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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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烫巨物突然进入,紧窄的下身被迅速撑开,尖锐的痛感几乎劈开身体,方眠蓦地抽动了一下,喉中低吟出声,“疼……我疼……”身下也无力地向后缩去,试图挣脱痛楚,越发显出雪白臀瓣被挤在墨玉书桌上,软肉变形,更加露出了那处粉嫩可怜的紧窄花器。
    隋戬任由她向后缩,好整以暇,看她咬着牙,满额涔涔冷汗。等她身下花唇几乎将昂扬巨物吐出,只剩一个头时,隋戬劈手握住她的杨柳细腰,向下一拽。方眠喉中的呻吟突地变了调,嘶哑中含着惊慌痛苦,臀缝间的狭小甬道再次将巨龙齐根吞进。
    隋戬倒真稍一停顿,方眠下身立刻传上一阵麻痒空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隋戬重重掐上了她的腰,下身狠狠送进,几乎抵进宫口。她失神地叫出了声,令人骨髓酸痒地,绵长不尽地,“嗯——”大腿根部一阵猛烈抽搐,温热的甬道急剧痉挛起来,就这样被他轻易送上了云端。
    方眠双脚脚腕搭在他肩上,这个姿势进入得十分顺畅,她略微有些失神地仰起脖颈,发出梦呓似的喘息,“给我……快……”
    那少女尚未长开的面容上是与年龄不符的迷乱与渴望,伴着万千朱砂痕,真似一柄斩遍红尘未用真心的刀。额角滴下汗来,隋戬向来看了她这般情态,都会生出恨意,登时只觉身下一紧,险些交待。稍出一口气,他恶劣地揉捏她的臀瓣,在嫩肉上头留下无数指痕,方才笑道:“给你什么?说出来。”
    男人的指尖突地按住勃起的花蒂,“射在谁里面?”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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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与酸痒同时袭来,方眠只觉下身一抖,再次抽搐起来。窄小的洞穴装不下覆舟春水,淋漓汁液滴滴答答溢出,沿着粉嫩红肿的肉瓣流下臀缝,沾上墨玉桌沿。她控不住腰肢弹动,可明知此刻需要的是什么,几乎立刻落下泪来,声如蚊呐,“射在我里面。”话尾轻得几不可闻,略微颤抖,显见得是五内又疼了起来。
    男人的话音咬着她的耳垂,“谁射在你里面?”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下身和脏腑的剧痛同时袭来,她疼得搂紧身前的男人,弓起了细瘦的腰身,垂死一般尖声呻吟,“谁……玉山……是玉山。”
    隋戬一把将她推回桌面,终于狂暴地肏送起来,凌霄殿中便隐约传遍了肉体拍打的淫靡水声。
    方眠敏感得惊人,一晌之间又到了数次,连耳根都泛起粉红的情晕,口中呃呃啊啊,碎不成声。内壁一阵阵紧缩,顶开窄窄通道的人始终不肯缴械,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呼吸渐渐困难,窒息的痛觉潮涌般袭来,终于隋戬也似是着了急,掌根抵住了她薄薄的小腹。少女身形纤薄,小腹下清晰可见挪送进出的阳具形状,甚是骇人。
    方眠意识到了什么,急得慌忙摇头,“不、不行!我怕的——”
    隋戬却早已按了下去。少女突地尖叫了一声,抬手掩住眼睛。隋戬掌根缓缓施力,就似在紧致之外再添一重压迫,体内的酸痒痛楚瞬间成了两倍。少女的甬道咬紧吞吐,绞紧不放,招魂夺魄,隋戬紧抿着唇,在痉挛湿暖的穴内继续狠狠一记猛肏,将热液尽数交待在宫口,突如其来的喷溅刺激烫得方眠浑身一僵,重又细细颤抖起来。
    伴随着阳液涌入,五内之间缠绵尖锐的痛苦忽地远去。方眠目光涣散,手脚瘫软,等待斩朱砂发作的症状消散,好似死过了一次。隋戬已整好衣襟,信手端起已凉了的茶碗,抿了几口,低头看方眠。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方眠身上那些淡淡的红痕已退了,只剩两腿根处还余留两朵血红的朱砂梅印。
    他拿拇指蘸了些茶水,在她被咬得红肿干涸的唇上涂抹开,信手拂去那少女汗湿的碎发,“这次怎的这样厉害?”
    方眠闭了闭眼,撑起身来,蹭下墨玉书桌,捡起衣裳来披上,沙哑道:“……隔得太久。”
    方眠一向每半月总要来一趟凌霄殿,上次不巧正撞上中宫皇后在,当时便也没说什么,只回了太医院。奈何太医院规矩繁冗,医女能出来的日子并不多,一拖就又是半月,“斩朱砂”还没有隔过这样久的时间,这次居然拖到发作,自然凶猛非常。
    隋戬收敛了神色,看着方眠垂首套上鞋袜,捡起流苏系在腰间,似要出门,突然说道:“翻修了阁楼。”
    方眠一怔。隋戬却拿食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看桌上那一滩难堪的淫液,自己抽身向楼上走去,“收拾干净,上阁楼来。”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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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开口,方眠不敢不从,强撑着将桌案擦净,便拾阶而上。凌霄殿本有阁楼,只是空置多年,不知隋戬怎么想起来翻修,还当真用了起来。
    楼梯有些高,方眠气力尚未恢复,双腿之间的红肿被反复摩擦,愈发酸痛,走得十分吃力,上得楼时,已又是一头冷汗,一抬眼,却是一惊。
    说是阁楼,其实十分高阔,隋戬将四壁纸窗都换做了琉璃,四处密密掩着重帘,只剩一扇窗通明地掩映着天色,从这里更看得见宫道上的残雪和朱梅,当真是“琉璃世界,冰雪红梅”。
    见她惊讶,隋戬照旧不以为然,信手拉过帘子,将那扇窗也遮了。四处黑漆漆,方眠脱口问道:“陛下是何意?”
    隋戬燃了香炉,在桌前坐下,打量火石点了盏灯,摊开书墨,将一册白纸丢给她,“这屋子里要添置宫灯,朕记得你们越国的不错,画来看看。”
    越国人最擅冶炼,又曾是钟鼎大国,仪礼都出色,宫灯自然讲究。
    方眠知道隋戬是成心提醒她越国如今没落为属国的事,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面上也只好应了,接过纸笔来。隋戬见她还呆站着,半晌才说道:“没旁的椅子,坐榻上画。”
    方眠便在脚凳上坐了,纸笔放在榻沿,边想边画。她自小教养得宜,画工不错,画得出尖尖的鸟喙、圆圆的象鼻,眼前却渐渐模糊。
    催人安眠的香漫了上来,她不知何时倚在了榻边,又不知何时挣扎着想要醒来,但毒发消耗极大,周身沉重酸痛,终究沉入了梦乡。
    她睡得不稳,梦里光怪陆离,一会是越国尸横遍野,一会是自己后背中剑,又一会索性飞成了她没见过的景象,恍惚间似乎是父王被隋戬用弓弦勒死,冕上的东珠一颗颗滚下越国王宫的玉阶——她不在场。因为其时越国已经投降,她守城门一步不退,却被那一剑砍下马背,一路昏迷着被送进了战俘营,自然不在场。
    梦中隋戬的眉目分明冷厉,而父王的脸早已模糊,惊恐却毫不虚假。紧绷的弓弦缠进老人的脖子,随即一勒——
    方眠在梦中也狠狠一抖,肩头被一双大手覆住,轻轻揉了揉,那人又掂住她的腰和脚腕,将她放上床榻。
    梦境忽地一沉,方眠口中“唔”了一声,眼前突然变成十里春风,一身轻甲的小儿郎笑着跳下马来,扑进她怀里,童音清脆,叫道:“皇姐!”
    这是谁?方眠恍惚地想,半晌才想起他的名字,那是三年不曾见面的方驭。她的胞弟、越国的太子、陈国的人质……是越国未来万方来朝的君王。
    一定会是。
    方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阁楼内已然空了。楼下隐约传来君臣议事的声音,她皱了眉听了一时,隋戬声音低沉,却是听不清什么。
    她走到琉璃窗前,将窗帘拨开一条缝,果然见底下侍卫林立,其中一人正是方驭在学宫里的好友陈煜方,正十分犹豫地左右走来走去,愁眉紧锁。远远行来车驾,昏黄夜灯下,一个穿宝蓝金裙的端庄女子缓步走进凌霄殿,环佩玎珰,似乎是中宫皇后。
    果然片刻后楼下便响起诸臣的行礼声,皇后抿了口茶,“呵”的一声,“又是越国。”她不关心政事,不过走了过场,转身便去了后头的寝殿。
    方眠心下瞬间就有了计较,突然明白隋戬在楼下议事是为的什么。那事方眠也在来时的路上听说过,是越国亡国之日逃出降军军营的五千死士如今重新纠结成军,在陈越边境上寸土不让,要挟两城百姓,要换陈国皇帝的一句“准许越国太子回国”,倘若太子回国,死士军即刻解散,危机化解于无形。
    皇后既然来了,霍连江便遣人来带方眠回太医院,方眠理好衣襟,跟那宦官走下楼去,绕出凌霄殿门。
    她是医女装束,垂着头,毫不显眼,侍卫们全当没看见,任由她穿过门廊。方眠脚下却是一绊,几乎摔倒,“哎”的一声,陈煜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有一瞬气息相引,方眠极快地轻声说:“转告方驭二字,‘不答’。”
    方驭会出席朝会,隋戬一定会问方驭如何处置此事,他今天刚得了风,正在忧愁该当如何,眼前这人却要方驭“不答”。
    陈煜方一愣,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方眠已经站了起来,重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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