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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柳,妈妈的朋友来了,快出来打个招呼。”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从小性格内向的我,只敢躲在门后面远远望着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笑着朝我看来,模样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但他穿着西装,有股不尽人情的冷范,仿佛刚从工作里还来不及脱身,就被妈妈拽到了这里。
    “快出来呀,躲在门后面干什么呢。”
    我被妈妈推了出去,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紧张的握着拳头不肯向前,家里面很少来陌生人,我也只能勉强自己表情放松一点。
    “快叫郑叔叔。”
    “叫叔叔会不会太老了?”他笑道。
    “欸是吗?你们俩差了九岁,还真不好论称呼,那叫哥哥好了。”
    “映柳?”
    “是啊,她叫江映柳。”
    “很好听的名字。”
    我怯生生喊了他郑哥哥,男人笑的很开心,伸出手肉着我的脑袋,眼底我没看到其他大人笑声里欢悦的神色,他欣赏的目光,炽热滚烫,一直紧紧凝视着我的眼睛。
    后来才知道,他在妈妈公司里很有说话权,也正因为如此,妈妈一直跟他拉进关系,以长辈的身份时不时邀请他来家里,而他也的确常常来,经常一身休闲衣,模样很是年轻。
    有时候我在写作业,他来的突然,我还没有任何防备可以躲进卧室里,就被他看了个正着,还有不及格的考卷。
    他顺手就帮我讲起了题,一点也没架子。
    但其实,我不太喜欢他,连自己也觉得没有理由,可能是单纯的不喜欢他与我对视,因为那双眼总是在盯着,不太舒服。
    一母审我上了高二,他在帮我看题时,冷不防问了一句。
    “映柳现在在学校有喜欢的人吗?”
    我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班长,那可是高二里众人皆知的校草,况且就在我们班,每次跟他对视,心脏跳的也会莫名其妙。
    “嗯。”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而他却没对我露出笑容,一副严肃审视的目光后,又看起了题目,仿佛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寒假里,妈妈被安排了出差,爸爸工作忙也时常不在家,冬日中旬,外面飘起了冬天里的第一场雪花。
    我没什么朋友,看着外面的雪总想出去玩,但又懒得动,只好一刻不停盯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伸出手去接。
    门铃恰巧响了,匆匆穿上鞋子去开门,发现是他。
    “郑哥哥,妈妈去出差了。”
    “嗯,我知道。”他带着灰色围巾,冰凉的大手朝我的脑袋袭来,揉了揉:“去换衣服吧,你妈妈今晚回来,说要带你出来吃饭,让我来接你。”
    我没多想,正好想去外面看雪,换上了冬装,兴高采烈跟着他出门。
    他把围巾摘下,带在了我的脖子上:“外面冷,等到车上再摘。”
    被他带过的围巾暖烘烘,我不由的将下巴往里缩了缩,他看着我的反应笑了,第一次觉得可以和这个男人亲近。
    大雪纷飞,刚出了门,飘落的雪花便占满了肩头,脚下的积雪已经可以踩出脚印,我又打算伸出手去接,但被他牵住了,朝着路边的那辆黑色保姆车走去。
    还沉浸在漂亮的雪里,坐上车,看向窗外,他也从身后进来,拉上车门。
    突然,黑色袋子猝不及防罩在了我的头上,一刹那的黑暗,我吓得赶忙挣扎。
    “唔唔!”
    脖颈刺痛后,顿然没了知觉。
    当再次醒来,眼前的飘雪,冬天,都不见了。
    这是一个地下室,没有任何窗户,唯一的出口就只有铁板楼梯,延伸着一扇铁门,潮湿发霉的气味,比冬天里还要冷上几倍。
    我忍着脖子疼痛挣扎想要起来,发现躺在床上的我,被子里没有穿任何衣服,全部被脱干净了。
    “别想着跑。”
    他站在墙边的柜子前,那里堆满了瓶瓶罐罐,碰撞的响声异常清脆。
    我害怕用被子遮挡裸体,当清楚的意识到这是绑架,崩溃哭出声。
    “我要回家,呜,呜……妈妈,我要回家。”
    郑梓瑜朝我走过来,他穿着黑色羊毛大衣,肩头落着雪花融化后潮湿的水,抚摸上我的脸颊。
    随即,弯下腰笑着询问:“那我再认真的问一遍你,映柳现在在学校有喜欢的人吗?”
    我似乎已经知道,他为什么会把我绑来这里。
    “呜你这是绑架,我妈妈肯定会找我的,你放我出去,我,我不告诉妈妈好不好!”
    “你真的很聪明,小小年纪就会看人脸色了?只是发现的太晚,没发现哥哥喜欢上你,居然敢喜欢别的男人。”
    “呜呜,郑哥哥,你放我走。”
    “那怎么行,我已经做好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的打算了。”
    听到这话,我失控的全身毛孔都炸开了,不顾后果推开他,连光着身体也不在乎,朝楼梯飞奔。
    他伸出腿便将我绊倒在地,我大声哭嚎着翻过身躺在地上,挠抓着扑过来的男人,长长的指甲就是身体最后武器,如果他敢对我强迫,那我一定会用指甲抠了他的肉!
    只是,我想多了,以这种力道根本不足以与他抗衡,他用一只脚踩住手背,碾压在地,不愉快的盯着,还有一只手疯狂朝他腿上去挠,隔着裤子,扣住他的皮肉。
    “啊呜呜,呜呜呜啊!”
    “看来是我没提前警告过你,这么做的后果。”
    他的手掏在裤子口袋,不知道将什么东西攥在了手里,可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一枚长钉子。
    扎进了我不停挥舞的胳膊,从手肘关节处,旋转着钉尖,在嫩薄皮肉拧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失控大喊。想把胳膊抽出来,他一手抓住手腕,钉尖才捅烂了皮肉,并不满意,拽住胳膊将我托去了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锤子。
    “哥哥!哥哥呜呜啊!郑哥哥啊啊啊!”
    我不敢想他要做什么,可他的确这么做了,将我的胳膊摁直在地上,单膝跪下,举起锤子朝着那枚钉子猛的砸了下去!
    砸着钉子的声音很响脆,刺穿皮肉的钉尖,钉在了骨头里,那把锤子的力道要将骨头敲碎,每一下,从胳膊到全身,骨裂的辣痛,仿佛被锤子砸的全身都敲烂了。
    我连哭都不敢使劲,绝望看着无法弯曲的左臂,他扣押在地,一下一下的将钉子打入骨头里,只露出了一枚y金属,固定在我的胳膊上。
    “啊啊,啊啊啊!”
    他停下了锤子,看着我还在叫,将我从地上又拖回了床上,光裸的脊背在粗糙水泥地上摩擦,背后擦破了皮肤,可却远比不上胳膊的疼。
    “一年了映柳,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答应扶持你妈妈,我没想到你居然敢大言不惭说你有喜欢的人,不是很会看人脸色吗,连我对你的情都发现不了?”
    他每个字都在懊悔,为什么没能早点把我关进来。
    胳膊不敢弯曲,我嚎啕大哭蜷缩在床,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手肘,抚摸到冰凉的钉子,试图想把那东西从骨头里拽出来,疼的绞紧脚趾。
    “如果钉子拔出来,我会再钉进去,没什么事是我做不出来的,你要庆幸这里没有人动过,不然我会把钉子,钉在这里面!”
    他的手摁住无人触碰过的y,狠狠地用指头捅进那条缝隙,生气让他连气息都在颤抖,声音被狂风撕扯的树枝一样,充满了Y森的颤栗,面目犁黑,叫人不敢直视。
    “郑哥哥,呜郑哥哥,放过我,放过我。”我不停冲他哀求。
    “映柳连求饶都这么可爱,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时候吗,躲在门后的小老鼠,就想让人这样用力插进去。”他痴迷皱起眉头,手指压在y,弹嫩的肉往里凹陷,低下头看着,手指把唇瓣打开,朝里抠挖着,指尖越捅越深。
    他激动的过分紧张,脱下大衣和裤子,摁着自己裆部鼓起来的东西,舒缓的叹了口气。
    “放心,这里是我的了,我是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我大哭着,疼的胳膊不敢挣扎,他将双腿打开,缠绕在他的腰上,敏感的腿间碰到那根硬邦邦东西,怯生大喊:“不要!”
    郑梓瑜停顿在我的双腿间,手握着粗大家伙,J蛋大的龟头朝前顶了顶。
    “你再说一次。”
    我听得出这句话是威胁,胳膊的疼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呜郑哥哥,做了就,可以放过我吗?”哭声哽咽,说话断断续续,他听笑的俯下身来,怜爱亲了亲我的嘴巴,吐出一句。
    “不可以。”
    说罢,长柄肉棒一点点刺穿阴道,贯穿挤压成他的形状,又粗又大的龟头突猛前进,顶开我的小腹,撑胀的感觉让我以为下一秒就能活生生被操死。
    “呕——”巨大的肉棒没入在肚子,窒息开始了反胃,痛苦g瞪双眼,不时往上翻白。
    “嗯……爽,C,夹的这么紧,再不用点力,你就得把我这根东西折断了!”他不断深呼吸来放松,压着我的小腹进攻,套弄肉棒,下体火辣蔓延剧痛,y也被拉扯摁压着变形。
    我疼的失声叫喊,身体每动一下,胳膊里的钉子都在往里凹陷的摩擦。
    “呜呜妈妈……妈妈,妈妈啊啊,啊啊!”
    “真可爱的要命,越是这样,我越想把你给活活操死知道吗!”
    我被撞得不停呕吐,肉棒像根铁棍在肚子里蛮横搅拌,为了不让胳膊动的更疼,只好一手捂住那枚钉子,屁股悬空在床边,双腿缠着他的腰生生挨操。
    干燥的阴道,每C一下都在捅肉,他失魂仰头叹息着吐气,俊容十分舒爽,脸颊浮现着性感情醉,迷离的微红。
    “舒服,嗯,映柳,映柳。”
    不断喊着我的名字,我只觉得恶心,除了哭已经做不出反抗了,拼命祈求快一点结束,再快一点。
    郑梓瑜忽然停下,皱着眉思索,盯着被撑鼓肚子,和我喘不上气的哭声。
    “郑哥哥,不要了,放过我吧,呜我痛,不要了。”
    处子血被插烂了出来,却给不了畅通的润滑,他抓住我僵直的胳膊,猛地朝左一转,另一手扣着腰,将我的身体翻跪在了床上。
    “啊啊痛啊痛啊!”胳膊里的钉子不满我的挣扎,骨裂的痛感刺着碎裂的骨头,脸贴着床面,屁股高高撅起,五官被压得错位,每一个跳跃神经都在挑战着疼痛底线。
    啪!
    响烈的巴掌朝屁股上猛的一拍,皮肉顿然刺骨剧痛,我颤抖哀嚎,本能缩紧阴道,却让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映柳很有挨打的天赋啊。”他笑出声,只有我歇斯底里暗叫着不妙。
    “饶了我呜呜,郑哥哥,求求你了。”
    “要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呢,你看它夹着不放,多贪吃的小嘴。”
    啪啪啪!
    三个巴掌落下去,皮开肉绽,他的手劲大到一点也没收敛,朝着死里抽打的屁股很快红了皮,血丝在皮下肉中渐渐浮现,唯一能动的一只手紧抓着被子,哭的肝肠寸断。
    “求你……求你。”
    再多的哀求,巴掌总会试图掩盖我的哭声,当我终于快喘不过气,背后的人停下手,慢悠悠说了一声:“怎么流血了。”
    我这才感觉到臀肉上阵阵刺痛,而他又扶着屁股,猛地撞进来,似乎就要顶到了胃,痛的反出呕吐声音。
    “呕——”
    垂下的阴囊不断甩在y啪啪作响,当呼吸成为奢侈,我只能吊着最后一口气来生存,被扼制在他手中的生命变得极其脆弱,一不小心就会一命呜呼。
    从背后操进来的长度明显比前面更深,腹部被顶着前后变形,y流着从肉穴里g烂的血,薄膜撕裂,我疼的没了声息,空寂地下室,只传来他舒喘闷哼声,喷射在了宫颈深处。
    “夹住了。”
    他命令着一巴掌再度抽向烂皮的臀部,我的身体猛一抖,这可笑的反应让他笑出声音,紧接着又去拿了东西。
    铃铛的声音十分清脆,一股刺痛感从阴蒂传来,低头看去,那是夹子,不仅夹在上面,还越来越用力,我疼的无助蹬起了双腿,爆发绝望哭声。
    “我说让你夹住了!”
    郑梓瑜凶吓警告,低吼声音威厉。
    而我只顾着疼,撅着屁股把双脚不断蹬在床上试图爬起来,胳膊伸直像个木乃伊一样,狼狈不堪。
    感觉到一股液体从穴里流出,瘙痒的划过y往下流,背后再度传来他Y森的笑。
    “不听话,我也有的是办法治你,你自找的。”
    我只想跑,跑出了这间地下室,外面一定会有人救我。
    趁着他在柜子里翻找东西时,我大步冲下床,腿软的摔倒在地,心脏快要从嗓子里跳出,不顾胳膊的剧痛,拼了命的爬起来往楼梯上冲。
    听着他还在翻箱倒柜的声音,以为是来了机会,而当我试图打开那扇门却发现,没有钥匙的我,根本打不开,这是咎由自取的蠢。
    “跑得很开心?”他在楼梯下方,踩在铁板的脚步咣咣当当,朝我走来。
    我蜷缩在门口与栏杆的死角处,瑟瑟发抖抱着左胳膊哭:“郑哥哥,郑哥哥。”
    “求饶没用,映柳,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连辅导你数学题的时候,我也会阴要把你教会,而不是心疼你就不教了。”
    他C控欲的性子在每一个地方都T现着,看到她比里流出的Ji沟往下流,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Y森的笑意,举起手里那枚滚轮打火机,掀开铁盖,滋滋划拉着冒出了火花。
    眼睛中倒影的火光离我越来越近,当触碰在我胳膊那一刹那,我几乎瞬间要弹跳起来,嗓门凄厉扯着惨叫。
    “疼啊啊!”
    火苗烧灼着最脆弱的皮肤,火燎汗毛,犹如被万根利刀扎进毛孔,绞心的痛苦遍布全身,可我无路可退,拼命往后躲着已经到了极限,打火机持续地燃烧,火焰不断从胳膊到大腿,他试探着每一个地方不停的烧。
    我抱着胳膊尖叫,身体死死紧靠背后冰凉的栏杆,就连夹在阴蒂上的铃铛也不停的发出声响,锥心刺骨的喊,把喉咙喊出了血。
    “啊啊啊!”
    偏偏他面无表情,胳膊大腿根全都烧红了也不放过我,任凭我像个小丑一样,呲牙咧嘴,疼错位的五官,表情丑陋难看,火苗像巨兽撕咬,把烂红血肉一块块咬下来,烧的出血。
    “求你了,啊啊求你了放过我,我不跑,别烧了啊,呜求你……求求你!”
    男人葱白的指尖敲了敲打火机盖子,这才收了火,我堪堪松了一口气,喉咙发紧,惨白的脸庞透着丧胆失魂。
    “湿AnG。”他命令着。
    这一次我不敢再反抗,捂着手肘一瘸一拐走下楼梯,精液流淌在腿间,细腻肌肤上到处都是火烧斑驳的痕迹,留着红紫颜色。
    他将我压在床上又一次侵犯,比里有射进去精液,速度明显要比第一次要顺滑了很多,撅着屁股交合,时不时抽打着巴掌,令我足以想跳起来逃跑。
    可我不敢,我不敢那么做……
    “夹紧啊!”他抽上烂开的臀部,往前一撞。
    铃铛愉悦的响声,清脆叮咚,速度加快,也跟着甩响,地下室里声音回荡的越发暧昧,喘息粗气,晃着的Y夹,每一下都在进攻疼痛底线。
    我埋头憋着哭声,翘着屁股让他舒爽进出,疼的却不得不往前躲两下。
    郑梓瑜啧的一声,摁住了嵌入胳膊肘的钉子,使劲压下去。
    “啊啊啊!”疼的仰头惨叫,大哭嘶喊救命。
    “我不敢了,哥哥我不敢了呜呜呜!”
    “但愿你是真的不敢。”他Y怒声在耳旁低语:“不然你大可以再试试,惹怒我的下场。”
    鼻涕淌进了嘴里,我张大嘴巴哭声,顶的胃中呕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又再次射进了阴道,拔出来之后,一下也不敢松懈夹紧。
    挨操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甚至不记得被关在这里了多少天,内射的身体里全部是男人液体。
    我没怎么吃过饭,甚至连喝水,也是快要脱水而死的时候才肯奢侈给我。
    肚子里绞痛,比前两天挨操时感觉异常强烈。
    “怎么又操出来血了?”郑梓瑜纳闷的拔出血淋淋肉棒,龟头还在往下流着黏稠液体,伸出手去抠挖阴道里面,涌出来的血越来越多,哗啦滴在床上。
    “痛,痛。”
    我声音嘶哑闷叫,虚弱发白的唇干燥不已。
    这是经期的血,我清楚知道,乞求他哪怕心疼一丝也好,放过我一天。
    他把身体翻了过来,我躺在床上,感觉到手捅进脆弱不堪阴道里,挖出大量的鲜血,掐住我的头发,放进了嘴中。
    腥臭粘腻血液,味道扑鼻恶心,我尝试憋气,手指强行塞进喉咙将血咽下,他笑的极为恐怖:“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得把它吃了才行。”
    被口水吸吮干净的手指,重新塞进阴道,撑裂了y挖出来血,再度填满嘴里。
    虚弱的身体满脸苍白,靠坐在床头,满嘴的鲜血,恶心的口水止不住往外流,顺着嘴角滴落连成丝,流在脖子以及床上。
    他持续反复的动作,直到将流出来的经血挖干净,脸上也被擦的全是。
    我奄奄一息眯着眼,看着他拿起手帕,斯文将每根手指都擦干净,完美修长的指尖从中拨弄,我的模样让他很是满意。
    “映柳要乖,这样你妈妈才能好好在失去女儿痛苦中坚强的活下去,不然我会把她的职位撤了,记好,别反抗我。”
    “知道吗?”
    他见我没有反应,冷着眼,伸出手摁了一把手肘里的钉子,我刺痛喊叫,张大血嘴,哇哇大哭。
    “回答我!”
    “知道!啊啊知道,我痛,痛啊。”
    “不听话你还会有更痛的,要是想试试,我也满足你。”
    我不停摇头,眼前的人好似不存在基本的人性,他将我折磨遍布伤痕,关在这地下室里,承受着他每日进来的恐惧,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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