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巧的事吗?
    那晚,非凡的话反反复复在脑中闪过,等到天亮时心头寒凉如水。他是故意晚到医院的,就是想看看她的应激反应是如何,而她的反应也再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测。
    在做换血手术的时候,他便向医生提出做亲子鉴定了,而鉴定报告是在两天后拿到的。看着上面那几乎为100%的概率,他第一次满手颤抖拿不住那张纸。
    威廉居然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他自问与林可没有过任何jiāo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之前种种不去深想不会觉得,再回首发现处处都是破绽。
    表面上来看林可要比她更紧张威廉的病,可是林可在澳洲的一通电话,让她放下一切就飞去了澳洲;在威廉治病这件事上,林可表现得比任何人都紧张,可是真正有决策力的人却是她林妙;还有她可以不让他接触威廉,百般阻拦他做换血手术,无非不就是怕他有所察觉?
    陆勉将额头抵着她,轻声而述:“妙妙,若论心机,你一点都不比我差。你回来前发那条朋友圈难道不是给我看的?你向我暗示你要回来找我,让我寻找契机与你相遇。之后我假装失忆你也根本没信,即使那场火之后我说恢复了关于陆勉的那段,你表面信了内心仍然不信,所以你用你自己来试探我。在故宫时脊椎病复发时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但你选择隐瞒,要让我自己来发现你的病情,以此来鉴定我是否有joe的敏锐力。”
    林妙想要否定他这番话,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只要她yu开口说话便将唇堵上来,吻得她气喘之后又继续:“在我而言,我无论拥有哪部分记忆也都是我;在你而言,你将我一分为二成两个人,一定要将陆勉与joe划分开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吗?”
    最亲近的距离,却是最冷漠的眼神,林妙感到浑身在控制不住地轻颤,有种被抽筋扒皮的血淋淋的痛在身体四处蔓延。
    而他似乎犹觉不够,誓要将她罪行一一数落:“你纠结的无非是身为陆勉时的我,你对我有愧疚;而身为joe时的我,曾因欺骗、利用而对你罪大恶极,所以你可以堂而皇之且心安理得地来报复我!”
    脑中的某一根弦在那一瞬间崩断了,林妙只听见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嘶吼:“对,我就是要报复你,因为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耳鸣声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问:“恨我骗你?”
    “不是,不是,不是!”一声比一声还要高,如同巨浪扑面而来,兜头笼罩时那声悲喊:“为什么在我必须要牺牲掉一个宝宝的时候你不在?”
    陆勉浑身一震,瞳孔蓦然睁大,抽着凉气追问:“你说什么?”
    到这时林妙才回神念转反应过来那个歇斯底里的声音来自她,而她刚才说的话……闭上眼,有泪从眼角滑落,靠在门板上无力而道:“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不去查?”
    静默里听见他的语声中也多了不确定,又似轻叹:“妙妙,我想听你说。”
    “你先放开我。”察觉他没动,她仍闭着眼道:“你认为我有能力在你眼皮子底下跑走吗?”他这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往后退了半步。
    林妙睁开眼,因为被眼泪洗刷过特别清透,但眸光凉沉如冰。她先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将他的脸打偏了去,然后道:“这一巴掌是为你曾缺席我生命五年。”紧接着又反手而打了一掌,比起前一巴掌还要重,一字一句:“这一巴掌为威廉和糖糖。”
    陆勉没觉得脸上有多疼,只沉沉盯着那张冰冷的脸问:“糖糖是谁?”
    林妙轻笑出声,却又笑出了泪。她垂下眸不再看他,问了个与当下无关的问题:“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和盛旭结婚吗?”
    陆勉眸光一厉:“我不要听什么盛旭,你告诉我,糖糖是谁?”
    可林妙就像没听见他话般,埋着头径自而道:“澳洲有一条规定,必须是已婚夫fu才能做试管婴儿。”陆勉心头一跳,眼睛蓦然而睁大,难道是……
    “盛旭在恰好的时间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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