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更强势地撞击,享受高潮时女腔有力的绞榨,心甘情愿地狠入几下交了汁。
    两人的身体汗津津的,柳一龙一边射精一边将头枕在陈夫人的乳上,大口喘气,笑得十分舒爽:“夫人,你的心跳好急,是不是被操爽了?”
    陈夫人从手指到头发丝都没了力气,而且她性子老实,不习惯撒谎,软软地靠在柳一龙身上,心中一片凄苦。
    她的确是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被操泄了身子。
    见陈夫人喘息着一下下夹吮着阴部,人清醒着,却不说话,柳一龙也不进逼非要她表态不可,反而对这怀中柔软顺从的女人起了莫名的怜惜。
    他狠狠地抵着她射完最后的余精,抖了几下身体,然后重重地在大白乳上嘬出两个红印,安抚道:“夫人莫怕,这几日我们就在这房里不出去,当一对避开世事的野鸳鸯。除了我知你水多屄紧,你知我屌大粗硬外,什么身份人情的一概不知不理,让我快活几日,我就啥都不讲出去,如何?”
    柳一龙射完精后,并没有退出陈夫人体内,那肉块哪怕软了下来也颇具份量,撑得柳夫人十分温暖舒服。女人的阴道通向她们的心脏,完事后男人拔屌便离开,和仍然相拥相抵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陈夫人想到自己已经被几个贼匪侮辱,而且当时迷糊间还有家仆闯入看到,夫郎儿女回来后,也不知道会如何看她……这浑人的话虽然荤了些,可他对她的喜爱和迷恋却做不得假,这时候,陈夫人很需要这样的温柔和强硬。
    于是,她迟疑地点了点头,心知自己已经沉沦、沉溺。
    一龙返家别夫人(临别依依肏个痛快)
    陈夫人清醒过来后,柳一龙和她一起生活了五天。
    这五天里她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晚上是不可能睡的,柳一龙精力旺盛,每天都能将她正反翻腾倒来倒去地肏上七八遍。
    一个夜晚就是不停地挨肏,不是在高潮迭起的状态,就是在羞人颠撞的动静里。
    总是要待到黎明前最深那抹黑时,他才会十分霸道地拿鸡巴堵在她体内,堵住他射进来的所有的精水,满意地摸一摸她被精水射得隆胀的小腹,叼着她的奶头像个章鱼一样巴着她睡去。
    临睡前还会用一块软布绑了她的眼。
    这样哪怕她白天醒得早一点,也不会看到他的模样。
    只要她一醒,他深深插在她体内已经勃起的肉屌,又会开始新一轮的鞭伐。
    有两天她根本就是被激烈地抽插肏醒的。
    眼睛被蒙住,其他的感觉就会被无限放大,热浪滚滚难耐时,陈夫人哆嗦着用手抚上这几日亲密无间的浑人的脸。
    她能摸到他有端正的五官,脸上的皮肤有些粗糙,并不像她的夫婿那么养尊处优。
    他的胡子长得很快,一天不刮,下巴上就是扎手的硬茬。
    头发浓密,她知道他天天烧水洗澡洗头发,很爱干净……“你……你可有字?能否告诉妾?”陈夫人平日最是客客气气地管他叫官人或这位相公。
    也许是感觉到了即将分离,这夜,她抱着他的头,任他如何重重地捣着她的肉壶花房,仍旧颤着手去摸他,似乎想通过摸触记好他的模样,不让自己日后遗忘。
    她坚持地问:“妾、妾想知道,该如何唤你……”许是感觉到陈夫人心情不安,柳一龙热切地吻上她,亲得她喘不过气来时,才咧嘴笑道:“起字这是读书人的玩意儿,我没有,夫人要喜欢,就唤我一声龙弟,或接着唤我一郎,我也欢喜。”柳一龙今年三十有三,陈夫人长子已经二十二了,她十四岁嫁给陈一舟,十五岁生子,虽然说看着还像二十七八风华正好的年轻女郎,但实际上她已经三十七岁了,叫他一声弟,完全合适。
    “龙弟……”陈夫人将这个称谓在口中细细咀嚼一番,别有一种自己才明白的愁绪情丝泛上心头,她竟然会难过不舍。
    只是,她逾越了,这是她今生不会踏过的鸿沟,就当作是梦一场,将这个称呼贴在心尖上,埋入心底好了。
    于是这夜陈夫人一反常态地热情相迎,像是想将柳一龙榨干榨净一般。
    她坐在他的身上,夹吮驰骋,上上下下如同骑马一般颠动套弄,她捧着他最爱的豪乳,温柔地喂哺进他的嘴里,在他吸吮挑动她红艳的奶头时,娇吟声声,浪叫连连。
    她舍不得他的粗长,他沉醉在她的深浅中,一夜酣畅。
    第二天柳一龙出手拂了陈夫人的昏睡穴,烧了水,抱着她给她做了全身清洁,细细擦干身子,让她在床上好睡。
    然后他如来时一般蒙上头脸,去找了满二总管,在这位识相的总管身上展露了几手绝活后,这两三天才被扔些食水和干饼过了几日囚牢生活的满二总管就什么都答应了。
    他们所有奸淫过陈夫人的人,都将会对那些时日守口如瓶,包括陈夫人被匪首蹂躏强奸的事,也不能去告诉陈一舟。
    那些逃出府的丫鬟,有些是本具的人,满二总管满口答应会将那些丫鬟仆妇找回来侍候夫人,直到陈知县回来为止。
    他敢阳奉阴违的话也不怕,柳一龙拿刀在他身下比划了几下,告诉他只要暗访到他有一分不对,就免费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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