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18岁。高考后,在市区打了两个月工,陈圆圆把他老头子的奥迪撞烂了,洪山跑回了家,当时陈圆圆的手在洪山的档位上。
    洪山说要在上大学前去看看自己的小妹,就回了龙湾。
    龙湾村老了,在鸡棚子里,洪山捅着刘美雪的黑逼洞,刘美雪的骨头格格的直响。
    外面的天上,火炉挂着。
    燥热的夏天吞噬了村邻的精气神,太阳挂在天上的光景人们自然而然地躲起来,残喘求活。而洪山不惧酷暑,喜欢往清凉的山里去。
    往屋后的龙源山上走两三里,一个隐蔽的山涧之中,有一汪不大的水潭,水潭里的水很清很凉,水不深,刚过胸口,水潭中间有一块很像龟壳的大石头。自一次从山上抓山鼠跌落水潭,这里就成了洪山夏天避暑的圣地。
    在水潭耗了一个晌午,直到全身的皮肤都起了褶子,洪山才起身准备回家。正要上岸穿起衣服,却看见水潭边上,山神的神龛前匍匐着一个人。
    走近一看,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大约16.7岁,身材娇小,肌肤雪腻。肤色有些奇怪,说她白,这白中还带着点绿,说是绿,却是时隐时现,洪山第一次碰见肤色还带待机功能,用上呼吸灯的人。
    女孩侧卧在水潭边的草地上,背对着洪山。虽然身子娇小,身材却是玲珑,光滑的身子曲线诱人,身上挂着露珠一般的水迹,大腿的私密处,一片粉嫩,更加令洪山惊奇的是,女孩的身上除了头发,没有一丝毛发。
    洪山蹲在她身后轻轻喊了几声,女孩没有回应,又等了稍许时间,女孩还是一动不动。洪山只好上前去摇了摇她,但是直到洪山给她身子扳正,她也毫无反应。女孩身子很是柔软,皮肤上有蛋清一般的粘液,触感清凉。
    她呈一个大字仰躺在草地上,洪山这时才看清她的面目。瓜子脸,琼鼻柳眉,红润的小嘴抿着,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一头长发湿漉漉抛散在草地上,面色发白,白中还带着点绿。往下看去,脖子纤细小巧,身上却是比背后看着的时候丰裕些,但是也能看出两个可爱的锁骨来。一对瓷碗倒扣胸前。小腹平坦,但是洪山找了一圈却没看见肚脐眼。大腿间煞是诱人。没有逼毛,两片乌青的肉唇一张一合的在喘气。
    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大约1分钟吧。洪山又把穿上的三角短裤给脱了,端着自己的机关枪就捅进了女孩的肉逼里,进到一个神秘的地界,感觉里面有些清凉,让人十分畅快,就是裹挟过甚,有些让人施展不开。
    不时从山涧中掠过的清风带走了洪山运动时产生的大部分热量,身处此地,草地青葱,身下沙土也极为松软,再加上那销魂的滋味,让人浑身松泰。女孩的身子实在太过销魂,直如黑洞一样将洪山吞食进去。正当他飘然欲仙的时候,只听一声叮咛,女孩居然醒了。
    洪山立马停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是好,却不想她玉足一弯,紧紧扣住洪山的后腰,让俩人又进一步。诧异的洪山抬头看向她,只见女孩紫色的双瞳里,烟波流转,媚眼如丝,嘴角微扬,脉脉含情,两个可爱酒窝不断蚕食着洪山的视线。女孩昏睡时被闷住的鼻腔才一打开,里面就窜出低吟浅唱一般的呻吟,穿过了洪山的耳膜,像似在洪山脑浆上舔过,让洪山一步迷失虚无。
    山涧中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回响着令人羞涩的打击乐,水乳交融之后,女孩躺在洪山的身上在水潭中浮沉。
    洪山很想了解她的来历,她却只告诉她叫阿姝。
    下午的热浪一波波地冲击依旧很是猛烈,返家的路上没什么人,洪山顺利地带着女孩回到了洪兴的家里,洪兴被老二赶跑了,屋子空了,老二出去种大棚了,没人住。
    幸好那是夏天,旁边的菜地里挂满了瓜果蔬菜,洪山从2岁起就会做饭,填饱肚子自不在话下。并且阿姝吃的不多,只是对瓜果比较感兴趣,却也只是浅尝辄止,倒是俩个青瓜嫩果一样男女的欲望像是填不满一般。家里当时来的一只大橘猫都被他二人的没羞没臊给吓跑了。
    结果第二天阿姝就没了。
    浑浑噩噩地过来一天。夜幕降临,热浪褪去,山风在洪山破漏的私人小屋里唱起山谣,他躺在竹床上,对着星空发呆。心中全是阿姝的影子。正当洪山对着天上的繁星许愿让他再见阿姝的时候,一个滑腻冰凉的身子无声无息钻到了洪山的怀里。接着嘴被堵上了,舌头也被缠上了,然后一个薄荷一般的舌头就在身上游走起来,洪山闭上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被舌头勾了起来...
    大约1个小时之后,阿姝躺在床上,敷着蛋白质面膜,晒着星星呼呼地喘气,洪山则要下楼喝水。
    洪山下楼找水喝,堂前居然还亮着灯,一愣,刘翠芬飘在空中和一个陌生的怪人谈话。
    那是一个女人,个子小小的,模样和阿姝有些相像,但是声音却是干涩磨耳。洪山心里有些好奇,就躲在门后偷听起来,听着听着洪山背后都生出冷汗来。
    这个陌生的女人告诉刘翠芬,三天后,山神要来送亲。
    洪山捡来的这个小姑娘,居然是山神的女儿。
    “在哪呢?”刘翠芬等那个怪人走了,急的都要哭了,鬼也有眼泪的。刘翠芬面色焦急地望着洪山,洪山也说不上来话,只能带着她一起去找了阿姝。
    星空,竹床,一脸懵逼的洪山,滑腻腻的阿姝在洪山的怀里说着话,她说她爱上洪山了,要和洪山成婚,并且已经和她爹说好了,三天后就举行大礼。
    洪山心里有些不高兴,充满男人气概地说,怎么不和我商量。而乖巧的阿姝却在他耳边娇滴滴地撒娇,她说她知道洪山的心思,他也是爱她的。
    于是,竹床又颠了起来。
    第二天,宋来福脑袋上插着锄头出现了。洪山的亲爹洪老大投胎了,只有他来当家长了。洪山看着这龙湾村有名的打妻狂魔,叹了一口气,quot;爸quot;。宋来福笑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样子,“哎。”
    洪山的祖父,洪兴目不识丁,虽然当过冰箱厂线长,水库挑担队小队长,文化时期武斗队长,依旧没能在文化知识上有一些提升,而因为在文化时期突出的表现,让所有有文化的村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最后还是学了一手杀猪的本事,才不至于饿死。
    所以给洪山取个漂亮的ABB格式的时髦名字愿望就落空了。不过这龙湾村素来有拜山神的传统,这给了洪兴重大的提示,所以,洪老爷子大手一挥,决定要洪家的长子嫡孙取个有福气的名字。就这样,洪山的命运就和龙湾的山联系到了一起,
    只不过,龙湾的山,对洪山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还未可知,或者,“洪山”二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呢。
    洪山没有想自己的名字,而是想自己居然要成婚了。
    两天后,夜幕降临,银河高悬,凉风袭袭,又是一个美好的夏夜。洪山依旧在自己的小屋里乘凉,但是很快的他发现有些不对劲。是寂静,村子仿佛哑巴了,原本十分活跃的生物也像是失语了,四周陷入了令人不安的安静。洪山不耐寂寞,下到了堂前。
    家里废墟的堂前位置,露天摆了几大桌宴席,却没有宾客,刘翠芬飘上前来,帮助洪山穿戴一新,让他等在门口,但是洪山却不知道要等什么。刘翠芬也不说明,只是退到一边,不再露面。一直到后半夜,洪山都开始饿了,才终于有了动静,屋后的天上居然下起了流星雨。
    过了一会儿,等那些闪烁的光点近了些洪山才发现那不是流星雨,那是一支走在天上的队伍。先是一排纤瘦的小个子背着花里胡哨的旗子,旗子上写着“龙湾山神”、“威严”、“回避”等字样;之后是八个绿色的小个子抬着一顶造型奇特的轿子从天而降,轿子里一个肌肤赛雪的小娘身着红纱衣端坐其中,红唇星眸,光彩耀人,正是阿妹;轿子后面却是各种长相奇特,穿着怪诞的小个子。
    他们皆是踏着虚空而来。落了地之后,一个和阿妹模样相仿的姑娘递给洪山一张狐裘,洪山抓着狐裘将阿妹从轿子里牵出,带到堂前主桌入坐。那些原本站着队列的各色小矮子就呼啦啦冲进堂前,吃喝起来。婚宴便开始了。
    四周开始喧闹起来,这些矮人一样的各色怪人在家里一阵胡吃海喝,一顿杯盏碰撞,觥筹交错,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才歇下来,各自散去。等酒宴结束,已经是子夜了。面无表情的刘翠芬和宋来福走屋后走出来,开始打扫,洪山没有喝酒,脑子也是灵清,拉着阿姝也去帮忙,只见家里掉了一地的兽毛,鸟羽,树枝藤蔓等等,还有一些山里的黄精,何首乌,兽皮,野果什么的。洪山还偷偷乐呢,
    等一家子打扫完卫生,父母便回底下睡觉去了。洪山牵着阿姝的手走到房前的晒谷场上,抬头看去只见星光照耀下的红衣阿姝娇艳欲滴,腹中一热。心中又想和她为爱鼓掌,当下也不避讳就上下其手,阿姝极为敏感,只一会儿便浑身瘫软,只是洪山要更进一步却被她阻拦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相公,我们成婚了,按照规矩,就要搬出去住了。”
    洪山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听见耳中一阵呼啸,再回过神来自己和阿姝居然已经在一只山龟壳上了。它正驮着两人往山里去。
    山龟速度很快,洪山下意识地回头往家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个妇人的身影从那破屋地下里钻了出来,身后的鬼差勾魂链一甩,嘴里喝道,“刘翠芬,下来挨打。”就把刘翠芬带走了。
    山风呼啸,夜色苍苍,伊人在侧,香薰袭面。千般滋味,各色新奇,一只巨龟载着少男少女在树影里急掠而过,洪山最后一丝愧疚不舍也尽数遗落在了这万古长亘的夜色中。
    又过片刻,终于到了目的地。在洪山眼前的,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奇妙的景色。
    两人此刻正身处于一个山谷之中,两侧是高耸入天的峭壁,犹如刀切斧砍一般将天地分出界线,正面一道大河像是从天上挂下来一样奔腾不绝,一直到了眼前,汇成一汪数百亩大小的湖泊,驮着洪山和阿阿姝的山龟此刻正停在湖的中央,并慢慢往下沉去。湖泊周围是一圈高低错落的房屋,其中一幢高楼特别醒目,全部用石头砌成,形制看上去像是一座神庙。
    正当洪山奇怪此地深夜为什么亮如白昼的时候,一颗颗璀璨的聚光灯从山谷四周腾空而起向他飞驰而来,依次排开,像是机场的信号灯一样从湖中央往神庙的方向排去。
    接着阿姝兴奋地喊了一声“相公,我们到家了。”而正在找“飞机”的洪山,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双脚离地,漂浮在空中,阿姝盈盈笑着抓起洪山的胖手,翩然起身往神庙方向飞去。
    灯自然是不会飞的,会飞的也不是灯。这方天地间也没有飞机这等物事,那是萤火虫,个头很大,在洪山随阿姝往神庙般的建筑飞去的路上担当着照明的工作。
    湖泊也大,阿姝飞行的速度不快,湖中蒸腾的水汽不断侵蚀着洪山的身体,衣物首当其冲,全都湿了。正当洪山以为自己要被水汽侵蚀患下风湿的时候,终于上了岸,到了这时才发现周边的房子都是吊脚楼一般的木楼,干燥通风,但是隔音极差。这时出现在这潮湿大湖边也算正常。
    再看身上,原本被夏天的闷热烘烤得外焦里嫩的身体此刻却已经被这湖水浸湿,显得十分湿润,洪山摸了摸裸露在外的皮肤,感觉有些清凉,皮肤上有一层粘液,像极了初见阿姝时她身上的那层液体。再看自己的肤色,好像变得更为白皙了,皮肤之下还带着点翠绿色的氤氲流转。洪山有些莫名地看向喜笑颜开的阿姝。阿姝收起脸上的兴奋,说道。
    “相公不慌,这是我山神领域,与你的世界有些不同,你入了此间,神魂浮夸,会虚浮在空中,而这山神湖中满是灵气,正好滋补你的神魂,最是合适。”洪山这才往脚下一看,却也发现自己已经很靠近地面了,“哦,阿姝,这还挺有趣的。”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湖旁围满了和先前在洪山家中吃酒宴模样的小个子,他们好似在庆祝,又好似在借机放肆。整个湖边一片喧嚣、混乱。有一瞬间洪山真的觉得自己来到了矮人王国,这里的人不仅长得矮小奇特,性情更是不羁。
    他刚想仔细打量一番,却被阿姝打断了。只见一个和阿姝样貌相似,说话声音却很干瘪不带丝毫感情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就是当初到洪山家中通知母亲设宴的那位。“哼。”洪山对这位不知身份却对母亲丝毫不敬的娘家人没有什么好脸色。
    这女人对洪山的故作姿态也不在意,面无表情地说,“阿姝,妹夫,你们是我龙湾山第一对成婚的新人,老祖传下话来,已经为你们在神殿边上立起新居。俗世中有说法,洞房花烛,一刻千金,外面的宾客自然有我们招待,你们这就回去新房罢。”女人说着便在前头引路,洪山依旧飘飘荡荡地着跟在阿姝的后头。
    没几步,三人就离开了形骸浪放的人群,上楼进到新房楼前。新房不大,是一座独栋的双层小楼,下面是一层牲畜栏,上面是住房。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随意地埋了几棵蕨类植物,和平常见到的矮小植株不一样,这里的蕨类植物皆是高大茂密。
    走过院子,登上几节木梯,进到房里。房间陈设极为简单,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床上罩了纱帘,别无他物。只在门后的墙壁上挂了一朵红色的花。等自称大姨子的女人退了出去,阿姝在房里转悠了一圈,不时在这瞧瞧,在那摸摸,最后一头倒在床上,显得颇为兴奋。
    洪山也是有些高兴,笑着对女孩说,“阿姝先前不宿在这里吗?”他有些奇怪阿妹的表现。
    “是呢相公,阿姝原先住在湖上。”阿妹抬起下巴,眼神灼灼地望着洪山,也不等洪山问她在湖上怎么住法,下一刻,却翩然起身,扑进洪山的怀里,紫色瞳孔里满是勾人的欲望。
    青萝帐,俏佳人,花月夜,共婵娟。大床上,阿姝与洪山缠绕在一起,她很快脱光了男孩,然后手一挥,自己身上的衣裳就不见了。接着就跪坐在男人身前,把头埋到了身下,起伏不停。
    一连数天,洪山和阿姝皆是在床   上度过,不过很快,洪山居然发现阿姝有些不对劲。
    她的身子越发丰腴,皮肤不再细腻紧绷,身上的绿色也渐渐多了起来。自己的身子已经能够站到地上,皮肤下的绿色也更多了起来。洪山很担心阿姝的身子,也担心自己的身体,心里还想着是不是自己纵欲过甚,阿姝毕竟年纪尚轻,万一伤了本源就得不偿失了。
    阿姝却不以为意,一直索求无度,而洪山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能干。每每皆是让阿姝乘兴而歇。   不过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日清早,洪山醒转过来后居然发现自己的发妻不见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不辞而别了。
    阿姝消失得毫无声息,小小的房间显然是藏不了人的。枯等了几天,洪山始终不见阿姝归来,加上这小房子里能吃的已经没有了。洪山只好出门寻觅。
    这是洪山到这这么多天第一次出门,在陌生的地界,又与自己所生活过的世界完全不同,都让洪山惴惴不安,更要命的是,这地方不辨方位。这些都让洪山有些心烦意乱。
    在门口踟躇了半晌,茫然四顾,洪山悲哀地发现只有那汹涌的大河,浩淼的大湖在他的脑海里存了些影像。
    幸运的是,这地界居然也有活雷锋。一个浑身上下皆是墨绿皮肤的丑陋矮人告诉他,阿姝前几天进了那像是神殿,他们却称之为山神府的地方。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了。
    山神府就在洪山同阿姝新房的右侧,步行只需2分钟。洪山做贼似地在四周张望了一下,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洪山讨了个没趣,抬脚往山神府走去。
    洪山毫无阻碍地进了神府,里面却空无一人,只在一个大堂的后方有个黑洞洞的小门,洪山素来胆子颇大,其实也不算胆子大,就是比较鲁莽,没多做考虑便进了小门。
    门后是一个幽长的走廊,走廊内空间宽敞,光亮晦涩,走过没十几米米,拐过一个路口,到了后院一样的地方。这里也是没人,洪山四处搜寻了一番,挑了一间最大的屋子走了进去。却发现这并非卧室,而是一个类似山寨聚义厅一样的所在。厅内两侧都放了一排桌案,只在厅堂的正前方有一个高高搭起的太师椅。此刻,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看上去身材魁伟,穿着一套明朝时制式明光铠,坐在屋里,却戴了一顶极大的竹斗笠,斗笠上还悬了两块黑布。完全遮蔽了面目。看上去应该就是这龙湾山之主——龙湾山神,洪山的岳丈大人了。
    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洪山弯腰作揖,微微行礼,问道,“叨扰这位仙尊,我的老婆阿姝走丢了,有人说看见她进了神府,我思念地紧,就寻这来了,不想扰了仙尊清修,罪过罪过”。
    “哦,原来是贤婿来了”,高椅上的那人开口说话道,声音有些特别,听上去洪山竟然还有些熟悉,不过始终记不清声音的主人是谁,只好恭敬地答道,“原来是岳父大人,小婿有礼了”。
    “无妨。”洪山的便宜岳父有些扭捏地回答道。等他说完,却也没有吩咐,只和洪山玩起了干瞪眼的游戏。洪山不敢造次,不过这时肚子里却是响起轰鸣之声,肚子是饿极了。无奈洪山只好又开始问他,“泰山大人有没有看见阿姝啊”。
    “昂昂,没看见~”嗯?这岳父怎么还会学猪叫啊,这突兀地两声猪叫让洪山忽然想起上初中时遇见的一件事,心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他猛的抬起头望着高坐椅子上的神秘岳父喊道,“朱投仁?”
    我这不喊还好,一喊上面端坐的岳父却是抖了一哆嗦,居然像是被被洪山吓坏了一样,还把身子给转过去了。但是他依旧不语不发。还挺赖皮啊。洪山苦笑不得的说,“嗨~朱山神怎么了这是,我不又不干嘛你,怎么还躲我呢。”
    “哎,阿山,是我。”只见这端坐高椅的壮汉一把摘了斗笠,居然是一个长着猪头的怪物。洪山看到这山神真身,一时间百感交集,一阵惊恐、幸运、埋怨的复杂情绪充斥胸间。记忆也被拉回到6年之前。
    初一的时候,洪山曾和同村的徐文明在上学途中遇到一头近千斤的野猪。穷的连包子都吃不起的青少年当天晚上就约了几个同龄人前去捕杀,结果身陷险地,差点全军覆没,最后正是这个猪头怪物出现救了几人,而洪山也帮他完成了一件他完成不了的事情,这猪头怪物当初和洪山说过,他是一位山神。但TMD,他就是洪山屋后龙湾山的山神。
    洪山心里憋屈难忍,还有一肚子的疑惑,刚想开口问他一些问题,山神老朱却“昂昂~”两声猪叫,说是要告诉洪山所有的事。
    “昂~本座名讳朱投仁,你业已知晓,也知道我是你们这百里方圆龙湾村的山神。本座担任这小小神职也有千余年,当初不和你说,是怕你和别的人一样,要来我这里骗吃骗喝。”看来这猪头怪物是把洪山当成那种穷亲戚了,可以洪山是吗?他是。一脸坏笑的洪山比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继续听他说。
    “你我所处的这个地方是我山神庙所化的一方须弥境,这原本是我个人的洞府,但是现在却是你所在龙湾三百里大山唯一的精魅魍魉避难之所。”我刚想问为什么的时候,他却摆了摆手,让我安静。自己接着说,“那一日,因你在我须弥境的障眼法阵中戏水,阳气四泄,引得灵湖上一个修炼百年的山魅一日化形,并随着你的肉身去了外界。山魅本是阴体,无形无质,但是那日你在水潭中泡了一个晌午,不但让她化形,还帮她筑了肉身。从她一出世便是因你而生,所以一切思维想法皆系于你一身。”
    洪山心下一惊,原来如此,怪不得阿姝与他只是素昧平生却是心意相通,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但是还有个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也想问一问清楚,“山神大人,那我是如何不顾廉耻,每每见到阿姝就想与之敦伦?”咳咳咳,朱投仁尴尬地的咳了几声,又说道,“阿妹本是山魅,属阴,天生对阳气渴求非常,浑身上下皆是让人兴奋的毒药。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定然是受不了诱惑的。”说到这,他半转身过去,乜斜着瞟了洪山一眼,语气严肃道,“阿山,你可知你已经犯下大错?”
    洪山刚在脑子里将一些事情理顺,一听这话,心里陡然一惊,完了完了,这厮要下辣手了,但是还是装作不解地问道,“还请山神大人解惑。”
    “阿姝诞于灵湖,而那灵湖乃是我法力所化,这阿姝自然如本座女儿一般,我自会庇护她,所以她说她要下嫁于你,我也撒开面子去求地府阎罗呼唤你母亲上来。可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为什么?怎么还和刘翠芬有关系?”
    “哎,不是和她有关系,是和你有关系。我这须弥境肉身可是进不来。”他伸出一只黑漆嘛唔大手点了点洪山的脚下,洪山这才回想起来,来这里这么些天自己还漂浮着呢。
    “什么?那就是说我已经死了?”洪山大惊失色,很是失态地大呼起来
    “说你死呢,其实也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朱投仁又说话了,这时的语气,却是充满了沧桑。
    “为什么你们要害我?”
    “神魂可以离体七天,七天一过,你便可以回去,不过到时你想留下,本座也可答应你。因为。。。”
    “因为什么?”洪山死死盯着朱投仁的后脑勺,幻想自己的目光可以射穿这可恶的猪头怪。
    “因为阿姝,她只有七天的时间了。”
    quot;哼,该死的山魅,她的死活与我无关。朱投仁,你要是还念在与我有旧,现在马上就放我回去,不然等我还有命在,别怪我把你这破山神神龛给掀了。”
    “也罢。”
    朱投仁不再多言,就带洪山离开了须弥境,回到了现实世界,出现的地方就是那座小小山神神龛前的草地。山神大人看了看洪山,甩了甩猪头,接着往洪山当天洗澡的水池一指,水潭中的那块大石头居然慢慢地升了起来,接着,竟然还出现了头和四肢。原来那根本就是一只长了许多年的山龟,龟壳之上满是水中的苔藓。山龟缓缓抬头,张开嘴来,只听一声反刍的声音,一个白花花的人形吐了出来,摔落在眼前的草地上。
    赫然是洪山的肉身。
    惊诧不已的洪山转头去看朱投仁,却只见一只手不像手,蹄不像蹄的东西猛地向他砸了过来,洪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洪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躺在竹床之上,一把乘风牌的电扇呼呼地对着他狂吹。洪山背脊一凉,脑袋一热,就感觉自己发烧了。
    洪山在洪兴的老房子里发热了7天,来了许多人看他,还有要和他办事的,洪山一一应了。
    等把村子里长的好好看的媳妇婶婶小姑娘全都日了,洪山给自己写了贫困生档案,又给宋奕欢写了一份,宋奕欢到底是把住了裤腰带,居然考进了省重点,成了自己师妹。在村委盖了章
    马上就要离开龙湾了,洪山就想带着点念想走。就找到了洪文明。
    洪文明初中毕业在家务农,前几天拐来一个女孩,山东的,屁股大奶子肥,天天不下地,就在家里播种。等洪山去洪文明家里的时候,红文明正嘿嘿哈哈的在那个女孩身上耕田。
    洪山上去贴在他耳朵上说了两声,洪文明就骂他是个畜生。
    晚上两人先是到了洪家祖坟里,把睡了几百年的老家伙们都给叫醒了,这TM洪家的祖宗全是猪头人身的妖怪,洪山这才知道,那个朱投仁为什么要救他们了。原来都是他的种呢。
    把祖坟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搬走了,洪文明就到广播站喊着,“祖坟被挖啦。抓盗墓贼啦。”
    村里能走的全都跑到洪家祖坟那去帮忙,洪文明和洪山撬开祠堂的门,进去把几只雕花牛角全从柱子上泄了下来,开着洪文明那9手的奥拓就去了城里。
    等东西卖了,洪山和洪文明对半分了,叫来宋奕欢给她买首饰。女孩子要富养嘛。
    路过兽王皮鞋的专卖店,眼睛一亮,居然是洪繁花,洪繁花现在单身,老公是大巴司机,刚得了艾滋死了,留下个女儿。
    洪山给了宋奕欢一张储蓄卡,让她赶紧回家,千万把好裤腰带。宋奕欢亲了哥哥一口,她知道哥哥要飞走了。
    洪山走进兽王皮鞋专卖店,洪繁花就上来招待,一看,“洪山啊,怎么还没开学。”
    “姐。”洪山看见洪繁花身子丰腴,还在哺乳期呢,就出来上班了。就朝她笑。
    洪繁花和店里请了假,下午就没上班了,在洪繁花租的房子里,洪山和她说,“姐,我要走了。给我一次吧。”
    洪繁花就说,“我老公是艾滋,你不怕啊、”
    洪山就说,“我和胡甲老和尚学过本事,什么逼有毒,我一插进去就知道了。”
    洪繁花就说,“插进去不就感染了吗。”
    洪山就纠正说,“那叫传染。”抱着洪繁花就往床上滚。
    洪繁花被洪山脱着衣服,在床头柜里乱翻。终于找到一个避孕套,还是上个租房子的留下的,过期两天了。
    洪山就说,“姐,我的鸡巴百毒不侵的。”是啊,这洪山穿针引线的,捅了这么多逼洞子,除了破皮了,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生孩子的除外。
    洪繁花被脱光了衣服,身上都是白的有肉,手摸上去,全是滑腻,被摸了两下,洪繁花就受不了了。
    坐起来脱洪山的衣服。
    两个人赤裸着抱着亲嘴,以前两个人也经常亲嘴,不过是第一次吃舌头。洪繁花的舌头很长,很灵活,她喜欢吃瓜子和鱼,所以练的舌头很灵活。把洪山亲的大脚趾头又要断了。
    洪山就用长了毫毛的手,去抓洪繁花的白肉,引得洪繁花咯咯咯直笑。其实洪山的手因为打工已经少了90%的毫毛,全磨掉了,洪繁花是真开心。
    洪繁花坐在床上,洪山站着,洪繁花吃着洪山的肉棒,这时候肉棒又长了一点,能到洪繁花的喉咙,让她一阵阵的反胃。再看洪繁花的屁股底下,一大滩油把凉席沁出来一个鲍鱼的形状。
    洪山跪在洪繁花的腿间,嗖的就钻了进去,和黄鳝钻洞差不多,“姐,你的骚逼洞子都打滑了。”
    “有没有毒,有没有病。”洪繁花身上舒服了,心里却担心呢。
    “哎,”洪山叹了一口气,“还真有毒。”
    洪繁花吓了一跳,赶紧要推洪山,洪山抱着她紧紧的,就说,“姐,我给你消毒。”蹲着就把腰丢到天花板上又重重落下来,洪繁花的心都被敲碎了,又揉在一起,变成个洪山的大头,“哎哎哎哎,还是你好,洪山,~哎哎,洪山你最好了。”
    洪山啪啪啪的撞这洪繁花的骚逼,骚逼上都是油,被砸的溅满了整个房间,整个房间他们都给弄了一遍。最后把胡甲交给洪山法门炼制的白药全给放进洪繁花的逼洞里。
    洪繁花躺在床上,洪山手撑着床隔空趴在她身上,洪繁花的脚踩在洪山的胸口上,洪山的鸡巴插在洪繁花的逼洞子。
    洪繁花请了两天假,在城里每个最漂亮的地方都去放药,等洪山坐上了去省城的长途车,洪繁花,眼睛里灌着爱的咸水,荡着不敢落下来。洪山把嘴唇印在窗户上,对着洪繁花的嘴。
    洪繁花也嘟嘴隔空亲着洪山。等长途车开了,走了,远了。
    洪繁花眼睛的水落到脸上,她伸手擦了,裤裆里的药却流出来湿透了短裤子。她酸酸的说,
    “小老公,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回来放白药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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