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沉静如水,灯芯跳跃着爆出一朵火花,摇曳的灯火浮动着淡淡的昏黄暮色。
    法显不动如山的端坐着,他上身是一袭雪白袈裟,刺绣精细的金纹,火光映照下似月华流淌,庄严清净,而下身衣带解开,欲根勃发,有种不堪入目的淫糜。
    此情此景映入眼底,花千遇心间发热,心底一直以来都被忽略的某种渴望被点燃了。
    伸手拉开法显掩住她嘴唇的手,倾身靠过去趴在他胸膛上,动作火热的紧抱着他,张口咬上他的耳垂,沿着耳廓细细吮咬,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带着低微的娇媚喘息。
    花千遇纵情的撩拨挑逗他,手也不曾闲着,紧握着狰狞粗硕的阳物,动作淫乱的上下撸动,指尖勾撩着肉冠顶端,再一路慢捻到根部。
    身下的躯体僵硬滚烫,淡淡的檀香息在热浪的蒸腾中闻着愈发浓厚,香远深沉的气息中使人心神迷醉。
    熏绕得她浑身发软,腿心间微微湿热,有一股热流自幽穴内涌出,濡湿了亵裤。
    情不自禁地并着腿磨了一磨,光洁的花唇和布料相触生起一丝麻痒,饱满的蚌肉颤动着又吐出一股清液,又湿又热。
    花千遇难以置信,她不过是逗弄了法显几下,她的身子就动情了,可能太长时间没有做,才会这么敏感。
    腿间湿热又隐隐发痒,难耐的躁动感让她的行为愈发放浪,竟是直接跨坐在法显腿上,摇着腰肢去私处去磨蹭他的腿。
    随着她颤晃的摇动,布料陷入花唇中研磨着细嫩的软肉,生起丝丝的酥麻感却尤觉得不够里面更痒了,腿分的更开,肉缝翕合着贴紧肌肉结实的大腿,压着他的腿前后摇动。
    坚硬碾磨着柔嫩的蚌肉,滚烫的热度也一并渗入花唇内,麻热感席卷而来,小腹紧缩几下热流涌来,麻痒中隐约升起几许空虚,只期望更多的快感来去填补。
    她腰肢加剧摇摆,花核时不时被摩擦到,酥麻的电流自脊椎上掠过,花千遇颤巍不止,遍体酥慵,下面春水涓涓不绝,流出的清液浸透了布料,还将法显的亵裤染湿成深色。
    他颤栗的绷紧了双腿,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能清晰的感知到柔腻湿润的禁地紧紧贴着他,吐出一股股春水,即便完全看不到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靡靡的艳色,饱满的春桃分开两片,水嫩含露,艳糜生香。
    法显呼吸灼重,隐忍的眼底好似燃了火,隐约闪过一抹暗红。
    想到花千遇深夜前来,就为了对他做这种事,还在他身上……
    心底不免升起几分羞耻之意,他推开花千遇,又将裤带往上拉掩盖住勃发的欲望,欲起身离开。
    因着急摆脱动作没了轻重,花千遇被他一推后背撞到矮案上,霎时间疼痛感袭来,双眸中涌上了水光,雾蒙蒙的目光望过来,犯了狠的冷意。
    法显一顿,继而又小心的扶起她,查看她背后的磕伤,问道:“碰到哪了?”
    花千遇拍开他的手,怒道:“死和尚,你竟然敢推我。”
    法显动作停滞,垂眸:“抱歉。”
    即使错不在他,他还是自责于失手弄疼她了。
    他手指轻轻拂过薄背,柔和的声音有几分沙哑:“需要上药吗?”
    方才只是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疼过也就不疼了,往常她身上带伤还能坚持赶路,这点磕磕碰碰不算什么。
    她也不是矫情的人,本想就此作罢,见法显低垂怜惜的眉眼,心又痒了起来,努嘴道:“不用上药,你帮我揉一揉。”
    法显神情犹豫,静了几息,伸手轻柔的覆上她的背,手掌缓慢的揉按。
    他的手宽大,炽热,温度透过衣衫渗入皮肤中,让人极为的温暖心安。
    揉弄片刻,正待收手时,花千遇突然说道:“还有前面。”
    法显不动了。
    花千遇挺着胸让他去摸,法显飞快收回手,视线转开不看面前微露的酥胸。
    她嗤笑一声,嘲弄道:“现在不敢摸了,当初在西域时你都把我的胸揉肿了,还咬着不松口,推都推不开。”
    香艳的往事被一字一字详细的叙述一遍,刺激性的言辞便如身临其境般。
    法显脑子嗡的一声,轰然炸开,热血霎时上涌,脖子和脸全红了。
    看他脸红的宛若滴血,花千遇放声大笑,心底隐秘的恶念沸腾不止。
    “看来法师也未完全的离欲清净啊!”
    她凑过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色情又露骨的问:“法显,你有自渎过吗?”
    法显眸光一颤,抿唇不语。
    花千遇的手又摸上他胯间的隆起,随意的撸动几下,手中的阳物就颤抖的不行,又热涨粗硬了一圈。
    听着耳旁凌乱的粗喘声,花千遇嘴角勾起,一时得意起来,他定力再强,不还是在她手下溃不成军,颤抖不止。
    半响也未得到答复,花千遇加重了亵玩他阳根的力道,激流似的麻痛自下腹掠过,胀痛中升腾起一股刺激的快感,只想让她再用力一些去抚弄。
    “回答我。”再次道出口的话似是威胁,又透着引诱。
    法显不语,唇线翕合默念着经文,额头上的热汗颗颗滴落下来,后背全都汗湿了。
    他的无视,让花千遇莫名火大,神色不好的用指甲掐着肉冠,阳物狠狠一抖,囊袋又紧绷了些。
    法显闭了闭眼,眼睫抖动不止,强烈的酥麻颤栗感让他整个身体都麻了。
    沉默片刻后,烧着欲火的喑哑嗓音道:“……没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却让花千遇的兴致更加高扬,她颇为感兴趣的说:“那你是怎么解决淫欲的。”
    生理上的欲望可不是光靠理智就能完全压制的,尤其是在梦中,春梦旖旎他想控制都难。
    一室寂静,无人作答。
    “总不只是念经吧?”
    花千遇笑了笑,手指握着囊袋感受着沉重的分量,里面积累的全是阳精,她重重捏了一把,引得法显浑身颤栗,头皮发麻。
    满身都是淋漓的热汗。
    法显的反应取悦到了她,一时间玩心大发,两颗囊袋被她揉弄的颤巍涨红,然而她面上却是一副无辜的神情,甜腻腻的说道:“法师修行清苦,我这也是为了给法师找点乐子。”
    “不用……施主日后不要……在做此事了。”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话中还有几声模糊的喘息声。
    手握成圈套弄着他肿胀勃发的欲望,花千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出家人不能妄语,有损德行。”
    天台寺内门的小和尚一口严肃的教导口吻,不用想就知是他教的,全是些正经的大道理。
    法显嘴唇翕动一下,复而又抿直唇线,不说话了。
    他的反应不正是坐实了他确实心口不一。
    花千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法显实在是太老实了。
    她低笑着幽幽的说:“其实你心里很想要女人吧,我靠在你身上你完全可以点我穴道再把我推开,但是你没有这么做。”
    不知是否有意,话中带着一丝玩弄般的羞辱。
    她的呼吸近在耳畔,蛊惑般的轻语道:“你究竟在期待什么?”
    期待什么?他心底很清楚。
    法显抬目看她,眼中暗流涌动。
    “贫僧是出家人。”他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身份。
    此言不止是警告她,亦是在提醒自己,不能放纵,也不能沉沦。
    他背负了太多人的期望,以及他自己的理想,这些他都无法辜负。
    “那又如何。”花千遇不在意的轻声一笑:“我就是喜欢出家的和尚。”
    她的语气极为的暧昧缠绵,却也无法掩盖话中透露出的那一丝轻慢的恶意。
    法显微微垂眸,眼中的情欲在消退,逐渐变得清明甚至接近冷漠。
    她不仅冷心无情,还很残忍,对他无意却还是引诱他,让他迷失欲海,看他无法自控的样子,以此来满足心底的恶趣味。
    因为僧人恪守戒律,不近女色,逗弄勾引起来也更加让人有摧毁欲的快感。
    她对他如此,自然也会对旁人这般,可能在她眼里所有男人都一样,只是她肆意玩弄的工具。
    一抹苦涩涌上心头,法显眼底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他和她终究陌路殊途。
    “施主若是想……”
    他平静的开口,声音艰涩哑痛,像是吞了刀子,然而心底却一阵阵的痛:“可以去寻其他男子,俗世中亦有不少优异之辈,任凭施主选择。”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焦灼的情欲气息也变得压迫起来。
    花千遇皱起眉,思量片刻,想不通的苦恼语气说:“可是我不想找别人,只想找你啊!”
    法显怔住了,眼底凝聚的冷硬开始崩裂。
    这是不是代表,她有一点点的喜欢他?
    当这个带有奢望的念头升起时,法显才真正意识到,四年的苦修全部都功亏一篑,他陷入了更深的地狱。
    原来他心底所有的排斥和抵触,只是为了这一句话,想要听到他在她心中是不同的。
    见到法显眼中明显的动容,花千遇得意忘形起来,未经思考的赤裸言辞道:“我下面都湿了,要不要摸一下?”
    法显的身体猛地一震,浑身僵直。
    这句话倒不是真的,她才不会让他去摸。
    她继续套弄着手里的阳物,盘桓的青筋愈发的狰狞,肉茎坚硬滚烫,马眼里也流了许多浊液,潮湿又粘腻。
    法显明显安静了下来,也不阻拦她了。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晦涩不明,波澜涌动,隐隐让人有几分心惊的感觉。
    犹如实质的目光注视而来,花千遇开始觉得不自在,心底发慌。
    忍不住想走,但是又梗着一口气,她若走了岂不是很丢人。
    她不曾想过,身为一个女子却赤裸裸的握着男子的阳根撸动挑逗,已经足够丢人的了。
    她加快了揉弄的速度,只想让法显赶快泄出来,她就可以借机光明正大的嘲讽他几句。
    浓重的檀香息混合着淫靡的气息压沉到头顶,让人意乱神迷,花千遇的神智也有点不清醒,往常她是不会有这么弱智的想法。
    她垂下眼,尽量去忽视法显,然而身下的精壮身躯滚烫如碳,她坐在他怀里也热出了一层薄汗。
    手里血脉贲张的狰狞阳物,热的像烧红的铁杵,肉冠顶端覆着晶莹的液体,火光映照下油亮润泽,脑海中突然有一种异样的冲动。
    然后她就付出行动了。
    指尖沾了一点浊液,放到唇边舔了一下,味道不重,有一点淡淡的膻腥味。
    法显常年吃素,精液的味道也很淡,应该比一般男子的味道要轻多了。
    她还没有吃过其他男子的精液,也不好做对比,不过根据多年看小黄文的经验,确认自己猜的不错。
    法显见她的动作,心神激荡,热血翻涌,脑子空白了一瞬。
    阳物抽搐的抖动几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阳精落在他腹间褶皱凌乱的袈裟上,雪白的颜色沾染了污秽,还有一些从顶端流下来沾了一手。
    花千遇看着手上浊液,想起了她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这么快就射了,你是不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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