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一套虎狼药?”
    老太医跪在地上,点头应是。
    她抿了口茶,“疯了不成?她为何如此,不怕死么?”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1
    北宁山地界偏北,方眠本是南方人,还从没到过这么远的地方,便有些水土不服,一连几日都是怏怏的。
    午后,梨花掩着的厢房里,横陈着一具白皙玲珑的女体,睡得不老实,已踢开了被子。少女眉目如画,隐约已可窥见来日长成后的冶艳气息,身量未足,越发显得胸前一对饱胀的雪乳艳得惊人,而双腿纤细修长得显然超了常人的水准,又映出了七八分的清丽飒爽。
    ——不过,这叫人不忍多看的胴体此时一片狼藉,胸乳腰腹上横着暴虐的浅红指印,显然是欢爱痕迹。
    方眠还没习惯这样难堪的姿势,在梦中也极不舒服,皱着眉扭了扭腰,又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食指,轻轻嘤咛。
    昨夜隋戬干得尽兴,胡言乱语地在她里面灌精,可方眠身上本就不舒服,苍白的脸色落在他眼中,倒像是助兴似的,插肏得更狠了。末了,方眠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大张着昏睡了过去。
    梦中一片光怪陆离,隐约是风波亭外红尘滚滚,她被顶弄得失神,喉间不自觉叫道:“陛下,放开……”
    “闭嘴。”
    方眠虽通人事,却从来只经受过隋戬一个男人,体内那物的形状轮廓都极熟悉,她明知是谁,困得睁不开眼,含糊地哼着,“嗯……我累了……我真的不行了……陛下、啊!”
    隋戬猛地挺腰一送。他胯间阳具又粗又长,勃起时青筋缠绕,方眠下身肉穴生得窄小,压根含不住,平时他都还算克制,这么一插,方眠在睡意朦胧间蓦地醒了过来,扬起脖子,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唔!”
    隋戬毫不理会,大力将她翻过去,扯出腰带将她乱抓的两只小手绑在身后,让她母狗一般跪趴在榻上,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全身蒙上了一层羞耻的薄红。
    这个体位下,方眠只觉得屈辱,可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的技巧和肢体,不多时便喷了阴精,湿润黏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出,她这才出了声,“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嗯!怎么了?”
    隋戬冷笑了一声,“贱。”
    方眠意识模糊,耳中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终于觉出了害怕,不禁收缩下体,想让他早点射,“啊……我不行的……”
    “害怕?”男人冷硬的声音。
    方眠的额头蹭着软缎,不知何时泪已流了满脸,被痛苦的欲望折磨得人鬼莫辨,“嗯……我害怕……”
    下一刻,她只觉得头皮一痛,被扯着长发丢下了地,又被拉扯着摇摇晃晃在榻边跪下。没等方眠跪稳,隋戬已扶住了自己坚挺热烫的阳具,对着方眠因喘息不畅而微微张开的殷红唇瓣捅了进去。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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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戬后宫中美人众多,例如皇后就是个一等一的闺秀。方眠在太医院待得久,听闻这些闺秀自小被调教得知情知趣,在床笫间更是花样百出,时时遣人来太医院拿药,那药性连老太医看了都皱眉。
    跟她们一比,方眠年纪又小,性子又闷,加上不爱逢迎,就像朵枯木上的小白花似的,生涩得近乎愚蠢,因而,隋戬往常对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定期的床事更像是敷衍,隋戬从没在她身上试过这些花样。
    少女喉咙深处的一阵阵涌动也像是吮吸,隋戬狂暴地齐根捅入又抽出,“不这么说你?你不就是贱?”
    身下少女的小嘴含不住他越涨越大的性器,朱红的嘴唇被撑到极致,紧裹着他胯下丑陋的巨龙。她脸上只挂着那两行做呃的泪,眼中满是惊恐,摆着头,却说不出话。
    他冷冷笑了一下,“这副淫浪模样,装给朕看?事到如今,还要装么?”方眠红着眼圈摇头,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知道怎么了?”
    方眠点不了头,眨了眨眼,又一行泪倏地落了下去,我见犹怜。
    那药丸是小指甲盖大小,散发着某种奇异的幽香。
    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方眠的脸色蓦地变了,隋戬却气定神闲,“姑娘身子不好,岂有福消受两份虎狼药?说与朕体恤一二便是,这是何必。”
    方眠愣愣看着那枚药丸,隋戬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面色阴冷,“还有多少,够吃到殿下毒发送命么?朕也好准备棺椁。”
    深喉的腥咸浓稠混着药味,令人十分不适。方眠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露了破绽,被隋戬发现她一直在吃着避孕的药物——人言可畏,她若是大起了肚子,除了进后宫之外便无他路可选,偏偏最能折辱越国人的也是这一件事。
    隋戬纯粹发泄,不留丝毫情面,方眠喉中传来的酥麻痛感渐渐不大明显,呼吸不畅,思绪逐渐空白,只有泪不停掉下来,只觉三年经营处心积虑全都付之一炬。
    隋戬像是不想碰她,也不带丝毫怜惜,任凭她跪在地上被撞得左右摇晃,连下巴都被男人的囊袋撞得发红。终于天色将暗时,他扯着她的头发又一次深深捅进她的小嘴,将浊白的液体灌在她喉咙深处,抽出性器,两手一松。
    方眠早已脱力,被这么一推,便软软倒了下去。喉中的液体浓稠滚烫,她许久才发觉自己不能呼吸,猛然呛咳起来,淤青红肿的膝盖蜷缩着,被绑着的手在地上用力划出一道道浅痕。
    隋戬便立在榻边,看着她咳得发抖,没有出手解开束缚的意思,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哪来的?”
    隋戬冷哼一声,“本事不小,用错了地方。当日死、今日死、拖到毒发死,不都是一样?”
    方眠顿了许久,轻声说:“当日陛下不让我死,今日陛下握着我越国太子的命,如何一样?”
    “你们越国从上到下烂透了,你真当有几个好东西?”
    他话音轻蔑至极,方眠觉得如鲠在喉,眼前蓦地划过越国春日景象。越国天暖,这时该是满城扶桑,红花红蕊,开得猖狂如昨……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那沉默里包含的东西太多,宽敞的室内一瞬间变得逼仄无比。隋戬迅速站了起来,翻检她随身衣物,遍寻不着,只听“叮”的一声,那瓷瓶子摔落在地,滚到了方眠身前。
    方眠不知自己是如何魔怔了,手虽不能动,却下意识地从旁一滚,试图将那瓷瓶压在身下藏起来。隋戬迅速蹲身,一把将她搡开,探手去取瓷瓶。方眠急得心跳如鼓,不知所措间,猛地张开口狠狠咬了下去。
    她十分惶急,就仿佛那小瓶子里放的是身家性命一般,情急之下竟然用力不小,血腥味蓦地涌出,她被刺得一激灵,隋戬已一巴掌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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