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咖啡厅的一角,传来女人悦耳的笑声。
    “你那个学长,真那么人傻钱多啊?”
    “什么啊。”谭语用小勺子搅拌着咖啡,勾着耳边发丝动情一笑:“他恐怕本来也对我有些意思,这种男人只会用钱追求,那可简单太多了。”
    女人上下打量着她,赞同挑了眉:“才几周不见,身上衣服都换成大牌了,你混的倒是可以,还没大学毕业就先钓了个金凯子。”
    “毕竟我有这张脸的资本,当然得好好利用。”谭语昂起头,高傲的神色挑起妖娆眼角,精致的妆容毫无瑕疵,格外自信,食指撑着下巴,指缝中一枚鸽子蛋的钻戒异常闪耀。
    徐含不禁道:“你这人从小就喜欢钱,老天爷也算是没白对你。”
    谭语真正想要的,可不单单是金钱,她自小活在旧衣服旧家具,碗里吃不饱饭的生活,打破这种现状,就得混进上流社会,彻底把自己装扮光鲜亮丽,脱掉底裤上的淤泥。穷到底层的生活,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在里面混下去。
    桌边手机震动,谭语拿起看了一眼,朝着对面人轻嘘了声。
    “怎么了吗?我在咖啡厅。”
    “三岔大道拐角这里。”
    打量向窗外,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缓缓使进视线。
    挂完电话,徐含撑着下颚:“你家那位来接你了?”
    “是挺粘人的吧?那我们下次再聊。”她拿包起身,徐含提醒了她一句。
    “我说你,最好不要作的太过分了,哪个男人都有底线。”
    对于她的话,谭语不屑于笑,自信扬了扬手机:“放心,我可是已经把他给牢牢掌控着了。”
    咖啡厅外,她打开车门弯腰上了车,发现副驾驶上一堆大大小小礼物,面露诧异。
    男人将那些礼物拿起,温柔笑道:“这些是给你准备的,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这么多啊。”
    关上了车门,穆和清俯身为她系上了安全带:“觉得喜欢就留,不喜欢扔了。”
    谭语倒是没跟他客气,拆开了礼物的包装盒,发现是一枚定制的百达翡丽手表,镶钻花边真皮表带,手指摩擦过下面冰凉的镜面,这手表少说三十几万。
    忍住内心的激动,她将表递给男人,伸出细嫩的胳膊:“帮我带上。”
    他接过,艺术品般长细手指打转在皮口,腕表很适合她纤瘦手腕:“很好看。”
    “是吗?”她举起来转了转,懒懒撇嘴:“我倒是觉得一般般,这表带要是粉色的就好了。”
    “那我托人去换。”
    “算了,也就这样吧。”
    谭语又陆陆续续拆开了别的礼物,戒指,耳环,项链,看起来全部都价值不菲,他出手向来阔绰,这些对他而言完全是小钱。
    车窗外是去他别墅的路,谭语玩弄着那枚戒指,漫不经心:“对了,你给我的那张副卡我不喜欢。”
    “嗯?哪里不喜欢。”他在开车,侧头听着。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额数太少了,才二十万。”
    “再给你一张。”
    还没等她开口,他又道:“无限额。”
    穆和清握着方向盘,回头来笑着望她,眉宇间清隽温和:“你喜欢就给你。”
    眼底惊诧和得意显露一秒,她赶紧把控好情绪,故作无所谓:“既然你给那我就收喽。”
    脑袋上落下的大手抚摸着她秀发:“明日公司有合作,我会去出差两天,有事给我打电话。”
    谭语暗暗窃喜,倒岂不是可以独自霸占那栋别墅了。
    当晚她便收到了穆和清给她的那张无限额卡。
    虽然是住在一起,但他们从来没躺在一张床上,就连最亲密的关系也没发生,谭语拒绝了他更进一步的请求,穆和清也没说什么,只是回应她:“如果你觉得发展太快,我们可以慢慢来。”
    说实话,她从来没见这个男人有脾气,或许是在她面前的原因,不会对她发火,就算故意打碎了家里面古董,和他喜欢的相框,来看看他能对她溺爱到哪种程度,结果也是在自己意料之中。
    “别让那些碎片伤到你了。”
    从那个时候,谭语就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握着这个男人的心了。
    她这一辈子也从来没这么得意过,彻彻底底驾御着一个人。
    他出差时,谭语闲逛着这栋三层别墅,进到之前一直没去过的书房里面,周围书架上都是密密麻麻书本,宽大的办公桌摆放着一张照片,上面是和睦的一家三口,大概是公司刚成立时留下的照片,他的父母站在他身后。
    这才叫上流家族,他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男人。
    谭语舔了舔上颚,放下照片,打开了电脑,想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如果能找到更值钱,对她更有用的东西话……
    这个想法猖狂在她脑海里,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确找到了。
    在电脑桌面上有名叫联系人的文件夹,里面全是些大人物们的私人邮箱和电话号码。
    她兴奋不已拍下照片,其中一位名叫柯锦程,可是赫赫有名的科技帝国大佬,年轻风流,经常听人称呼他为柯公子。
    要是也能钓上这位。
    只是想想,她都已经头皮发麻兴奋了。
    关上电脑时,谭语拉了一下书桌抽屉,发现最大的一层被锁了,怎么拽也拉不开。
    穆和清回来那天,去大学里接到了她,谭语将课本扔在了后座上,他为她系着安全带,听到她语气略带兴奋问:“你是不是认识柯锦程?”
    男人嘴角笑容顿了一秒钟。
    “问这个做什么?”
    “你认识的对吧?我只是觉得他很厉害,想见见他。”
    人人皆知柯锦程花花肠子,一身好本事却管不住下半身,她能问得出来这个人,什么目的已经见得,只是穆和清平淡的回了句不熟,便发动起车子。
    谭语翻了个白眼,又忽然想到。
    “对了,你那个别墅,我能叫我同学来吗?想在家里举办个Party。”
    “那是我的私人住宅。”
    “有什么啊,再换个住宅不就好了。”
    “还有,要是举办Party的话,你能不能邀请柯锦程也来?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车速渐渐快了起来,谭语扭头看他,发现他一言不发,沉默的脸望着也有几分怒火。
    在她面前,他可是从来没生过气。
    谭语不禁间冷笑了一声:“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我就是想举办个聚会而已,用你的别墅怎么了。”
    “不用就不用,我换个地方,况且我自己也能把他邀请过来,你可小看我的人际关系了。”
    自始至终,穆和清没应过她说的一句话,谭语不禁也来了脾气,将手指的钻戒取下来,用力扔在了车里,抱臂翘起了二郎腿,短裙下皙白腿根若隐若现。
    这两天不在她身边的衣着,可是愈发性感。
    一路无言沉默到家,车子刚停下,谭语打开车门飞快走了下去,用力关上发出砰的巨响声。
    只是没等她走几步,身后也同样传来关门用力声,她被男人拽住了胳膊,肌肉紧缩的吃痛,谭语想要甩开,从没被他这么大的力气拽过,他冷眼对视着。
    “你干什么穆和清!因为这个跟我生气?我才应该跟你生气好吧!”
    他将她拽进房子里,一路上楼,谭语想试图摆脱他,怎么推也推不开,来到书房里时候,她承认有些慌张。
    “穆和清——”
    脖子蓦地被他给掐住,毫无防备面对进一双汹涌黑暗眼底,掉入其中。
    “你真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前所未有冷声让她浑身僵硬,脖子上的手掐的她迫于压力往上看去。
    “好好瞧瞧天花板上是什么东西。”
    四个角落皆有摄像头,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我以为我对你的任性已经足够给你脸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敢蹬鼻子压在我头上!”
    脖子的手掐的她好难受:“你什么,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怪异的笑容,挤压着清秀眉宇,变得有丝狰狞,掐住她朝着书桌那边拽:“我原本打算,将关系发展到床上的那一步才结束对你忍耐,看来是要提前了,别忘了这些是你自找的。”
    心中不妙的感觉开始攀升,他徒手将她甩在了冰凉桌面上,脑袋砸的猝不及防,穆和清从电脑下面拿出了一枚钥匙,插进锁眼,将抽屉拉开。
    她眼睁睁的看见,他从里面拿出一把“刑具”,皮带口球鞭子锁拷。
    理智在这一刻坍塌,谭语转身要夺门而逃,他用手中长长的皮带直接朝着她肩膀挥打上来,发出响亮一声啪响!
    “啊!”
    好痛,好痛,背上似乎是要被抽烂了,她痛不堪忍弯下腰捂住肩膀,穆和清拽住了她的胳膊,朝她腿弯处猛一踹,膝盖砰声,屈辱跪地。
    “以为我给你了这么多钱,真是我傻?”他气笑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拉,黑瞳里翻江倒海:“那只是因为你太好骗了!做到这一步也是迟早的事,既然上了当,多痛都要给我忍着,说不定我还能多给你一些钱。”
    “不要,不要……”望着黑色的鞭子,她打心底生出来畏惧,抱住头却被抽上脊背,火辣辣痛感令她伏趴在地面躲避,刺耳尖叫声恶狠狠咒骂他。
    “滚啊变态,死变态!你去死啊!”
    将她拽起来,一巴掌掌捆在了她精致脸蛋。
    啪的一声,
    让她瞬间安静了下来。
    面露难以置信恐慌,扇歪的脸扭在右侧,泪水夺眶聚集在一块,哗啦下落。
    “你扇我,呜你,你敢扇我。”
    “我敢扇你?”他屈膝蹲在她的面前,男人的高大,始终蔑视着她的渺小,翘起嘴角:“你不应该反问,我为什么到现在才扇你吗?”
    “呜啊啊!滚,滚开啊!”谭语想试着站起来跑开,他拿着掉落在地上的性具,用皮拷将她的双脚绑在了一起,用力拉紧皮带,紧紧束缚着她。
    “从今往后,给我跪在地上爬!没允许你站起来,敢违背我的命令,你的脸上就多几个巴掌印。”
    谭语恐慌至极,从来没见过这么慎人的他,拽着秀发便朝外面拉。
    “啊我痛,我痛你放手!”双脚被铐着,她只能跪在地上,以屈辱的姿态往前爬,拖着那被紧紧勒在一起的脚,哭的汹涌震撼。
    拽到他的卧室里,下一刻能发生什么,似乎是显而易见了。
    关上门,她拽不开带锁的皮扣,坐在地上两眼泛泪望着他的接近,没有理由,没有防备,巴掌再次抽在她红肿脸上。
    这一掌直接将她抽爬在了地上,拖上床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似乎是要烂掉了。
    穆和清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把她衣服当成破布撕烂,暴露的露脐短袖在他手中成了两半,谭语在身下嘶嚎,别墅坐邻郊区空寂,她难听的嚎叫让他伸出巴掌,没等她躲避求饶又是一掌!
    “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有什么好脾气,再敢发出这种难听的声音,我会把你嘴巴抽烂!”他嚣张指着她的鼻尖,五官紧皱在一起的脸孔怒目而视。
    不是温柔的人性情大变,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以为掌控着他,却早已掉进了准备的圈套。
    他将她的短裙内裤撕下,把并拢的双腿往上抬,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腿,挺直腰板解开裤子,谭语哆嗦着嘴皮子颤抖哀求。
    “不要这么对我,我求求你,会痛,好痛的!”
    “我听话,你说我什么我都听!拜托,拜托,咦啊,啊啊!”
    恐惧于身下痛苦的她,始终没瞧见男人那脸兴奋,妖孽起来,硬起肉棒,没有润滑残忍破处,强奸出来血色的湿润,他只顾着抽出来插进去,来来回回的动作撞击甩啪起卵蛋,可不会在乎她。
    身体从下面分成两半,阴道里被火焰烧灼疼痛,她姿势难受又羞耻,两条腿几乎要压在了头顶上,把下体阴户暴露在男人面前。
    谭语抓不住他的衣角,被操好痛,苦苦哀求着他住手。
    “饶了我吧,啊啊太疼了!”
    啪!
    他再度指着她的脸凶恶警告:“我说过了,别发出来那么难听的声音。”
    两半张脸都已经扇肿,涂抹粉底眼影精致的妆容也早已哭花,黑色眼线晕染开狼狈成一片。
    身体被往右边一翻,穆和清搂住她的腰叫她跪起来,双臂只能支撑起床面,如母畜跪姿让他进入,淫乱啪响声响亮无比。
    “救命,救命啊。”
    谭语试着往前爬,他的巴掌啪啪啪抽在屁股上,惹得她身体不自觉抽搐,弹跳着臀部往后躲,却被那根鸡巴穿透的不省人事,直顶内脏撕裂,阴道操的惨不忍睹,谭语从未经历过这种性事。
    空有一副的外貌和身体终究成为了男人手中玩物。
    “贱货!死婊子,还想靠别的男人上位是吗?你这幅样子,终究也只会被他们给玩死,不如沦在我手里,做我的一条狗!”
    残破发根又被拽起,他阴冷声音无比兴奋:“叫主人。”
    瘦骨的手背用力凸起,她紧紧抓着被子,无言泪水疯狂掉落。
    终于知道这个男人的癖好了。
    “叫啊!操死你!烂逼给你干死。”
    “不要!不啊,主人,求你饶了我!”
    “接着叫!谁让你停下来了!”他勾翘的嘴角,满足无比。
    “主人,主人,主人!”
    谁知他越操越用力,恨不得把阴道抽坏,坠落在脸颊两侧发丝被臀部后的撞击而舞动起来。
    谭语叫到嗓子嘶哑,吼出来的气体充斥着食管里血腥味道,他隔两下便抽在她的身体上,拿过从书房带来的鞭子,在她白玉脊背上作画,一边插一边打。
    穆和清终于不再掩盖自己的暴力倾向,伪装温柔一层层卸下来露出凶恶色彩,他亢奋极了,从未有如此过畅快淋漓发泄,抽在阴道里发了疯去干她,咬碎掉牙齿。
    “妈的,干死你烂逼,贱逼,操死!”
    谭语痛哭流涕,将脸埋在了床上,掩盖住不和他心意的嘶吼,难听声音。
    强奸持续一个晚上没有休息,精液忘记第几次内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恐怕怀孕,四肢僵直无能为力。
    被饶过的时候已是清晨,日出阳光从树林间透照进来,倾斜打在玻璃窗,折射反光在她窘态疲惫的脸蛋。
    晕倦里,她看到男人神清气爽从浴室里出来,整理着洁白衬衫,一粒粒系上纽扣,与她的状态截然相反,眼底里不明笑意,看着失魂落魄的狗狗。
    走在床边,他的手触碰上她青色高肿脸蛋,让她乍然一个哆嗦。
    “哼。”
    谭语已经累得说不出一句话了。
    “宠物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下午等我回来,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昨晚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了。”
    他一直都有暴力倾向,不过现在才展露开真面目。
    谭语一直没敢睡,直到楼下响起车声他离开后,才晃晃悠悠从床上爬起,去解开脚上那对锁拷。
    她的脚踝细,硬是撑出一条缝隙才脱下,双腿间溺出精液十分粘腻,而她现在只有满心恐惧想要快点逃。
    比起这些荣华富贵,她更想要自己唯一的一条小命。
    拿走了这栋别墅里所有值钱的小物件,还有他送的礼物,谭语穿上价值不菲的连衣裙,也衬托不住憔悴面孔,她给徐含打去了电话,害怕情绪让她结巴起来。
    “救,救救我,那个男人,是变态,变态呜,拜托你,收留,我一下啊。”
    那头惊讶啊了一声,又随即笑了。
    “有钱人嘛,总得有几个变态的癖好,忍忍就过去了,有钱还不满意啊?”
    “不是,呜呜不是的!他会把我给弄死,徐含!你帮我,我给你钱。”
    “算了吧,你想混的圈子我可混不得,这么想要钱,就得忍着,况且你拿的钱也不怎么干净。”
    说着她挂断了,谭语手足无措想要拨回去,又在界面上顿住。
    她要自己跑,起码找下一个有钱人,之前还拍过那些大人物手机号照片,对,上面总有一个能帮她!
    谭语带着那一袋名表珠宝跑出了别墅,在地下车库里随便找了一辆车开走,路上不停看着手机,照着那些手机号拨打出去。
    可不少人都把她当成骚扰电话挂断,直到她拨通了柯锦程号码,那头传来吊儿郎当声音问:“谁啊?”
    “那,那个,您好——”
    “什么骚扰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正准备挂断,她赶忙阻止:“不是!不是的,我不是骚扰电话,我认识穆和清,想跟您谈些事情!”
    这次,那边的人倒是认真了起来。
    “是穆先生上次说的那份合作?行啊,我给你个地点过来吧。”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脸的巴掌伤,只好去买了口罩戴上,再到约定的酒吧里。
    谭语坚定,只要搭上这个男人,穆和清一定不敢对她怎样。
    推开包间门,昏暗的灯光下,视线不清,依稀看到那里坐着两个男人。⒫ο18ɡщ.νíρ(po18gw.vip)
    “柯,柯先生?”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朝她呦呵一笑。
    “来了!穆总啊,这不是你的人吗?”
    她僵化在原地,看着那人起身,朝着她走来,脱落黑暗暴露在光之下的容颜,眼底压露黑暗的凶狠,夺目绝色,也抑制不住他的暴力。
    谭语转身跑的动作晚了一步,被他抓着头发朝着后面撕拽,扯掉了口罩,她吼出悲怒害怕尖叫声。
    柯锦程两手插兜,懒洋洋道:“看来两位有事要做,我就不打扰,先走了哈。”
    “不啊,啊!救我,救救我求你!呜求你啊!”
    他挑眉挥了挥手,顺带关上了包间门。
    “谁能救你?”背后人阴声问:“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给你的警告是一点都没听进去,还敢逃跑。”
    “我我,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呵,没关系。”他咬住了她脆弱的耳根,用力一啃,暴虐犀利的话:“今后为止,你不会再踏出那个别墅一步了。”
    穆和清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带出了这间地下酒吧。
    回到家看到被洗劫一空的手表架,气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把她关进了卧室里,取出在衣格里存放的十几万现金,扔在她的脸上。
    “喜欢钱,我给你钱!待在这里要多少有多少,真可惜,你也没机会花出去了。”
    红色的钞票从天空中散落,纸币的棱角划破她青痕的脸颊,谭语捂着脸呜呜低哭。朝角落里面躲去。
    穆和清拽住她的腿根强行分开,裙子下面昨夜操肿的地方,被他两根手指戳进去,眼睁睁看着他拿着一叠的钞票卷成桶,直接朝她胯下塞了进去。
    “干什么!啊!”
    “给我闭嘴!”暴戾的人,动作野蛮的将红色钞票朝她逼里捅!任由她痛苦,尽情折磨羞辱着她:“不是喜欢卖身卖逼吗?现在满足你了,瞧瞧这钱都塞不下你这烂逼了,不应该高兴吗?”
    “好痛!”她受不了抓住身下他手中的东西,满手都是她喜欢的钞票,可摆脱不下的痛苦深陷绝望,哭干嗓子尖叫,面容划破的鲜血挤出浓郁红色,穆和清恶毒的脸可怕到了极点。
    最终,他脱下裤子,在那塞满钞票的穴里面,用力插了进去!挤出层层纸皮。
    “啊啊呜救命!我不要,不要了……”
    “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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