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狭小的甬道,烫得她内里软肉不断翻涌抽搐,是高潮过后更深的高潮,从外阴到宫口,都被他热烫跳动的肉棒抽插得痉挛,电流棒还被他按在前面的花蕾上,秦念连一时一刻的放松都没有,痉挛蔓延全身,她甚至快要跪不住了。
    射过之后,沈时将沾满爱液的肉棒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过身压在身下,完全不顾那块生姜还在她小菊花里塞着是不是难受,就又用电流棒去刺激她的小花骨朵。
    接二连三的高潮过后,秦念实在是没有力气,浑身潮红,口干舌燥,又泪流满面,可是身下被迫接受刺激,潮涌一般的欲望刚要退去就又被他层层推起。
    她不想要了,但沈时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拨弄着她湿滑的唇肉,将流淌出来的精液抹在上面:“不是喜欢尿在主人身上吗?怎么不尿了?嗯?现在这里流出来的又是什么东西?”
    秦念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身下究竟是因为高潮太多而变得麻木,还是因为折磨太甚始终酥麻着缓不过来,身体已经无法再高潮了,可是被他揉着又被他一句一句挑耸着情欲羞辱,她有心求饶,却无力对抗,甚至被他现在这副浑身也充满情欲的样子蛊惑得瘫软下去。
    他浑身冷白的皮肤因为涌起情欲,在脖颈、胸前、侧腰和人鱼线的位置都暴起青绿色的血管,看不见的毛细血管让他浑身也跟着泛起潮红,胸前两点挺立着,让她想起自己先前亲吻那里的感觉。
    她突然,很想与他亲吻,像第一次的那个夜晚,他在她面前,由她挑动五感和肌肤,在他身上处处都留下吻痕与津液,看他为自己生出情浪又压制在皮肉之下,再到无法自持,压着她翻云覆雨。
    两人目光相对,秦念的眼神早已迷乱,混着水光,偶尔掉落一滴晶莹,似乎能灼烫他的心口。
    他按揉着她的下身,缓声道:“告诉我,刚刚是哪里尿出来的。”
    秦念已经在频繁的高潮和挑弄里不再矜持,但也还是会羞涩于他这样直白的问话。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从来不肯放过她:“扒开。”
    “主人……”
    电流棒按上花蕾,激得秦念浑身猛地一抽。
    “扒开,主人要看。”
    “听主人的话吗?”
    “唔……听,我听……”
    秦念始终大张着双腿,双手从身前伸下去,羞耻地扒开了自己的阴唇,那个被他反复操弄过的洞口充血红肿着,原本豆粒大的入口此时还茫然地一张一合,吐出清亮的汁液。
    沈时已经不再给自己作解,为何会对她的身体,对她这个人,生出千万种折磨的欲望,他无法坦然直面她的痛苦,却又贪婪地爱着她的身体,想要在上面留下或温柔或疼痛的一切感受,在她面前,他总是既矛盾又诚实地做着有些陌生的自己。
    干净的指尖探进洞口,浅浅地摩挲着,尽管他刚刚抽插得很用力,她这一处的软肉还能够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
    手指退出来,他再次捏着自己的分身,在她的洞口处来回摩挲,薄嫩的皮肉相贴,竟然温柔得不可名状。这也许是另一种亲吻,舔吮摩擦,互相包裹,黏液混合着发出啵唧的声响,明明是令人羞耻的,可是在赤裸相对的时候,这种温柔得舔舐和淫靡的一切,都让人觉得温暖。
    射精过后的龟头还在吐露着一些清亮的液体,整根肉棒上都还附着着许多浊白的精液,明明释放过几次,然而沈时还是能感觉到那里还蓄积着浓厚的渴望,秦念身上燥热异常,她已经被他此前的调教和反复的折磨失去了理智,他捏着自己那处,在她的洞口处摩挲了一会儿后,才一点一点试着探入。
    豆粒大的小洞被塞入粗大圆润的龟头,被撑开的瞬间,秦念娇喘一声挺了下腰身,两朵白云般柔软的乳房也随之挺立,沈时看她一眼,尽管他心里有握住她乳房的冲动,他也仍旧没有弃掉自己先前对她的应诺,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再碰过她这一处。
    龟头进入以后,剩下的便没有多难,她还乖乖地扒着自己两片阴唇,方便沈时的来回出入,他看着自己身下缓慢地进入她的身体,小穴艰难地张着嘴,容纳,吞咽,收缩,吸吮,洞穴里残存着许多精液,在他反复的抽插之下发出噗嗤混浊的水声,又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被不断挤出来。
    皮肉相贴,他看着秦念扒开自己的淫秽处承受自己一遍一遍的抽插,侵入的快感在他身上再次聚拢,被她紧致软肉包裹的分身里蠢蠢欲动,哪怕沈时定力不错,这样清晰地看着两人交合,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刺激。
    反复的抽插过后,秦念被他撞得快要散架,已经扒不住自己的身下,沈时感觉出来她里面的变化,他向外抽出的时候,内里的吸力好像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每次撤身都带着明显的类似口交的吸吮声,射精的欲望又充盈起来,他退身出去,缓了两下呼吸。
    秦念的高潮已经不再那么容易就蓄积起来,沈时去找来一个震动棒,秦念还没有看清楚,就感觉到他在拨开她的小花骨朵,随着他的再次进入,一个圆形洞口抵了上来,下一秒,开关被打开,那个按在自己身上的圆形小洞里面像是有一个灵活的小舌头,正在以一种她无法接受的速度疯狂地拨弄吸吮她可怜的阴蒂,甚至还带着微弱的电流刺激,沈时也开始缓慢而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啊……主人,我、唔……我受不了这个……求求你……我不、不要了……”
    秦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下身不断地抽动,小菊花越收越紧,也感觉到一种近似哽咽的痛楚来,她反复地叫他主人,可那一声声对他的呼唤里又不全是求饶。
    沈时愈加冷静,他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来回进出,吸吮的电击震动棒折磨着她的阴蒂,让她身下反复收紧,他就在她的抽搐里,逼着自己看清楚他们之间的交合。
    不到三十秒钟,在秦念以为自己已经干涸,也无法再高潮的时候,身下竟然又喷出一股更加强烈的水来,竟然喷在了他的小腹上。
    即便被她喷出的温热液体打湿,沈时也没有停下动作,甚至也没有拿走震动棒,就在她分不清究竟是痛感还是快感的复杂感受里,继续着这次交合。
    她的洞口不受控制地越收越紧,吸裹得也越来越用力,然而阴蒂被折磨,她死死抠住椅子把手想躲也躲不开,就在淫水即将再次喷射的时候,沈时竟然将震动棒挪开了。
    沈时俯视着她,见她刚吸了口气,又狠下心,将震动棒摁了上去。
    “唔……主人……啊……不要了,我……唔主人……我不要了……”
    秦念几乎被折磨到顶点,她再也受不住他这种磨人的手段了,身下淫液一股一股地不断喷出来,她连意识都开始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后来在沈时用力的抽插下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喷出来多少令她事后脸红的液体,她在情欲里痴迷,不断地叫他主人,沈时便在她一声声无法自控的娇喘声里,越来越狠地抽插又释放。
    人要反观自身,总能发现理智与欲望地拼搏厮杀从来没有定论。沈时是在这一次有些失控的调教里开始正视彼此的身体,占有渴求之物一向是虚幻的,而对她身体的那种渴求给他带来的充实,胜过那种虚幻的占有。
    他抱着昏沉沉的姑娘回房,给她擦净身体,秦念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她昏睡的时候,沈时亲吻她红肿的小花蕾时,比撒银一般落在她身上的月光还要温柔。
    他不想再思考什么施虐与受虐的来源和心理了,也不想去追究,他们之间这种近乎疯狂的爱究竟有无对错。
    没有人可以给他们两个人下判,他自己,自然也不必一直这样苛责,他心爱的姑娘在被他反复蹂躏过后,仍在紧紧抓住他躲在他怀里去寻求梦里的安慰,他又何必自以为是地隐忍着,反倒是让她误会。
    他们该是有许许多多的日夜,可以像今天这样度过,或者,也可以比今天还要荒唐些。
    ******
    秦念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下的软肉又在被拨弄,她长久无梦地睡过一觉,思绪尚不分明,以为自己还在调教室里,又跟他求饶:“主人,我不要了,好不好……”
    只是一开口,声音哑得她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沈时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身躺在她身边,手心轻柔地覆盖在她侧脸:“傻姑娘,已经结束了,我在给你上药。”
    秦念似乎睡得不清醒,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上药,听见他的声音便有些贪婪地抓住他的手腕。
    “主人,你抱、抱抱我……”
    他放下药瓶,舍给她一只胳膊,将人上半身捞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和后臀。
    秦念本来还有些困倦,被他这样熨帖地抚摸着身体,血液好像终于重新活泛起来,舒服得她牵长了脖颈,在他怀里蹭啊蹭,一不小心,鼻尖蹭到了他胸前的某一点,她下意识地睁开眼,发现这一点竟然已经落在了自己唇边,稍微动一动,好像……就可以含住。
    前一秒钟还睡眼朦胧,现在她想装睡好像也装不成了,她其实是有些尴尬的,去挑逗他这个地方似乎过于淫邪了,可是她其实也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觉得这里……还……挺可爱的,而且这个姿势,这个位置,她不含住好像又有点辜负。
    她皱眉瞅着这个小红点很久,终于忍不住抬眼去看面前的人。
    沈时已经盯着她看了许久了,见她一副隐忍的样子,像是要英勇就义似的,他抓了两下她绵软的臀肉,有些忍俊不禁:
    “小丫头,你看起来好像也不是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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