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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眠只好一动不动,任由隋戬一处处上药。过了七天,她腿根处的那两朵朱砂梅已经重又散了颜色,极为浅淡的绯红花枝向下铺展到膝盖骨,向上只缠到腰间。
    隋戬神色黯了黯,比了比她的膝盖,“到这儿了。疼么?”
    方眠忍着疼回头,看见了男人的大手罩在腿间,连忙摇头道:“还不大疼,只是夜里有一些……总要再过三天才厉害。”
    “那倒巧。”
    他有力的手指涂抹过胸前乳尖上的伤,方眠战栗着想躲,“陛下说什么?”
    隋戬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胸前的硬挺。这发育未足的少女敏感十分,几乎是一碰就起反应,甬道则是狭窄湿滑,里头一重重阻碍九曲十八弯,便是世间男子追逐的逐欢名器。
    “没什么,今日先给你,如何?”
    方眠连忙摇头,“我等得的。这里……这里人来人往,陛下,不方便的……”
    少女还未来得及变换姿势,已有一只大手伸到了腿间,“别动,今日不折腾你。”
    她战战兢兢,高拱着屁股,肩抵在榻上,咬着手指不敢动。软腻的胸乳被压下,腰间伤痕兀自战栗,向下是一丛耻毛,里头包裹着珍珠小核,隋戬的手指热烫,在那小珠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循环往复不止。
    “痒……嗯……”方眠禁不住放软身子,弱声呻吟起来。
    那热烫的指尖总算放过了充血的珍珠,向下探开颤颤巍巍的皱褶软肉,拨开闭合的肉蚌,指尖再向前向里一刺,立即被温热清亮的水液浇湿了指肚。
    隋戬不由一笑,半带威胁道:“珠子呢?还有用。”
    “嗯……做什么……”方眠软着腰摇摆,求他插进去。
    “做什么倒不要紧。朕先把你的水操出来,量量看,殿下的下头是不是含着一条河……”他素来如一座冰山,床事上却百无禁忌,方眠当真心肝一抖,“别……求陛下别再……上次我难过极了……连做梦都……嗯……!”
    “做梦都什么?”手指被方眠下体里头的软肉吸裹,如同里头有无数小章鱼张牙舞爪抬起吸盘一般。
    半晌,她偏过头,用黑亮柔美的眼睛注视着床头一盆栀子,喘息着说道:“珠子埋在那里头……嗯……陛下别再作弄我了……外头人多得很……唔!”
    方眠半闭着眼缠绵入骨地“唔”了一声,隋戬小心地掐住她的脖子,“骚货,怎么肏都觉得不足,下头这张浪嘴恁的能吃,怎不见多长一寸个子?”
    她拧起眉头,神志昏昏沉沉,迷蒙的眼中已流出泪来,不知在跟谁说话,“……父王……眠眠不矮……”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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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模样可怜可爱,似乎真是承欢膝下的小公主,软软叫着“父王”要糖吃。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阴暗的情结,隋戬只觉浑身的血瞬时腾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涨的硬挺,大拉开方眠的脚踝,让那沉浸在淫靡里的少女以难堪的姿势张开细长的双腿,把最淫浪的那处湿泞全然展现在男人面前,绯粉色,小孔湿哒哒地吐着水,边缘的软肉娇颤着。
    隋戬被那几欲套上来的肉圈弄得深吸口气,顾忌伤口,仍未敢动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俯身贴近那不住呻吟的小嘴,引诱着:“来,丫头,想要什么,求爹爹。求得爹爹受用……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方眠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后是什么,满脸是泪,哭得双颊通红,涩声“嗯啊”着,艰难哭道:“爹爹……爹爹肏我……眠眠……眠眠好难受……眠眠……不想死……”
    肉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阳具,来回冲撞,方眠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二人耳语还算小声,这下她被掐得彻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顾忌,随着那窄臀律动放声娇喘,“啊啊……嗯……要被插坏了……好酸……嗯……别停……”
    方眠狂乱地咬唇摇头,身子向前缩去,试图拔出下身的东西,被隋戬猛地扣住了肩。她软声求着,“外头有人听见了……”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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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猫。”
    片刻后果然响起一声猫叫。隋戬在她耳边轻柔地吹气,阵阵热烫吹拂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方眠腰身一软,崩溃地掉下泪来,细腰重又塌了下去。
    隋戬抄起花枕,索性将她的头往里一按,闷住了那梦呓般淫浪入髓的声音。
    少女不再高声呻吟,只剩闷闷的嗯嗯啊啊娇吟。午后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淫靡声音,间杂着水声拍击,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女子孱弱瑟缩的肉唇上。
    方眠今日脸色苍白得很,多半是补不回元气。隋戬正在思忖,再一猛送,只觉腿上一热,少女腿间蓦地射出晶亮的液体,落了一榻,直将半床被子射得透湿,竟是潮吹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痉挛跳动,腿间淅淅沥沥,喷溅不止。
    再将人从花枕上拉起来,原来方眠双目紧闭,不知何时已被肏干得昏了过去,颈间一片红痕,苍白的口咬着右手食指,唇边尚且残留着窒息流出的津液,满脸湿淋淋的泪痕。
    隋戬将她上身缓缓放回去,小心提着她的屁股,再轻轻耸动精瘦的腰,将灼热的元精尽数交待在了蠕动甬道的最深处。
    身下的人在睡梦中轻轻痉挛了一下,他将性器拔出来,自寻了块方眠的帕子来擦净,整理衣襟。
    随着阳精入体,那些绯红的花痕已尽褪了,只剩大腿内侧两朵殷红梅花。
    隋戬皱了皱鼻子,只见那盆埋着青龙玉珠的栀子花竟在这一场欢好时静静开了,原来是花香盈了一室。
    推门出去,他接过侍卫递过的茶抿了一口,微一点头。霍晨江看了,立即将明莲推了过来。
    明莲年纪大约比方眠大一两岁,个子高挑,身材窈窕,一张脸亦是清秀可人,进退得度,看着倒是个大孩子了。
    隋戬喝了茶,并不追究明莲方才听墙角的过失,慢条斯理道:“上次是你去凌霄殿报信?”
    明莲跪在地上,连忙道是。
    霍晨江忙道:“李姑娘家里是明定州的……”
    “赏。”隋戬低头看了看女子的细腰,“你可明白?”
    明莲慌得连连磕头,“今日之事,明莲只会烂在肚里,绝不会言与旁人。”
    隋戬轻摇了摇头,“言与旁人倒没什么。里头那位,”他将茶碗递开,“身子素来弱,从小娇生惯养,脾性也坏。”
    明莲一愣,改口道:“今后不管有什么事,明莲定然挡在前头。”
    隋戬“嗯”了一声,“好生照顾姑娘。”说完在一边的笸箩里抓了把白芷闻着玩,抬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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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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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眠将养了一阵,又被隋戬掐着日子叫去两三次。隋戬国事繁忙,那阁楼虽是起来了,却不常有空上去赏景,素来是挥挥手就叫人送方眠回去。
    春意渐深,宫墙里的白玉兰纷纷开了。方眠沿着宫道心不在焉地走,也禁不住回头,多看一眼那饱满莹润的花瓣,突然心中一动,不知怎的,竟想到那琉璃般晶莹透明的阁楼——在阁楼上头看满宫花香如雪,应是美景如画。
    细微的念头牵起情思,脑中忽地漏出一线微光,方眠隐约间想起梅开那日,阁楼上密密掩着帘子,外头是冰雪红梅,里头却是几乎与世隔绝的静谧。昏黄灯火拥在隋戬威严英挺的眉目上,他微不可察地扬眉一笑,将白纸丢给她,叫她去榻上歇着。
    只是极其短暂的画面飞掠,却如巨大的青铜车轮般碾压过蝼蚁的背脊。方眠心中蓦地一寒,强行转回身,逼迫自己从那罪恶的暧昧中回过神来,埋头向前,口中敷衍道:“公公特意送我,是有事么?”
    霍晨江弓着背,“姑娘贵人多忘事——今日已是初三了,一转眼就到初八。”
    陈国尚武,年年每逢二月初八,王室素来要去北宁山行宫春猎,往往一去就是多半月,有时若是天气好,便径直住到夏季才回国都洛城。
    斩朱砂的毒是断然熬不过那么些日子的,故而方眠也是非去不可。不过往年因着教习嬷嬷的缘故,打点离宫都颇费周章,今年倒没有了这重顾虑,因为太医院里早换了一茬人,新换上来的都是闷葫芦。至于被换下去的人究竟落得如何下场,人人都惮于问。
    流言随之嚣然而起,不少宫人低头耳语着她对陈国皇帝的巴结,话尾往往“啧”的一声,“装模作样多少心思,迟早不还是要卖了?可怜越国人盼得苦,竹篮打水一场空……”
    外人还看不大清,可霍晨江是明白的——凤栖公主的牌坊立了多年,质子方驭在那清洁的名头下顶天立地,越国人则感化于公主之贞刚,日复一日地筹谋着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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