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进了浴室里面,秦念才发现他的用意。
    沈时要她摆好姿势,意味着她要在镜子面前双腿大开,敞露身下令她脸红的部位。他的每一个命令都精准地刺在她可怜的羞耻心上,她必须在他面前主动将那些虚无的遮掩亲手撕开,让欲望露出真面目归顺于他的威严。
    秦念站在镜子面前迟迟没有动,身下又湿了一层。
    人感到羞耻的时候,不必实际上有外人在场,自我意识的自居作用足以使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和脸红,而要在这种自观的状态里继续做一些令人羞耻的事情,才是调教的目的。
    她搬来一旁的椅子,脱掉内裤,在镜子面前坐在椅子上,大开双腿的瞬间,她脸上烧烫得快哭出来。
    她永远无法摒弃自己的这种反应,也恰恰是这种反应,是调教她最好的工具。
    镜子里反射出她身下的水光,那里的欲望昭然若揭,她越看,那里便越湿,她只好起身找纸巾擦干净,结果刚擦了两下,沈时便拎着项圈和牵引绳推门进来,她呆在这个姿势上,进退两难。
    他俯身垂望她的身下,纸巾上沾染着她的液体,那里因为没有了毛发遮挡,每一道缝隙里的细小水光都清晰可见。
    秦念双腿大开,手停在阴部前方,不知道该拿开,还是给自己遮住。
    沈时淡淡地看了一眼:“我允许你擦了?”
    握着纸巾的手瞬间收紧,秦念抿嘴摇头,紧接着又被他捏住下颌:“想擦,那就擦干净,擦干以后,不许再湿。”
    “主人……我、我做、做不到……”
    啪——
    一记耳光落下来,几乎让她窒息。
    秦念没有那么疼,但耳光带来的屈辱感和惩罚意味却是最明显的。
    在每一句自由意志的表达之后,她都会被迫承接来自沈时的耳光,她在这种羞辱和痛感当中变得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卑微。
    原来保有的一切骄傲与尊严,在这种境地里变得多余而虚伪;原来做不到的一切,都将在他强制的命令里一步步实现。而他的命令也从来都不是让她轻易就可以做到的,要在艰难的处境里忍住痛苦和逃避的本能,在他的命令里逼自己去做,才是调教过程里对人心的慰藉。
    她必将双手奉上自己的一切自由意志,又亲手将这一切撕得粉碎,从此以后,身体代替语言,成为她最诚实的表达。
    沈时看着她含泪的双眼:“继续擦,我看着你擦干净。”
    秦念哽咽一下,刚摇了摇头,又被打了一耳光。
    然而他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擦。”
    眼泪顺着眼尾滑落,秦念颤声叫他:“主人……我、我不……”
    啪——
    如果语言失去强制的作用,耳光会更好地控制她的言行。
    “我让你擦。”
    小狐狸眼眶红红的:“擦……擦不干净……”
    点到即止的委屈和示弱,最容易唤起他的施虐欲,她总是恰到好处地挑动他最敏感的神经,让他放弃谨言慎行,从而露出疯狂又粗鲁的本性。
    他的手指拨弄着两片湿滑的阴唇:“为什么自己一个人,也能湿成这样?嗯?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来,”他握住她的手腕,将纸巾贴在她的阴唇上:“自己擦干净。”
    说着又拿过一旁的面巾纸,见她仍然不动,沈时笑道:“等我给你擦?”
    “不、不用……我自己、自己擦……”
    说着便忍着委屈的眼泪,自己擦下面。
    可是这一番折腾下来,那里又极其不配合,本来流出来的水就多,现下她越擦越湿,纸巾已经不够用了,那里还是湿的。
    她抬眼看了看沈时,他耐心极好地陪着她,却不肯主动递过去一张纸巾,只等着她跟他开口。
    “主、主人……”
    “嗯,怎么了。”
    “我、我要、要那个……”秦念指了指他手里的纸巾。
    沈时反而笑着挑起她的手指,将纸巾背向自己身后:“小狐狸,想要什么,你说清楚,主人才会给。”
    他们之间乖戾的趣味相投,好像永远都不必言明,秦念有时候觉得自己对沈时,或许也是耽于声色沉沦于身体本能的肤浅欲望,却又被这种欲望挟持得别无选择。
    他心情极好的微笑,满目温柔爱意地看她时,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有悖于她平常为人处世的一切准则,她也愿意放弃尊严,做出自己都倍感羞耻的事情来。
    在调教里准确拿捏力道的哄骗和调戏,是沈时从未说出口的恶趣味,他总是喜欢看她害羞脸红,手足无措眼泪汪汪地跟他求饶又说不出口。
    他会心疼她,但也坏得很,总是喜欢欺负小姑娘,好像男人欺负自己喜欢的小姑娘是一种本能,而他在秦念面前显露的这些本能,让他知道原来自己也是一个会爱的人。
    所以,她是他这一生的不可替代。
    “主、主人……我、我要纸巾……”
    “嗯,要纸巾干什么?”
    秦念眼眶红得厉害,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恰是在这种两相为难的境地里,她会慢慢臣服于他的命令。
    “要……要擦、擦下面……”
    沈时轻轻一笑,似是心情极好地在逗小姑娘:“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自己一个人就湿成这样了。嗯?为什么?”
    脸皮儿薄的小姑娘被他逗弄得哭出来:“主人……你……你给我嘛……”
    沈时抽了两张纸没有给她,而是弯腰小心地分开她的阴唇,将她下面又涌出来的液体仔仔细细擦干净,每一道缝隙,每一道褶皱,都被他温柔以待。
    然而柔软的阴唇被抚摸,熟悉的感受被唤醒,已经初尝人事的身体,总是天真的湿乎乎地等待他的降临。
    沈时发现她的异样,揉了两下,问道:“很久没用了,是吗?”
    他的话语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一丝暧昧,他仍然是严肃的,可他外显的一切严肃里有爱作为内核,秦念总是能够轻巧地从他外显的淡漠里发现他温情的蛛丝马迹,尤其是在看似不必用情的调教里,她比任何时候都相信他。
    沈时顺着她的阴唇向上揉捏,在阴蒂处停下,稍稍用力地按揉。
    “唔……主、主人……嗯……”
    有过交欢以后,这种带着情欲的刺激让她格外难忍,刚刚擦干净的地方就又吐出一丝清亮来。
    诚然,沈时此刻也有不愿忍的冲动,可他偏偏,又十分想要探寻在欲望难耐的情况下继续掌控的快感。
    他按揉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眼看着那里一张一合的收缩,小菊花紧紧地收住,会阴处也向上提起来,阴道口在不断地开合下吐出晶亮的汁液,周围的软肉已经因为欲望潮涌,满片嫣红。
    沈时抬头看她,胸前两点已经傲然挺立起来,秦念的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他趁她不备,重重地向下一按。
    “唔……主人……”
    敏感的阴蒂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秦念被迫向后扭动身体,沈时像是料到了她的动作,手指仍然紧紧按在她的阴蒂上,没有丝毫的偏离。
    一小股液体从尿道口渗出,沈时将她身下的一切反应都尽收眼底,秦念实在羞耻得浑身刺痒,脸颊烧烫,然而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顺着她的阴唇往下滑去,在某处停留,然后稍微用力捏住连她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软肉。
    “你用了我的东西,我该罚不听话的小女孩,还是罚小女孩的这里?嗯?”
    他看着她羞红带泪的双眼,问得极认真。
    不知为何,秦念在他的问话里突然涌出一阵眼泪,委屈得猝不及防:“主人……”
    静默地四目相对里,沈时突然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嘴唇,音带喘息:“我的小女孩,调教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那是让人安心的一吻,秦念无法控制地流眼泪,也无法控制地急于将自己交付给他,也臣服于他。
    想做更荒唐的一切,想要这副身体被他调教,被他使用,也被他蹂躏。
    要痛,还要更痛。
    甚至于她而言,疼痛愈清晰,她能感受到的温柔也愈加浓烈。
    她无法将二者剥离,而恰好,沈时能将她的一切渴望原封不动地还原,甚至还要入木三分。
    他没有等她回答,将泡沫喷在她双腿之间那一片羞耻之地,秦念紧张得连呼吸仿佛都悬在九霄之上。
    沈时不说话,拿过工具贴上她的软肉,冰凉的刀片紧挨上皮肉,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了会阴。
    旋即又被沈时看了一眼:“放松,给你清理干净,我要打你这里。”
    只要不是刻意隐瞒,沈时都会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字一句地跟她讲清楚。
    然而清晰的惩罚命令并不能消除她心里对未知的恐惧,反而是他将一切宣之于口,让惩罚之前的一切行为都归于对惩罚的事前准备,更能让她害怕。
    刀片顺着皮肤的纹理从耻骨到阴唇再到臀缝,一点一点将她身下清理干净,秦念紧张得不敢动,她无法坦然地和沈时一起盯着自己的身下,却又忍不住地看着他。
    沈时每次给她清理身下,总是毫不设防,靠她很近,大约他比秦念更要清楚她这里的样子。
    他是那样干净的一个人,素净清俭,如同佛祖面前的一支檀香。哪怕被欲望的袈裟裹挟,他也依然能稳坐莲台。可是偏偏这个干净得让人不敢冒犯的人,愿意这样低下身躯,去给她清理最难以启齿的部位。
    干净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轻拉扯拽,照顾到每一寸细腻的褶皱。
    拿过温热的毛巾,给她身下擦拭干净,他摸上去,做最后的确认。
    细腻软滑的唇肉被他的指腹揉捏着,像两块软糖。
    食色,性也。
    口腹之欲,和欢爱之欲作为人最难戒除的两项欲望,往往有最深的联结。食与色,有时并不是全然无关的两件事情,它们可以合而为一,意为食色,而非食与色。
    食美人之色,放浪淫靡,受人原始欲望和冲动的支配。沈时揉捏着她的两片阴唇,感受到那里再次湿润起来,抬头看她。
    他没说话,抬手给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在她侧脸上,秦念被他突如其来的耳光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看他。
    啪——
    她大开着双腿坐在椅子上,被迫一下接一下地挨着他的巴掌。
    啪——
    “主人……唔……”
    啪——
    沈时仍然是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一掌一掌地接连甩在她脸上。
    秦念被打得脑袋频频向一侧歪过去,最后甚至不敢再转回来,却被沈时捏住下巴抬起来看着自己。
    啪——
    她被控制住不能转头,是以他每一巴掌的力道都完完全全地打在她脸上。
    然而他的眼神也没有放过她,在四目相对里,在双腿大开无法合拢的羞耻里,在无法躲避的疼痛里,沈时沉默着,打了她二十下耳光。
    他之间上刚刚在她身下沾满的淫水,也都抹在了她脸上。
    二十下结束,沈时摸着她左侧微热的脸颊,目光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告诉我,接下来应该怎么打?”
    “打……打下面……”
    秦念颤声回答,已经不敢再求饶。
    沈时点点头,摸了摸她光滑的右侧脸颊:“好,那这一侧,等会儿再打。”
    说完,便拿起项圈,向后撤了一步:“自己下来跪好。”
    被打了耳光,尊严几乎被刮擦得所剩无几,她逐渐适应他的命令,尽管羞耻感如影随形,她也无法分神顾及。
    秦念在沈时面前跪下,下意识地仰头去看他,等着接受他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
    她身后还戴着尾巴,火红的尾巴和白嫩的小屁股相得益彰,愈发刺激人的情欲。
    尽管他们已经互相占有过彼此的身体,然而她看起来,仍然天真纯白,就连淫靡的时刻里,她的眼神仍然清澈得一同往昔。
    沈时无法否认,自己对现在这个跪在他面前的小狐狸,有割舍不掉的恻隐之心。
    他给她戴上项圈,又扣上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握在他手里,他对上她惊颤的眼神,稍一用力,将人拽倒,趴伏在地。
    他拽了拽牵引绳:“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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