几句给白起听。但到了真正的意大利人面前,秒怂的她还是用了强大的翻译软件……
    “明天跟摄影师约的是几点试衣服?”白起站在紧闭的卫生间门口,问着躲在里面不吱声的女孩。
    皖星不知道他在跟自己下套,乖乖的答:“我怕早上起不来,就约的下午两点。”
    “好,我知道了,”白起敲了敲门,“不过你不是洗澡的吗,怎么还能听到我说话?”
    皖星抿着嘴不吱声,她确实是想用洗澡来逃避一下来着,结果脱掉了衣服才发现没带换洗的睡衣进来。
    白起大概是猜到了她的窘迫,耐心地哄她:“好了,以后不那样逗你了,别生气。”
    里面的人没出声,白起想着是不是哄好了,将没有反锁的门直接拧了开来,却只看到用浴巾裹着自己的妻子。
    男人的眼底暗了暗,他知道的……里面没有任何衣物了。
    皖星哪知道他会这样不打招呼就走了进来,随手拿起一条不大不小的浴巾裹在了身上。在这一刻,她才又在白起脸上见到了他少见的难耐神情。
    “星星,”白起将娇小的女孩打横抱了起来,“既然你不想偷袭我,那就换我来吧。”
    酒店的自动窗帘在按下按钮的那一刻,紧紧的闭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皖星却只能看着那条不顶用的浴巾,轻飘飘地散了开来。
    她就这样看着那个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看他坚毅的眉眼,和吻她千万遍的薄唇。
    而白起也静静地看着只属于他的小姑娘,那个刚才控诉他吃掉她无数次的心上人。
    “累不累?”白起轻声问她。
    皖星摇摇头,她只是觉得这样被他看着有点不适应而已。
    于是,男人的偷袭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
    温暖的嘴唇、细腻的脖颈、纤细的锁骨、起伏的柔软、挺翘的红樱,他竟一个未曾放过。
    与白起耿直正气的外表恰恰相反的是,他似乎天生便是个调情的好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皖星就已经无意识地含着男人探进唇中的手指,浑身已软得任他揉捏。
    以往的他总是能准确的知道她下一刻想要的是什么,总是能在自己最难耐的那一瞬间给予安抚。但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夜晚,白起似乎并不想那么快的结束这些撩拨。
    他的吻落下的力度是轻的,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但也就是因为这种如羽毛一般的轻柔,才更让人期盼轻柔下的灼热。
    皖星不满只有他在偷袭,也想反攻一把,但却使不上力气。她努力扯了一下他的衣服:“我、我也要欺负你!”
    “欺负?”白起擦了擦她额头的细汗,手掌轻轻覆上那块水泽之地,含笑问她,“是这样吗?”
    “你不要……”皖星还未将话说完,喉间便只剩下低吟。
    白起将中指稍稍往前又探了探,满脸疑惑地问:“星星,怎么了?”
    女孩因为这意外的入侵者扰得满脸绯红,好像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那双漂亮的眼睛代替她的主人,娇娇地求他。
    “进不去了怎么办?”白起俯身吻她,低声蛊惑着她出声,“星星,告诉我。”
    女孩断断续续的答:“我、我不知道……”
    皖星是真的不知道。
    面前的这个男人,既是自己的爱人,也是这场情事的支配者。
    他给予什么,她就要接受什么。
    而她也乐意成为那个被支配者,一点一点看着那个人前冷静沉着的男人,为了自己染上情欲的色彩。
    意外的入侵者,也意外地离开了。
    皖星迷蒙着眼睛看向他,却对上男人深深的眼眸。她轻声问他:“老公……?”
    “估计以前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白起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根水光潋滟的中指,有些自嘲地笑了,“有一天我居然会嫉妒自己的一根手指。”
    他想,他也许是疯了吧。
    当看到女孩因为那根手指而颤栗的时候,他竟然只想由他自己来亲自“惩罚”她。
    “你……”皖星居然听懂了他的意思,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白起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哑声说着:“我会轻轻的,别害怕。”
    但当那严重不对等的炙热进入她时,皖星还是吃痛地哼出了声。
    白起寻到她的唇,竭力安抚着:“乖,放松些。”
    皖星睁开眼看他,男人眼眸里的倒影是小小的自己,而小小的自己却被他以最亲密的形式占有着。
    而他的每一次律动,都像是乘坐孤帆在大海漂流的自己所迎来的波浪一般。这种情潮,将初经人事的自己狠狠地推向未知的彼岸,又在遇到礁石时温柔地将自己拉回平静的水面,然后,再酝酿着新的一波风浪。
    皖星只觉得自己是那个从未出过海的水手,不知道航向,更不知道船速。她只能跟着那股不容拒绝的风,见风使舵,乘着那股捉摸不透的酥麻,顺流而上。
    “皖皖……”白起将已经到了一次的妻子轻轻抱进怀里,用她想要的快乐给她,“现在还痛吗?”
    皖星还因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觉得害羞,根本不敢看他:“不、不告诉你!”
    女孩的羞涩是安静的默认,而暴风雨前的温柔,也一瞬间消失殆尽。
    刚才翻船的水手摇着被海水打湿的帆船,极其困难的掌着船舵。那风、那雨来得又快又急,重重的击打着船帆。
    水手看了眼海面卷起的波浪,沉默地闭上了眼,轻轻松开了船舵,由着它自行在这海面疾驰。
    而失去控制的帆船,被那急风骤雨折腾得不成样子。白起怀里的皖星,更是几乎尖叫着再次被抛入高峰。
    爱我,再多爱我一点吧。
    皖星攀上白起的后背,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
    我要做你风浪里的船帆,也要做你欲望中的真实。
    而这无法停止的爱,是我跨越时间的鸿沟,给你的礼物。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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