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渊有点没办法面对她,居然连他的排泄都能喝下去。
    她舔干净龟头,抬头问:“想使用上面还是下面?”
    无所谓的样子,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好像生来就是当性器,为男人解决性欲的机器一样。
    “不是……你等会啊!”
    禾渊匆忙把自己硬起来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紧张的提裤子手都在抖:“我,我跟你说,以后不准喝别人的尿,你你给我去刷牙。”
    “嗯。”
    她只是以为觉得她嘴巴喝过那种东西后脏兮兮,爬在地上,跪爬去卫生间的方向。
    “欸!你他妈到底听清楚没有啊?爷说你不准喝别人的尿!”
    奈葵回过头来,面色依然是那样平静:“可是,学校训练的奴性应该有这一项课程才对,这是主人教过我的,如果我的主人有任何要求,我不能不喝。”
    “操你妈,你敢不听爷的?”
    “你只是我的搭档。”
    他眉头一皱。
    奈葵:“我也负责解决搭档的性欲,无论你有任何需求,那都是我要做的。”
    “你是在说爷是你的搭档,所以没资格命令你是这个意思对吗?”
    禾渊抬起脚朝她走去,还未等她开口,一脚往她脑袋上踩了下去,他依然穿着崭新白色的运动鞋,把她的脸给碾压的面目全非,挤到变形。
    而鞋子的主人面目憎恶,唾弃着瞪向她。
    “不过是区区一个被主人抛弃的性奴,居然敢这么瞧不起爷!没资格命令你?他妈的,给爷记好了,爷说的话你一个字儿都不能反抗!”
    她被踩的不能呼吸,躺在地上任由他的脚又踹又碾,禾渊发狠的用脚尖使力,朝着脆弱的颧骨上猛的抬脚一踹。
    “操你妈!少瞧不起爷了,再有下次,爷直接踹死你!给我听好了记住没!”
    “说话操!”
    “记住……”干哑的喉咙用力吐出:“了,咳咳!”
    “操,操操!妈的!”
    他咬着牙齿还觉得不够尽兴,宽大的脚移到她的脑袋上,继续往下踩着,暴虐的情绪完全发泄在她的身上,相当的爽,内心极度空虚罪恶感被瞬间满足。
    就是要这样,欠揍就要把她踩得不敢说话,所有违背他的都是欠收拾的东西!
    发泄完,心里爽多了。
    他将脚抬起来去看,那张精致的娃娃脸上被踹得通红,还有淡淡灰色的脚印,颧骨微肿额头泛红,发丝狼狈的糊了半张脸,眯着眼睛无声的双眸半死不活,樱桃唇微张呼呼喘着气。
    禾渊压低眉头,盯着她的脸。
    真他妈又骚又贱!
    “刷牙去!”
    “是。”声音轻软虚弱。
    她手抖的撑着地面爬起来,长发落在地上,翘臀撅翘,步伐随着一扭一扭,跪趴着姿态标准的都像是在走T台。
    禾渊转过身来一脚踢在沙发上。
    哐当的一声。
    沙发往后移碰到了高脚桌,桌子上的香薰瓶子,晃晃悠悠地随着一抖,清脆的一声,玻璃摔碎在灰色瓷砖地面,往四周溅开的碎片布满角落。
    奈葵在浴室中撑着盥洗台起身,看到水龙头旁边正好有一包未拆封的一次性牙刷。
    “4301,我可以用这包牙刷吗?”
    清澈嗓音过后,是一片沉寂。
    外面迟迟没有声音回答,她走出去往外看,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
    “怎么弄的蠢货?”
    “踹沙发。”禾渊嘴里啃着桃子,把受伤的腿翘在高脚凳上,切了一声,含着桃肉嘟囔:“谁知道那破瓶子会摔,碎片划到爷的腿。”
    还是正好划到了他脚踝的骨头上,真特么的倒霉。
    面前的男人打开一旁的落地灯,灯泡亮起白炽刺眼的光,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绷带和碘酒。
    “蠢的要死。”
    他声音过于磁性的温润,哪怕是骂人的话,也在外人耳中听不出几分羞辱。
    可毕竟是跟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亲哥,禾渊脾气上头的用受伤的脚踹着他,好巧不巧,踹在了他的大腿根上,要是再用力一点,怕是直接踹到关键部位了。
    男人抬起眸,镜片下那双睡凤眼细长,冷眼一扫而过的瞪着他。
    禾渊打着呵呵:“又没真踹到,你怕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他把拿出的碘酒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再拿出来了一瓶酒精。
    “卧槽,你他妈想疼死爷!爷不干,爷宁愿被血流死!”
    “老实点!”
    他的手劲很有力,抓住他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禾渊咬着牙,把手里的桃子捏出一个窟窿来:“不,不准用酒精!”
    男人往他莫约有叁寸的伤口上看了一眼,自此间眉头没松下来过,从抽屉中又拿出了那瓶碘酒,解开了自己灰色衬衣领口的两粒纽扣,问。
    “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又是问我要桃子吃,又是跟我打听隔壁精神院。”
    “爷…爷待在这里闲的无聊啊!”
    “不是你硬缠着我,要把你送进这里吗?至今为止操多少个女人了。”
    “一,一个啊!怎样不服?”
    他拿着棉花浸泡进碘酒里,哼笑着并没说话,衬衣领露出的锁骨,在落地灯的光与影中勾勒下,精致突显。
    手法熟练地用绷带缠绕起几圈,剪断打结。
    “把你的伤口处理好,不准留下疤,听清楚了吗?”
    “哎呀爷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受伤还得往我这里跑,你是闲得慌?”
    “这不是有事想问你嘛!”
    禾渊收回腿,踩在沙发边缘,倚在身旁的茶几上,拿着桃子啃了一口,语气略显尴尬:“就,奴隶学校,真,真有喝尿训练课?”
    男人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似笑非笑的问:“你想上?”
    “咳咳咳——咳!”
    桃子果肉卡在喉咙里,把他呛得差点没咳死,脸色憋红:“谁他妈想上啊!”
    奈葵又碰到了那个皮肤苍白的少年,是在去训练课的路上。依然戴着手铐和脚链,身旁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拽着他手铐的铁链朝她走过来。
    “姐姐~”
    他呲着牙齿甜甜喊叫着。
    奈葵想起4301跟她说过的话,碰见他一定要跑。
    只是还没等她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跑,他身旁的训练师开口:“能控制好他吗?下午五点前我会来接他。”
    “什么?”奈葵胆怯的往后退了半步,灵动的圆眼中眨着恐惧,牵扯到脸上肿痛的伤口。
    “你的调教师没跟你说过吗?”
    那名训练师皱眉:“他似乎对你比较感兴趣,所以你需要配合我们对他的治疗方案。这也是逼不得已的,这家伙是个棘手的例子,他既然对你感兴趣,那你也能对他造成些影响。”
    他从白大衣的口袋中抽出一张纸递给她:“这是他的信息。”
    看她迟迟没有伸手,他哼声笑意不明的看着她。
    “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奴隶而已,你可没资格拒绝我。”
    肤色苍白的少年朝她眉欢眼笑:“呐姐姐,不要拒绝他哦,否则下场会很惨的。”
    她抿抿唇,接过了那张纸,将折迭的四方纸打开,简单的几条信息。
    编号:2603.
    异食癖。
    狂躁症,反社会人格。喜爱刀子和人血。
    再抬头看向他时,抑郁的双死鱼眼中黑沉沉,如一片死水,嘴角笑的很不真实。
    “我的名字,叫做郗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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