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底的圆形地下监狱,干燥的灰色石阶上,一个男人轻松地抱着比他娇小许多的金发少女顶弄着。
    他那对巨大的漆黑鸦羽半开半阖,似遮非遮,边缘的羽毛轻轻晃动,撩得人痒痒的。
    从背后看,少女的裙子已经被皱巴巴地撩到腰间,露出雪色肉臀和丰满双腿,如同蜜桃般性感的弧线令人血脉偾张。
    因为身高差距,她被鸟人的鸡巴顶起后,双足悬空,脚背紧绷得厉害,莹白的脚趾更是止不住地发颤,在男人恶劣的插弄之下显得可怜又可爱。
    “呜......啊啊......太......太满了......别进去......啊哈......”
    把头埋在青年的肩膀上小声啜泣,脸庞热得如同熏蒸后的粉蔷薇的芙洛瑞拉已经快要被他的动作逼疯了。
    男人的肉茎仿佛自带凸点螺纹安全套,像是电钻一样不停地往她湿热的甬道里打进打出,剧烈的冲撞力让她有种自己要被凿碎的晕眩感。
    好......好爽......
    该死,他怎么连她穴道哪一处肉块最敏感......都知道得那么清楚?
    在大号的设定里,芙洛瑞拉的花蕊被稍微刺激,就会潮涌,甚至喷溅出来。
    所以她现在下体分泌的汁液几乎多得跟尿出来一样,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硕大的性器往下淌,不断地润滑通道,也方便了他的肏弄。
    整个空间里都响起了令人羞耻的“噗嗤噗嗤”的搅水声。
    “哦......嗯......呀啊啊啊......”她感觉自己的小肚子都被他顶了起来,花壶溢出的热潮甚至还滴在了灰色石板上,浇湿了他们脚下的地面,“你,别......呜呜......”
    昂扬而又扭曲的硕物在她的巢穴里如同狡黠的蛇,四处蹿动,膨胀的螺旋肉条不断地碾过她的层层媚肉,在她几乎要尖叫时却又再度抽出,然后再碾一遍......
    如此循环往复,很快便让薇吉妮娅双股战战,穴肉生理性的抽搐收缩,抵达了最猛烈的高潮——
    “啊嗯,啊啊啊啊......要死了......哦哦哦呜呜啊啊啊......”她抑制不住快感的爆发,整个地下室都回荡起了她的娇喘和尖叫。
    但抱着她的鸟人却不像寻常男人般被她紧窒到足以榨干任何男茎的小穴弄得缴械投降,他似乎在确认怀中的雌性抵达了快乐的巅峰,然后才扯开唇角,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芙洛瑞拉,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大脑放空,犹如沉浸在母体羊水中恍惚不知时日,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抖的芙洛瑞拉,此刻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晶莹剔透的小水滴,仿佛凝在她眼畔的一颗珍珠。
    男人伸出了舌头,轻柔地吮去她那一颗代表着快乐的眼泪,下身的粗硕性具却像魔虫般自动蠕动和变形,滑溜溜的肉块开始飞快鼓胀,把芙洛瑞拉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
    少女再度从快感中回神,惊恐地睁大了眼:
    “啊......什么......啊哈......”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被塞进了很多的虫子,恐怖的瘙痒感和里面黏稠蠕动的触手般的东西让她不停地扭腰,可是却完全无法挣脱男人粗大的、几乎把她卡死的鸡巴,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对方肉茎顶端逐渐变得细长,如同藤蔓般——
    一点点扒开了她的宫口。
    “你的子宫很温暖,我喜欢那里。”青年用那张温柔又俊朗的牧师的脸庞,一脸神圣地说着最恶心的话,“我要把里面都射满,你必须全部吃下去哦。”
    她爽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芙洛瑞拉的视线很快就陷入了漆黑。
    那对在她视觉里本应该是光明而圣洁的白翼,此刻却像乌鸦一般黑暗而压抑。
    它们缓缓收紧,如同关闭的牢笼,将她完整地吞入了其中。
    芙洛瑞拉用她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却被青年笑着按住了腰肢,然后他进入她穴中的诡异男根就像无数根细小的触手一样,开始肆意地舔弄、挤压着她又热又窄的内壁,乌黑的小触手们就像乳燕投林般汹涌的往里抢跑,想要钻进女孩最最最温暖、最隐秘的宫盆,在里面做巢垒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不断地胀大,冰冷的异物侵犯着她的下身,甚至反客为主,却又热情地安抚着她紧绷的肉壁。
    男人如同撒娇般蹭着她的脸颊:“芙洛瑞拉,你的味道......太棒了。”
    她身上的光明元素不断地呻吟,却又被更深的黑暗吞没。
    芙洛瑞拉的意识仿佛从肉体里抽离,化成了漂浮的细小尘埃,与他的精神元素纠缠在一起,快乐地起舞......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
    什么都不用想,把一切都献上——
    “芙洛瑞拉!”脑海里有个熟悉而又焦急的声音在喊她,“你可是我的外挂啊啊啊,不许睡!”
    她陡然惊醒。
    下一秒,她开始冒起了冷汗。
    妈耶,差点翻车了。
    她怎么可能因为这么诡异的子宫性交爽到?
    这个鸟人又不给能量——
    艹,上当了。
    金发女孩意识清醒后,顾不上自己被那些触手玩得穴口大开,蜜汁四溅的样子,直接抬起手往青年脸上恶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啪”!
    响亮的抽打声,伴随着她恼火而又嫌弃的命令:
    “混蛋,给我滚出去啊!”
    与此同时,她的身上似乎被情绪牵动,爆发了一阵恐怖的光明能量。
    能量团“轰”地炸开,炙热的白光几乎点亮了整个地下牢房。
    ......
    等她再度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依然被鸟人抱着,只不过体内的触手又变回了正常的男性阴茎,子宫里好像鼓鼓囊囊装了一大堆精液。
    欸?
    他什么时候射进来的?
    “芙洛瑞拉,你太热情了,”青年委屈地抵着她的耳朵轻哼,“搞得我触手都断在里面。”
    “......”芙洛瑞拉有点绝望。
    擦,触手断她体内算什么啊?
    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好像流出来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见是一些黏稠的、恶心的黑液。
    “脏死了......”她揪着他的领子,湛蓝的眼眸气得快要哭出来,“快给我弄干净啊!”
    “都是能量,你可以吸收掉。”男人咬她耳朵,小声嘀咕,“肯定不止百分之一。”
    喂,这家伙怎么还记着这件事?
    芙洛瑞拉拧紧了眉:“我才不要,我又不知道你那些触手是什么......”
    “是魔力哦,”鸟人帅哥似乎觉得他很亏,“本来是留给这个身体用的,被你抢走了——”
    “什么叫我抢走?明明是你自己突然强暴我......”少女咬了咬唇,心里却多了一丝计较:
    这家伙越听越不像人,什么这个身体那个身体......不会是教会藏起来的魔物吧?
    万一他也会夺舍怎么办?
    “我不是魔物,也不会抢走你的身体。”鸟人攥住了她的脸颊,可怜巴巴地眨眼道,“别污蔑我。”
    该死,又忘记他会读心。
    芙洛瑞拉开始紧张,自己刚才和大号的对话也能被他听到吗?
    “啊,又来了,口口跟你口口口口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好奇道。
    很好,智能屏蔽词都出现了。
    芙洛瑞拉松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回给他两个字:“你猜?”
    男人诡异的金瞳就这么盯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须臾,他扇动了那对黑羽,把她再次卷起,男茎把她湿漉漉的肉穴往上一顶,吓得芙洛瑞拉抱住了他的脖子。
    “喂,你又发情了?别......”
    “嘘,等会别说话。”青年捂住了她的嘴巴,下体轻轻地顶弄着她的花径,搅拌出淫靡的水渍声。
    芙洛瑞拉正要抗议,却听见门那边的锁被“咔哒”打开。
    她顿时想起自己还在逃亡,背脊一紧,迅速把自己藏在他的羽毛里,哆哆嗦嗦地忍受着他的肏干。
    一袭端庄白色圣女服、前凸后翘的性感美人“哒哒”地徐步走下楼梯,手指拎着一串监狱的钥匙。
    “约翰,怎么回事?这是......”
    她嫌弃地看着地面那摊似乎被水打湿的石板,又看向翅膀收起,表情不怎么专心的【圣使】,以为他在随地小便。
    男人的肉茎仿佛有自我意识般耸动着,操得他翅膀遮盖下的小姑娘脸红耳赤,颤颤巍巍,却又死死地捂住嘴不敢叫出声。
    但性器和穴肉交缠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却遮掩不了。
    圣女疑惑地盯着他:“什么声音?”
    “我在尿尿,撸一下很奇怪吗?”青年用那张俊脸笑眯眯地说出令玛莲娜恶心的话语。
    如果不是他用翅膀包住他自己,玛莲娜甚至能想象到这个男人不检点随地大小便的邋遢样。
    只能说给他起称号的也是瞎了眼,这也配叫【圣使】?
    她面无表情地后退了两步,站得离他更远了一些,甚至还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看来你被斯特拉关太久,已经疯了。”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讽刺我吧?”反正有翅膀遮掩,男人一遍肆无忌惮地抓揉着怀里少女的奶子,一边让欲龙在她又湿又软的甬道里肆虐,“斯特拉让你过来的?”
    “哼,还算聪明。”玛莲娜总觉得他翅膀里藏着什么,可是看他的手一动一动,她就不想脑补了,“那家伙准备把你送到祭坛献祭给‘神’。”
    “神?应该是那个‘怪茧’吧?”鸟人顿了一下动作,眯着眼道,“他的‘造神’工作已经进入到尾端了?”
    “对,但那个假货只是为神圣之主准备的养料而已。至高的主已经降下神谕,让我协助你逃出去,你需要在拉耶节那天按计划行事。”玛莲娜说起那个尊称时,表情陡然一变,就连语气都带上了无尽的憧憬与热忱,“届时,真神就会降临!”
    “当祂醒来之时,我们也将成为这个时代最靠近祂的奴仆,侍奉着伟大的祂,直至永恒终焉!”
    女人狂热的口吻让黑色羽翼中的芙洛瑞拉轻轻一颤,眼底闪过好奇:
    神圣之主?
    她记得六大主神都没有叫这个名号的。
    那也就是说——
    玛莲娜信奉的不是正神喽?
    哦豁,大新闻。
    王城的教会高层圣女,居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芙洛瑞拉胡思乱想着,却感觉男人的阴茎开始重重地往里面凿,仿佛在应和她的想法。
    “玛莲娜,”他一边用自动伸缩变形的性具用力操弄怀里的娇小女体,一边弯了弯眼看着修女,“神圣之主或许不需要那么多奴仆,毕竟......成为神仆,也是要看资质的。”
    “呵,”玛莲娜以为自己的同事,这个妄自尊大的【圣使】是在暗示要跟自己竞争上岗,看谁能更快侍奉伟大的神圣之主,“那就不用你关心了,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做好至尊交给你的任务吧。”
    她说着,还不忘捂了捂自己的小腹,眼底闪过一丝温柔。
    谁都不会知道,她已经和至高无上的神,有了一份无法割舍的牵绊。
    这个世界最强大最尊贵的血脉,正在她的肚子里不断成长。
    她能感受到这个孩子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似乎要把她身体每一寸魔力都吸走......毫无疑问,这是神明降临人间的载体......而获得这份无上的荣耀与恩赐的,只有她一人......
    【圣使】再强又怎样?他终究不是女人,哪怕同样被神注视,也注定会输给她一截。
    鸟人托着芙洛瑞拉的臀部,一边插着她一边往楼梯的方向走,没有去看后面玛莲娜疯狂的神情,但金瞳里却溢出了诡异的浅笑。
    “你不直接飞吗?”玛莲娜却突然回过神,喊住了他。
    男人指了指楼梯上方,一大堆血徒卫兵正在四处搜查:“有人越狱,你不去看看吗?”
    修女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血徒们正像一群无头苍蝇般乱窜,不由恼道:
    “是谁这么大胆......在这种时候给我找事。”
    她的手里,一把巨大的血色镰刀出现,在地上拖拽出令人胆寒的呲啦声。
    芙洛瑞拉咬紧嘴巴,小穴又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把男人勒得脸庞浮现出一丝薄红。
    嗯......人类雄性的爽法,好像也别有一番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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